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尾声
林荣也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秦立立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然后瘫坐在地上,人比纸还要白。
林荣看着我和静安轻咳了几声说:“我父亲已死,现在我是林家的家主,我宣布,几位先生的酬劳我们照付,而且我还加钱,另外……”
林荣顿了顿继续说:“林家那狗屁不通的继承遗产的办法彻底废除,都是自己的儿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什么一定要做到那般地步?林大师有句话说的特别对,家是人避风的港湾,我们不应该把家定义成灭绝人性的监狱!”
形容此话,一出林家众人纷纷长出了一口气,可想而知,这条规则压制他们许多年了。有很多人就因为这个狗屁不通的规矩,平白无故的失去了很多东西。
现在一切基本已经尘埃落定了,唯一没有完成的事就是大约还剩下一次集体受到诅咒攻击的次数。
不过可能是我走霉运走的太多了,这个时候突然转运了?龙镜先生突然从地上惊醒了,哇哇的乱叫,然后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我懵了,这货是怎么了?难不成和我做一样的噩梦了?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他张口说话了。
“我找到了提早结束诅咒的办法……”龙俊先生话说着,但是眼睛始终都没离开我。
哗的一下,人群一下子变得混乱了,这是什么样的好消息?在金钱和权力面前,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喝止住了拼命疯过来的林家众人,然后快速的网龙镜先生身边跑去,那头元松见我跑来了,也站起身来,撤出了几步,生怕和我扯上什么关系。
“先生,慢慢说。”我走到龙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赶忙点点头,然后缓缓说出了他找到的办法。
除了林英是施展这个咒术的主要引子之外,还有另一个不可缺少的引子,那就是死去的王佳身上的某样东西,而那东西现在就在山庄里面,被人分散在各个角落,这条路都是有大学问的,严格按照了风水排兵布阵的法子来放的。
也就是说我们找到了那引子,就能提前结束这个咒法!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附加条件,如果施术者,在距离诅咒立场方圆几里之内的范围中,那么即使找到了引子也无法彻底破除诅咒立场,除非施术者回心转意或者立马远遁。
而现在正好达成了这个条件,两个幕后的主使,一个静安道长已经回心转意放下屠刀了,另一个不死不休的,人现在也已经投到了千里之外。
好啊!真是太好了,眼看着就要脱离苦海了,在这几天里面,我们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死掉,谁不想早日脱离这人间地狱。
当下就决定,我们几个人立马出去寻找。四位阴阳先生,最后留下了一位刚刚受伤苏醒过来的龙镜先生镇场子,剩下的我们三个赶紧跑出去寻找引子。
事不宜迟,再拖一会儿的话,恐怕下一次诅咒攻击就要来了。
出去了之后我们兵分两路,这是元松大师主动要求的,我也不能拂了他的意思,只是好好做罢了。
兵分两路怎么分?自然是我和静安道长一路,他自己一个人一路了,自从他得知我的师尊姓甚名谁之后,好像距离我更加远了,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不是曾经得罪过我师尊?
静安道长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问道:“林师傅,你是不是不了解你师尊?”
说来惭愧,我的确对这胖老头不是那么特别了解,只是知道他特别喜欢旅游,没事爱爱小喝几口,还不回家。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没说。
静安道长长出一口气,说:“我这么跟你说吧,在道上有一份十大最最不能惹的散修人物,其中你师傅就排在了第一!
我可能这么说你还无法直观的了解你师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这么跟你说吧,曾经有传言他敢和地府里的阎王叫板,还和地藏菩萨交过手!最后居然还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你就知道这人有多么可怕了。”
我有点惊了!卧槽阎王是什么人物?地府里的二把手,地藏菩萨是什么人物?地府里的一把手,我师傅居然还和这些大能交过手呢,那二位可不是厉害一点的妖精什么的,那可是神是神仙!实打实的神仙。
我连一个夜游神都请不来,更别提面对这些个大能了,在他们面前我都抵不上他们的一节小手指。
我操,万万没想到我师傅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居然在道上这么牛逼!
这个时候静安道长又补充了一句说:“你师傅不仅道行高深,而且还有点不讲理,并且很护犊子。他本就是个怪人,收的徒弟也都是个怪人,最开始你说你师傅是苍龙真人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惊讶。
毕竟你这个年纪的阴阳先生能独当一面,挑起大旗已是不多见,要说你是一个散修的话,那么我认为也只有他能教导出这样的徒弟!实不相瞒,我比你虚长几岁,但也涨不了太多,但是我出道的时间要比你早很多!说实话,我赶不上你。”
被在道上成名已久的女法师这么夸我,我难免有点害羞,不好意思的挠挠挠头,谦虚了几句。
这个时候想起了静安道长以后还能回茅山吗?这件事情一定会传出去的,倘若传到了茅山宗门的耳朵里面,江道长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
不过茅山人才辈出,近百年来造成赫赫有名的大师们,差不多有四成都是茅山出来的,由此可见一斑。
其实我觉得静安道长没做错什么,毕竟他的仇也报了,也回头是岸了,那些个无缘无故被牵连到的人,这笔账是一定要算在静安道长头上一部分的,唉,这些事我就管不了了,只是希望茅山对他的处罚能轻一点吧。
按照风水八卦排兵的学问,我们找到了引子,一张被埋在砖头下的红符,一张用人血浸泡的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