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交响曲第一乐章
第一乐章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啊,你醒了……”
“快,快进来吧……”一个声音回响在耳畔,我努力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的却不是我那温馨舒适的房间,而是空洞的、深邃的黑暗。
这……又怎么了……?
我怀疑这是不是梦,不过没有任何时候,我的脑子能在梦中像这样清醒过。
脑海中还清楚地记得,博士家里的一幕幕,包括漓那无情的枪口。
“你来啦……欢迎欢迎……”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很轻很轻,像似随风飘散。
“轰——!!!”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原先的宁静,天像要崩塌似的,渺渺回荡的声音瞬间被掐断,发出惊悚的疑似核电站爆炸的诡异声音。
周围的一切刹那间变得模糊不堪,宛如未完成的油画作品,千奇百怪的颜料混杂在一块儿,我所处的这个世界好像飞快地旋转起来,渀佛时光倒流,而记忆的拼图又在不停地支离破碎。
“……开·始·了……”声音再次响起,却很坚定,可立马又被时间的激流给冲刷而去,像是海滩上的一块礁石。
猛地眼前浮现出梓萌惊恐的脸,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凝视着我,我也不禁为之一颤。
随即,一段悠扬的音乐骤然而起,像是一段交响乐,庄严而令人震撼。是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第一乐章!惊讶之余,我又一次感到了恐惧。(注:从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以来,传说交响曲只能写到第九部,音乐家只要写到第九部就会死,是不祥的征兆)
乐声慢慢变小,忽然有人唱起歌来,与这交响曲极不符的曲调,让人心里发毛。
歌词大意好像是:
from?the?end?of?the?last?door(从最后的那扇门的尽头)
heard?you?cry(传来你哭泣的声音)
long?night(漫漫长夜)
you?bsp;what(你在哭泣着什么)
you?say?what(你在述说着什么)
hate?brooded?over?the?pandoras?box。(仇恨笼罩着的潘多拉魔盒啊)
like?an?endless?(像一张无休止的网)
hold?you?prisoner(囚禁你的灵魂)
let?it?go(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the?night?has?e(黑夜已经来临)
terrorist?will?ripple(恐怖即将脉动)
save(挽救)
is?the?pain(是痛苦的)
在这唯美的乐声中,眼前的云雾突然散开,呈现出的是一只提线木偶。
对,提线木偶。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四肢不自然地垂下,乱蓬蓬的头发遮着迷茫的双眼,身上是一套笔挺却已破旧了的西式校服,而四肢上绑着的丝线,却不知另一端连向哪里。
忽然,小木偶抬起了小脑袋,坠落着的四肢也反弹似地跳动起来,时不时发出木块间的摩擦声,像是在为正常运转而欢庆鼓舞。
一瞬间,我愣住了。这个木偶……怎么……这么像我?!无论是头发还是服饰,都与我如出一辙,不过事先声明,我可没有如此死气沉沉却又要装出快活的样子。
木偶的身体突然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好像有人在刻意地拉动它,双手举至胸前,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沙哑的声音:“倒计时……开始!”
“啪!”木偶忽然拍起掌,声音响亮而富有节奏感。一下、两下、三下……精准得如同表中的秒针一样!
正这样纳罕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时钟,庄严地高耸着。花体式秒针随着那强有力的节奏颤颤巍巍地移动。
这是……钟楼?!曾经有着恐怖记忆的钟楼,又一次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渀佛还可以看到漓与黑影在此搏斗过的痕迹。钟楼并没有因博士他们的出现而改变什么,它依旧平静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还差十分钟到五点。
等等!那是什么?!在钟的圆心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像一团纸糊,极不自然地扭曲在那里——那是……梓萌?!!
不,不是梓萌,是一只颇像梓萌的木偶,可悲的是,它并不是那样无力地垂着,而是被一把刀,深深地插在分针与时针的交点上,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般。
那把刀……好眼熟……
但是……为什么……
鲜血四散,就好像那就是梓萌的血。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而连接着四肢的线,早已断得七零八落,与长发胡乱地纠在一起。
刀上,清晰地刻着:
lolita?grant(洛丽塔?授
2179
in?september?1,?1939??1939年9月1日)
在我看完那花体字的一瞬,乐声逐渐清晰了起来,双眼却渐渐地模糊不清了。
我是被吓醒的,或者说,是被吵醒的。
这是个梦,恶得一塌糊涂的梦。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早已不是夜晚时的阴森与静谧,相反,现在已是接近黄昏了。
夕阳如水,从窗口流淌而进,血色的夕阳,裹着那远方的钟楼,,被各种莫名势力笼罩着的钟楼。
——已经这么迟了吗……
对于我的酣睡能力实在是感到意想不到的自己故作镇定地按了按太阳穴,回过神来,才发觉,刚刚那诡异的乐声还在继续。
我打了个寒战,朝着乐声发出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只是手机铃声。
……只是,我有这个铃声吗……?
乐声犹豫了一会儿,戛然而止,只留下来访人的姓名——是梓萌。
我便给她回了过去:
“呐呐……是阿造吧?挂了半天怎么不接?真是浪费本小姐的电话费……话说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生病了吗?……亏你还是经纪人……莫非你现在还卧病在床?”
“哈哈……病倒不严重,不过……的确是在床上呢……”事到如今,说是异生物什么的也解释不清,干脆就这样糊弄过去好了。
“嗯……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怎么就病了……”电话那头咕哝道,“啊,我现在去探望方便吗?还有今天的作业和课堂笔记——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想做的话,我就干脆不过去了!”
“真不错!我的确是不想做呢!”我半开玩笑地吐槽道。像这样各种空间势力的缠绕纷争下,作业什么的真是无力哪!况且梓萌的“课堂传授”也令人实在是不敢恭维,简单来说,就是老师说的十句话里至少有九句从她嘴里出来是错的。
“唉唉?!难得我今天如此高效率地放弃睡觉时间认真做笔记呢!不行不行,你必须接受今天的知识掌握!作为补偿!”梓萌一下子反悔了。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啦!你过来吧!”这么说来,我要多请几天假说不定您老的成绩就可以上去了是吗?
“of?course!另外,乐队的事也有超大进展的说!啊啊,先暂时保密,待会再告诉你吧!挂了。”
“啪”地一声,电话那头只剩下了滴滴声。
“呼——”我长叹一口气,直径走向厨房,舀了一瓶冰水就畅饮开来。
假如没有异生物的乱入,生活可能会更有情趣一点吧——像这样就好了,就这样吧……
但世上似乎没有后悔药,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异空间“内幕”,所谓上级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我的。——说是“内幕”,事实上我所掌握的信息是少之又少,就连刚刚那个奇怪的梦,都令人完全没有头绪。
“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我自言自语道,同时又惊讶地发现,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把做过的梦记得这样清晰,就连那乐声的歌词、以及刀上刻的英文,我都能一字不差地倒背如流。
巧合吗……我望着瓶口中水上的倒影,忽然想到一件事。
dr。曾经说过吧,关于梦世界与梦境……
就算是睡神,也不可能一下子谁那么就吧?更何况我可是个有着正常生物钟的中学生。
……果然……有些不妙吗……我从直觉中意识到危机的存在,只不过薄弱到一点点轻微的疑问就可以否定掉的地步。
我刚把水重新放回冰箱,就听见手机铃在响,依旧?p>
强植赖睦稚诳罩嗅溽唷?p>
还没等我迈出脚步,铃声便硬生生地停下了。
我犹豫了一下,朝房间走去。
铃声,又一次响起。渀佛上次未完的继续。
又一次停下。
然后,又继续。
一次比一次急促,知道我到达手机所在的地方为止。
虽这样说,但铃声依旧无休止地响起、停下、响起、停下……而来访者竟都来自同一个地方——洛梓萌。
我微微一怔,感到些许困惑。我努力想按下接听键,可那乐声越来越急促,一连好几次还来不及接听就赫然停止
乐声越来越快,简直就像定时炸弹的报警声,手机好像就快要爆炸了一般。眼看那“未接电话”数直达一百,我更是急如热锅上的无头苍蝇。
“可恶啊……给我停下来啊!!!”只听“滴”地一声,电话接听了,只是从里头并没传来熟悉的声音,而是一种奇怪的“沙沙”声,疑似电视机坏掉的声音。
电话那头被无情挂断,又一次留下无尽的、宛如深渊般“滴滴”的长叹,直到显示屏上出现未接电话数为止。
“未接电话100?洛梓萌”。未接电话数被定格在了100,就渀佛事先被人设定好了似的,巧合到令人生疑。
这到底……怎么回事?!
直觉告诉我,这事不能放之不管,我下定决心回拨过去。
“滴——滴——”没拨通?再来。
“滴——”又没通?再拨。
一连拨了二十几个电话,却没有一个能达到我所想要的目的。
我绝望地倒在床上,等待时间过去,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
半小时……
一小时……
两小时……
我一次又一次地打开门,又关上,又打开……等待着梓萌的出现。
不对不对!不可能花这么多时间,而且像她这样说到做到的人一般不到十分钟就会到了,不会——出事了?!
这不得不令我自然想到博士他们。
我迅速穿上外衣,直奔出去,怕赶不上什么事情似的,只是刚出家门,就听见钟楼上传出就像那晚般震耳欲聋的声响。
六点整,家门口。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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