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楼梯鬼影
说实话,我也怕他们背后捅刀子,他们这样我也乐得清闲,至于其他两位法师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走了,看来那两位法师对李一和王华他们二人成见还是有一点的。
王华随后也和我们告辞了,我们也准备去找出路了。
那三个妹子中,长相可爱的叫陈月,还有一个气质高挑的叫欧阳风华,另外一个叫上官琼。
我也不知道这是他们的真名还是艺名,反正复姓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很难见到的,我活了也快三十年了,见到的复姓的人一个手指都能查过来。
那三个姑娘看见我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畏惧的,看见我还齐齐的往北洋的身后躲,北洋乐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上了。
我都能想象到出了这局之后北洋会对我说什么,他一定会拿颜值这事来说问题,大肆抨击我的颜值。
不过我也想好了对策,他要是敢诋毁我这张脸的话,我就找个机会扒光他的毛!
三个姑娘吓坏了,也没敢跟我说什么话,我就一直带着他们走出了展厅,出了展厅之后是一个楼道,楼道里面破旧不堪,有点像八十年代老式公寓的那种。
整个楼道特别的昏暗,人站在木质地板上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个别地方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有些地方墙都熏黑了,估计之前曾经受过某场火灾?
越往下走越恐怖,墙上开始出现了喷洒的血迹,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墙角的碎肉,和半个圆滚滚的眼球。
“这大厦怎么这样啊?我记得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好恐怖啊看着……”陈月哆哆嗦嗦的说着,抱着北洋坚实的臂膀就不撒手。
我想这应该是背后那人更改的结果,也有可能是他之前所生活的地方无意投射到这里面了,我也说不清这是幻觉还是实现了时空跳跃。
这个时候我的左眼已经恢复好了,目力所及之下楼道里面阴气阵阵鬼泣翻涌,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这种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大凶之地,当然应该离得远远的才是。
我在前面打头阵,暖暖在最后面殿后,我身后是燕儿,燕儿身后是被三个姑娘围着的北洋。
我精神高度集中,手里紧紧捏着三张符箓,只要有一个找死的出来,我立马就是一通乱炸。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我们走完了楼道,仍旧是一点动静都没传来,在左眼的视角下和阴阳眼的目力所及之下,虽然这楼道里面阴气翻成鬼气冲天,但仍旧是没见到一只比较厉害的厉鬼。
甚至有些时候我都怀疑背后呢人是不是在吹牛逼?
顺着楼层来,到了楼梯间,楼梯间里面又变回了大厦的紧急逃生通道的模样,再也不是那种八十年代老式公寓的装修风格了。
想起那八十年代老式公寓装修风格的地板,踩上去吱吱的响,即便是没有鬼也能把人吓破了胆。
不仅如此,在那种情况下普通人还会自行进行脑补,比如正在走路的时候突然地板破裂,从里面伸出一只干黄枯瘦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猛地往下一拽,轻则扯断自己整条腿,重则整个人都会落入下面的万劫不复的境地。
重新站在水泥地面上,感觉心里莫名的踏实了许多。
可是还没等我充分的享受这份喜悦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薄薄的黑雾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说人影还不准确,这应该是鬼影,因为我和他算是熟了,这鬼就是之前给我们指路的那个像某个恐怖大作里面的女主角的那位大姐。
我们一行人看见她这副模样立马都写着一口冷气,不过接下来就让人感觉比较踏实了,为什么呢?人最害怕的是什么不是已知的东西而是未知的东西。
此时我们一众人心里都飘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
“还好还好……是鬼就好……”
我长出一口气,现在看来这大姐应该是被背后呢人所控制的,也不一定没有神智,而且别看她穿着白衣,有些道行高深的鬼怪们会根据自己的喜好改变自己衣着的颜色。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白衣大姐绝对不可能是白衣鬼的级别,她一定要比白衣鬼高出不少。
“那个……这位大姐想来你也能听懂我说的话,小弟有一事相求,能不能不要挡我们的路?”
“桀桀桀……我也不想当你们的路可是我的主人有命令叫我堵在这楼梯间里面得到一个杀一个!只能说你命不好。”那大姐说完,十指有如利刃般的指甲刷刷刷地弹了出来,指甲上面放着幽光,暗示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家伙。
我长出一口气,本来还打算能够和平解决呢,看来我想多了。
回头叫了一声,保护好三个妹子,我迎身就上去了,可能是之前狂暴状态下给我的自信心有点大了,毕竟那种出道那么长时间的牛鼻子老道都被我锤成了那个样子,我还是有点儿小开心的。
在我狂暴状态的时候,内心中涌现出了一堆感悟,平常晦涩不堪的招式和法术现在也都如臂驱使。
什么叫实力进步?这就叫进步。
我和那女鬼缠在一块儿,狭窄的楼梯缓台成了我们两个的主战场。
不过这种地形对于她还是比较有利的,我的符咒如果在此施展的话,难免会误伤到我和其他人,所以我一边打一边引着他们往下走。
我也说不清这是几楼,也不知道下了多少台阶,此时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了伤痕,白天和牛鼻子老道打的时候受的伤,这个时候也崩裂开来了。
不过我丝毫不担心,反而内心的战意还在持续迸发!
桃木剑出手位置刁钻!上面还带着丝丝雷光,李一的雷击枣木剑给了我一种启发,那就是我一边控制着雷法的输出一边把雷法的能量传递在桃木剑上,这样就可以让头目见的威力大大增加。
不知道为何我心里还有一种比较开心的情绪,我知道这不是我的,而是来自我手上这把桃木剑的。
以前大师兄曾经和我说过这把桃木剑的事,据说是某个千年桃树精身上砍下来的。现在看来好像真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