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聚邪地

这味道腥臭难忍,张师傅喝下了之后,大喊了好几声苦,不过最终还是把这碗汤给喝的干干净净。

我冲着旁边的护士打了个眼色,那护士点头示意明白了,然后拿出那一管儿有麻醉药的针头扎在了张师傅的屁股上。

张师傅静静躺了小半个小时之后,这期间也没感觉到什么剧烈的疼痛,其实是这麻醉药起效果了,如果没有这么重要的话,就在排毒的时候都容易把人疼得死去活来。

过了一会儿药劲过去,之后张师傅说想上厕所,就从**跳下来鞋都没穿,直奔洗手间。

这货在厕所里面待了又好久,不时有响声传来。我拍了拍阿木的肩膀,让他去给张师傅送水,阿木进去之后差点没熏晕了,出来的时候面无好色,说太恐怖了,张师傅居然拉出了好多血块,正中间还有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肉团正在蠕动。

那肉团就是张师傅肚子里的孩子了,我嘱咐过张师傅叫他拉完翔之后不要把马桶冲了,这东西一定要焚烧,降头才能化解,不然的话,很快会在肚子里形成一个新的肉团。

又过了一个小时,张师傅这才晃晃悠悠的出来,陪他的是他的儿子那东西的处理自然就交给小张了。

我嘱咐张师傅,他这一回失气失血,有些伤到身体的根本了,需要进行调养。回家之后买些大补品,来吃什么枸杞呀……长白山人参啊,这些东西。

就像坐月子一样不可大意,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儿。

我这一顿操作下来,病房里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好几个人都凑到我跟前想问我要联系方式,我也不能放过这个宣传的好机会,便把事先准备好的名片,递了过去。

那个主治大夫小赵也不好意思的凑到跟前,满脸的好奇。

他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治医师,这医术肯定十分高明,我又喜欢广交天下朋友,我们俩聊得也很投机,我先把私人号码给了他。

出了医院之后,阿木在车上笑的都合不拢嘴了,说认识我这么一个朋友真的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他可就不怕了。

我笑了笑没继续说话。

暖暖和燕儿在白事店里面,呆着老老实实,自从燕儿来了之后,暖暖就没那么黏着我了,每天都和燕儿在一起,研究些什么道法,鬼术之类的玩意儿。

正好解了我的忧愁,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当上奶爸。

在去饭店的路程中,我在想一件事,今天这个情况十有八九就是行业竞争导致的。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这事被我知道了,那就不能轻易结束了,如果张师傅的事情在拖延个半个月的时间,恐怕到时候就没有现在这么好收场了。

我们到了阿木的餐馆,里面有几个人,正坐在凳子上闲得百无聊赖,店里面冷冷清清的,也是,出了这样的事,谁还敢来这里吃饭。

现在正是饭口,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所以现在还不能大动干戈的,检查屋子找到下降的物,此事必须隐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弄得人心惶惶的话,到时候这店是真的开不下去了。

阿木把我和他的店员们相互介绍了一下,我岁数比他们虚长几岁,他们也跟阿木差不多大,不过阿木这人,人小鬼精加上社会经验丰富,看着也就老成了。所以一般店里面年轻的女孩子都会叫他木哥,也叫我远哥。

我这个人性格不冷也不热,不过对事不对人,有的时候还是挺能说的,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就是了,经过这几次事之后我发现长相太凶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不能轻易获得他人信任,就是我比较头疼的问题。

大家伙聊聊家常,他们对我也就熟络了,看着我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忌惮。

一直等到后半夜大家伙下班了,街上也没有多少人了之后,我这才开始准备找那东西。

我从皮包里面拿出罗盘,罗盘转动了几下,然后开始旋转起来我知道,这是背后那人为了防止有阴阳先生来插手,特意与那事物遥相呼应,来干扰我。

不过这哪能难得倒我?我开了左眼加上阴阳眼,立马就看出了这屋子里面的不同,右眼黑白视角,左眼底片视角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很怪异的视角,不过这样我就更加能看清,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在员工更衣室的某个柜子前,聚集了大量的阴气和邪气,我找到那个柜子停下来。反复的瞧,确定有些不对劲了,阿木从后面递过来一颗钥匙,指了指编号后,我寻着那个编号打开了柜门。

一打开柜门之后,一股潮湿的腥气就扑到我鼻子上来,很隐秘,如果不是这饭店里面油炸的味道有些重,平常人也是可以闻得出来的。

柜子里面全都是些旧衣服上面还有汗渍的味道,我伸手扒开了那些衣服,看见了一块砖头。

那砖头是工地随处可见的那种,红色的下边压着一个布包,砖头的下方也有一个特殊的符号,我把砖头拿起来,很沉,而且还透着一股凉。

我心中戾气大起,手猛的用力,那块砖头就被我捏了个粉碎。

我惊了一跳,我这心里是怎么了?刚刚不就是被这东西给凉到了怎么一下子这脾气就爆发了?

可能是这下面压着的东西太邪性了吧,我重新提起警惕,把那布包拿了出来。

布包一动,就像一件许久不穿的衣服拍打出的灰尘一样,开始散发了白灰,这不是普通的白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是动物尸体烧成了骨灰。

布包打开之后,果不其然,里面大部分都是骨灰,正中间包裹着的,还有一根腿骨,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再往下翻一翻,还有一罐没有烧透的烂肉,此时蘸满了白灰,嗖上还连着几根弯曲的毛发,以及一个刻着张师傅姓名的人偶。

我拿着布包的手开始有些发热,我知道这不包上一定是下了毒,如果不是我本身抗毒性比较强,恐怕这个时候我也被毒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