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下着

我和北洋走了进去,燕儿和暖暖被留在了外面,进去之后找椅子坐了下来,李总躺在**静静的看着我们两个,两眼无神脸庞消瘦一脸的老人斑。

他伸出手来要和我们握手,那手瘦的犹如枯枝,皮连着骨头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浅褐色。

顾连城将我和北阳介绍给李总的时候,本来出气多进气少的李董突然两只眼睛放出了光彩,哆哆嗦嗦的发出了声音:“两位大师,你们一定要救我呀!”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然后左右看了一眼,示意要清场,大师的话是不容置疑的,许多闲杂人等都退出了病房。

我从包里拿出一盒朱砂,抹在了李董的额头和太阳穴上,嘴里念着清心咒,这清心咒又快又急,不用一分钟就能念完,而且效果还不错。

这就是有师傅教和没师傅教的区别了,想当初我这许多咒语都是大师兄逼着我背下来的,我这个人对文字的记忆力也不错,也算是很牛逼了。

咒语念罢,李董的精神果然高了许多,自己拄着床头半坐起来。

一些场面话,这就不必多说了,我问他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他叹了口气说还得从自己之前经历的事说起。

这老头经营一家贸易公司,常年两岸三地两头跑,每每出去一次都要和人家做谈生意。

老头的作风一向都是不错的,不过有一次喝酒喝多了,居然在酒店睡了个小姐,可睡就睡吧,没想到这一下子还真就中标了,那小姐身上染着病,这病也就稳稳当当的传给了李董。

这下可好?李董作风良好的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失了蹄还真真正正的让他给种上了膘,把他气的差点没买凶杀了那女的。

后来染上病了,人心情也就不好了,就逐渐病倒了,住进医院之后,没几天就开始做各种各样的噩梦。

在梦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找他来行的合欢之事,按理来说他的性格是不会这么轻易上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也渐渐的改变了,慢慢开始好色了起来,每天都和梦里的那群女人**,好不快活。

每次做了这个梦醒来之后,李董的元阳都会泄他一泄。

老头多大岁数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每天早上都搞成这样,让他脸上也很是没有面子,这都是其次,主要是每天都有女鬼来缠着他,最开始也就是行合欢之事,只是后来那群玩意儿慢慢开始玩脏的了。

比如两个人正在关键的冲刺时刻,女子的面容突然变换了模样,什么摔死的,撞死的,烫死的,烧死的,应有尽有,老头就在关键的时刻不得不刹住了车鬼叫似的从梦中醒来。

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老头实在是受不了了,本身不是很迷信的一个人,也开始找起了阴阳先生,为什么?因为医院的各个仪器根本就查不出老头身上的毛病啊?

也就这样,拐七拐八的找到了我。

北洋这个时候来了兴趣问我什么看法,我摇了摇头,现在白天阳气太盛,那鬼东西即使就在这附近也不知道他究竟躲在哪里,只有到夜间,他出来害人了,我们才能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说到这儿我又给李董念了一遍安静心灵的有助于睡眠的咒语,李董这几天也没休息好,别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可能是他这么久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觉了。

我看着窗外夕阳的余晖,知道今晚八成可能又要在医院过宿了,我是真的不喜欢在医院过宿。

李董沉沉的睡去,我们则退出了病房,李董动家里的人都围上来问我们怎么样,我摇头,这个是只有到晚上才能见分晓,现在不行。

顾连城说那就先吃顿饭吧,舟车劳顿一整天,也辛苦了,便带着我们去附近的酒店吃饭,李家这几天都被老爷子的这事折磨得憔悴无力,只得派了他们家的儿子跟着去了。

富庶之地的酒店的奢华程度果然比我那小县城的酒店要好得多,我们县城的酒店和这里的酒店相比,那简直就是村姑遇上公主。

期间吃饭的时候,我问李总的儿子李总最近有没有什么仇家?李总的儿子皱起眉头,他老爹这几年四处走生意要说没有仇家,鬼都不信。

不过商场上的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再怎么放大也放大不到找人害人吧?

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靠着这条线索,肯定是找不到那个仇家究竟是谁了。

因为晚上还要忙事情,我们也没喝酒,匆匆吃完了,就走了。

顾连成人贵事忙,吃饭的时候都不断的有电话进来,自然不能跟着我们一起。

暖暖和燕儿被顾连城的属下安排到了一个酒店住宿,没跟我们一起来。

返回医院之后,我和北洋便坐在医院楼道的长廊座椅上静静等待时机来临。

旁边一群人围观,李太太的一直用一律的眼光打量着我们,我经常能感受到这样不信任的目光,已然是淡定自若了。

而且我们俩这个面相实在是不像一个阴阳先生,北洋长的妖孽帅气简直就像是某国出道的练习生一样,而我则更像是某个东北明星一样经常演黑社会的那种。

要说我们两个一个像外国明星,一个像流氓头子,这还说不定真有人信。

不过这也无妨,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一直到十二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到北洋也在看着我。

这货简直就是个夜猫子,有的时候我在想这货的本体是不是一只猫头鹰啊?晚上怎么总不睡觉?

我起身走进房内,李总昏昏沉沉的躺在**露出灰白的头发,睡得还很是安详,我没有开灯,把跟进来的众人全部赶了出去。

北洋和我混的时间长了,也自然懂了一些,开始摆起了简易的展台,香烛什么的,而我则把包里随身携带的道袍穿在了身上。

净手焚香之后,我舞动着随身携带的桃木剑,在袅袅青烟中念起了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