第二十七章 圣母婊

而在胡勐大军的军帐里面,两个大将现在全都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他们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在前面的时候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但是到这里的时候抵抗的力度如此之激烈。

而且对方使用的这些武器,他们压根听都没有听说过,到现在败了就是败了,无论说什么也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这两支军队可是现在我们最精锐的军队呀,你们两个给我霍霍的还剩多少人去了?我问你,你给我说话呀?”

胡勐王抓起其中一个将领的领子,大声的咆哮道,其眼神相当的凶狠,仿佛就想要把对方给活生生吞了一般。

而那个将领腿下不断的渗出水来,胡勐王一把将其推了出去,然后挥了挥手,那两个将领瞬间就被拖出去了。

“之前谁向我保证万无一失的呢?给我站出来,现在这个事情该怎么收场?”

胡勐王冷冰冰的说道,现在最精锐的两支部队全都已经损失惨重了,如果不是退的及时,这两支部队都有可能全都折损在这里。

“大王,不如我们还是先退守北边吧,大乾的军队是肯定无法深入到北边深入作战的,我们进可攻,退可守,拥有着一定的回旋余地。”

“可是你向我保证的盛世呢?你不是说过吗?大乾现在的军队无法支持战争的需要了,可是这就是你所说的,不能够支持战争的需要?”

那说话的那人听到这里也是不由的有些发抖,毕竟这个和他想的也确实不一样,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大乾的军事实力竟然还有如此之强。

特别是在阵型都已经被崩溃的情况之后,竟然都还存在着能够抵抗的能力,这个是他们根本就不理解的。

在他们以往所遭遇到的抵抗之中,阵型一旦被崩溃,那么里面的这些士兵们也都是到处乱跑,随后骑兵过去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但是这一次所遭遇到的抵抗力度,可以说是相当凶狠的,哪怕要死的时候,都要狠狠的从对方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这种军队的意志,他们根本就无法理解,所以这也才让他们损失惨重。

而在大乾这边的军队中,受伤的伤兵们也都被简陋的担架给抬回到了后勤医院,里面那些经过简单培训的医生也为这些伤兵们开始治疗着伤口。

“啊!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叫毛线啊,你爸妈都还在家里面等着你的,在战场上面都活下来了,缝个伤口疼成这副鬼样子。”

其中一个女护士看着面前年轻的士兵,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林墨直接征召那些会缝针线的女人来帮忙缝伤口,这样能够尽可能的减少伤口的扩大和流血。

缝好伤口之后,再用酒精进行消毒,只不过这个对于士兵来说是一种十分清醒的折磨,但是为了将他们的命给保住,也是不得不这么去做的。

各个地方也都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毕竟酒精沾到伤口上面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

看到这么多的伤亡人员,林墨也是不由得有些吃惊,毕竟在古代战争之中,一旦伤亡率超过百分之三十,那整个部队都会崩溃的。

但是现在伤亡率已经远远的超过了百分之三十,却仍然还拥有着能够继续战斗的能力。

大量的奴隶一个个也都累死在了铁路旁,但是累死的那些奴隶们也都会被直接抬回去,然后丢进熔炉里面当成柴火烧掉,毕竟放在路边,到时候死亡会导致瘟疫等疾病。

很快,唐杰那边的军队便和张邦德的军队完成了会师,然后共同向北边的胡勐进行追击。

但步兵压根就跑不过骑兵,对方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一路上到处都是残破的尸体。

“贺兰羽,我靠你家奶奶的。”

唐杰看到周围的情况也都是目呲欲裂,这一路上压根都看不到一个活人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就这样一直追到了草原的边界,由于担心敌方是想要诱敌深入,所以也只能够先在边界的地方给驻扎下来。

而之前在边界抵抗的那些士兵尸体,现在也一个个被挂在树上。

唐杰和张邦德两人安排自己手下将这些尸体给取下来,然后进行厚葬,双方现在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这种地步了。

而在后边……

“搞快一点,六七岁的奶娃娃干的都比你们快,搞快点。”

说话间,又一个鞭子打在了其中一个奴隶的背上,那奴隶转过头恶狠狠的看向那监工,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鞭子。

那些监工们早就已经把面前的这些奴隶们当成了牲口,好吧,实际上还是远远不如牲口的。

同时还动员了周边的百姓们过来帮忙修建铁路,并不是直接强制性的征召劳役而是会给工资。

修的越快,工资给的越多,在有资金作为支持之后,那些人也一个个干的飞快。

每修建一段距离,到时候一辆巨大的铁疙瘩就会开过来,下面的这些人上去帮忙把那铁疙瘩上面的铁轨这些搬下来,然后继续修建。

而这段时间朝廷之中的大臣们已经来来回回的在这里看了许多遍了,每次看到那自己动起来的铁疙瘩都直呼稀奇。

也是有些大神从里面看到了未来的机遇的,毕竟这东西速度又快,带的东西又多又重,如果这样的话,以后对于周边地区的控制也会轻松不少。

李傲霜随手的将自己手中的伤亡名单丢到了林墨的面前,林墨也只能先把这玩意儿拿起来看一下,此生数目最惨重的则是这沿途的那些老百姓们。

那周边的百姓几乎上没有一个活口,无论男女老少,全都死在了屠刀之下,这也就让林墨更加坚定的想要让对方血债血偿的决心。

“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进一步扩大有关于在北方狩猎奴隶的这个举措,这样还可以顺带提高我们的兵员状况。

等到铁路修建完毕之后,以后可以将大量的军事武器这些运送到北方,从北方也可以运送羊毛,牛皮,马皮,或者战马等一系列物资。”

“到时候朕会安排下去的,如果战争能够打出钱来,那确实是很多人都会支持的。”

实际上大乾的战争和西方的战争完全不同。

西方所想的就是如何从这次战争之中获得利益,比如说建立殖民地,奴隶他人,然后进行奴隶贸易。

大乾打仗那就纯粹的是为了面子,就是为了要让其他国家臣服于自己,臣服自己之后。

自己这边还会好吃好喝的将对方给供着,送给对方绫罗绸缎等一系列珍贵的物品。

因为他们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奴隶贸易的这个事情,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面子这东西是相当重要的,重要的就是对方俯首称臣。

而林墨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改变所有人对于打仗的看法,打仗要能够打出钱来,要能够获得资金才行。

美国那么喜欢打仗,从建国到现在一共也只有十四年,没有打仗,但美国仍然是世界上第一强国,拥有着许多的小弟。

战争不一定会使国家走向毁灭,必须要搞好战争的姿势才行。

比如说在这次战争之中,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然后能够获得多少的利益,这些都要在打仗之前先想明白。

而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就发动一场战争,要能够在战争之中把代价给捞回来才行。

更何况现在的这些国家都还没有民主意识,所以也是十分容易被同化掉的,真正意义上的民族意识觉醒也都是在十九世纪开始,在那个时候就很难在同化掉其他国家了。

从李傲霜的寝宫里面出来之后,林墨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段时间可真的是差点把林墨给累坏了。

但现在总的来说还是很好的,顺带直接利用这场战争开启了工业化的开始。

等以后情况稍微缓解了之后,就可以该考虑一下,用恢复自由的这个**来激励那些奴隶们了。

蒸汽机车的运行,每次都会吸引不少的人前去观看,一个个都在远处,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那运动着的大家伙。

“里面肯定有人在推,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自己动的,我猜应该是用马拉的。”

“胡说,这么大的铁东西,那些码怎么拉得动,我认为里面应该是牛。”

“看这速度这么快,怎么可能是牛呢?”

几个农民靠在树边,然后对着那大家伙指指点点,就在这时,路过的那侍卫笑着摇了摇头。

“都不是,里面没有任何人在推,仅仅只需要烧煤,烧柴火就可以让这大东西动起来了,这个我可是亲眼见到过的。”

“胡说,肯定是有东西在推。”

见那几人还是不相信,那侍卫也懒得多说了,最初的时候他看到这玩意儿,也是认为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推的,但是后来,他才知道这个仅仅只需要烧柴火就可以动起来。

而在远处,红柳书院的那些学生们,看到被鞭子撤赶着的奴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当看到那运动起来的大家伙,也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几天之后……

林墨一如既往的站在李傲霜身边打着瞌睡,下面的那些官员们都已经习惯了林墨的出场了,毕竟林墨在这次之中也是立下了不少功劳的。

“陛下,臣希望以后不要用那些人来干体力活了,我们应该用大国的礼仪去感化他们,而不是一度的奴隶他们。”

当红柳书院的那人说出这句话时,嘈杂的大殿瞬间就安静下来了,那些大臣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红柳书院的书生。

要知道这次战争可是对方先挑起的,那沿途的居民尸体现在都还没有收拾干净,红柳书院的这书生现在去说,可不就是自己往枪口上面撞吗?

当整个大殿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林墨一下子就清醒了,难不成自己睡觉被发现了?

“林墨,既然你是这计划的推行者,你去给那家伙说一下,你为什么要推行这计划。”

“不是,陛下,你能给我讲一下事情的原委吗?刚才臣有点走神,没有听清楚。”

下面的那些大臣们无语的看着林墨,一直都在上面打瞌睡,听清楚才有鬼了呢。

不过,现在也有些人在传林墨和李傲霜还有林思雨,有一定的绯闻,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让林墨一个人如此放肆。

而且林墨在这次战争之中还有一些功劳,所以也确实不好说些什么,还有林墨没有任何的官职,也自然是无法被弹劾的。

“那书生希望你放掉你手中的奴隶,用大国礼仪去感化他们。”

林墨:(ー_ー)!!

“陛下,这个臣无话可说,但臣希望能够将对方家人和野狼关在一起,然后这位帅小伙用自己的爱去感化掉那狼,希望陛下能够允许。”

“混蛋,人和狼根本就是不一样的,好吗?”

“那也行,将这位帅小伙的母亲扒光衣服和那奴隶丢在一起,到时候让这位帅小伙去感化一下那些奴隶。”

下面的那些大臣们深深的吸了口凉气,这已经不能够用阴险歹毒来形容了,阴险歹毒放在林墨身上都成褒义词了。

那书生脸色气的铁青,刚想要上前去揍林墨,但是身后的侍卫直接将那书生给按了下去。

林墨常年混迹于贴吧等各种网络论坛之中,早就已经不知脸皮为何物了,哪里还会怕一些言辞争论?

“北边他们屠杀了那么多的平民百姓,你看不到,你看到的仅仅只是他们挨了几鞭子,可以将他们放了,那么北边的那些平民百姓的命,该由谁来偿还呢?难道他们就该死吗?

你所谓的礼义廉耻对于他们来说完全就是一句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这样吧,我们退一步。

我把你和那些奴隶们关在一起,到时候告诉他们谁先把你杀死,我就给谁自由,然后你再用你的礼仪去感化他们,怎么样?我的这提议够仁慈了吧。”

林墨慢慢的在那书生面前蹲了下来,用现代的话来说,这些家伙就是一群圣母婊,自己同胞的生死不管不顾,反倒还去关乎敌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