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都是掌柜

等到这傻注子的鞋子和地上的脚印重合在一起,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这就是民心!

傻注面如土色,最终还是垂下了脑袋。

冯君淡淡道:“你可愿意臣服于我?”

“我……。”傻注一听这话,顿时一脸的颓废之色。

“冥顽不灵!冯君对身边的同僚道。

“同意!”他的同伴点了点头,在纸上写道。“轰。”

冯君要带着这个蠢丫头离开,耳聋的老奶奶立刻不乐意了,一双雪白的眉毛一扬,手中的棍子就拦在了面前。

“等等!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听不见的老妇人盯着冯君,开口道。

易衷海连忙上前一步,“不错!这件事,我们三个都是掌柜的,你们说是不是?”

最后,易衷海对着众人大声呼救,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这让易衷海脸色一僵,只能转头看向严宝贵。

闫富贵猛地一个哆嗦,连忙高声叫道:“易大人说的是!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赞成的请举起你的手!你给我麻溜点!”

随着闫富贵的话音落下,院子里不少人都缓缓的抬起了手。

每个人都有一种盲从的本能,没过多久,几乎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举手了。

易衷海面色缓和下来,看着冯君说道:“这位先生,这是人民的心声。你自己看看。”

“有啥好看的?我想,他们应该是被你的管家大人逼出来的,记住了。”冯君说完,对自己的同僚说道。

那人点了点头,冲着闫富贵吼了一声,“闫富贵是吧?院子里的二叔?”

“是啊!好吧!闫富贵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谄笑道。

“哈哈!我已经写好了。两位大管家,竟然敢袒护歹徒,真是好大的胆子!”捕察冷笑一声。

“啊!闫富贵还想说什么,冯君已经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请问,你是不是受害人?但是你的衣物呢?没有就别说话。”

“我,我。”闫富贵有些语无伦次了。

此时,那名聋哑老人,却是一脸淡然地望着陆东,说道:“陆大哥,念在同出一室,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回头我让傻注子给你补两件。”

“是啊!闫富贵冲陆东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恳求之色。

易衷海也看向了脸色难看的陆东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陆东身上,等着他回答。

只有傻注子抬起了头,一脸的无所谓。

“嗯?放火烧人,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你就不考虑一下自己的住处吗?一声“到此为止”!嘿嘿,你说得倒是轻巧!我当时骑车回家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嘿嘿,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偷偷送上一把匕首?可现在,却演变成了放火,各种羞辱的手段,层出不穷。奶奶,这就是你教傻注子的方法?”陆东反驳道。

聋子老妪面色一沉,她顿了一下,望着陆东问道:“魏东,你这是要按照规矩办事吗?”

“不对劲!捕察怎么不按程序来了?你可别这么想。”陆东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耳聋的老妇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看到这一幕,傻注勃然大怒,对着陆东喝道:“陆,你给我滚出来!怎么能以大欺小呢?”

“哈哈!她不是老头子,她是你的姥姥,你是她的好孙子!俗话说的好,在战场上,我们是父子,在战场上,我们是兄弟!”陆东不屑地说道。

“陆东,我不会放过你的!”那傻注面色涨红,冲着陆东喝道。

“闭嘴!出发!”冯君一脚踹在了傻注的身上,将他踹的龇牙咧嘴,呻吟着向前走去。

“走!”林雷大喝一声。

耳聋的老妇人看着那根蠢注子被拖走,双腿发软,靠在秦淮如的肩头。

“什么?奶奶!”秦淮如的惊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把我抬到后面去!”

一位中年妇女点了点头,将耳聋的老妇人抱了起来,朝后面走去。

从头到尾,聋哑人都没有说话。“轰。”

等其他人都走了,陆东才鬼鬼祟祟的跑到捕局。

“等的就是你!冯君似乎知道陆东会来,早早地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了。

“随便你!我不喜欢喝茶。咦?你的那个同僚,刚刚去哪了?”陆东左右看了看,发现除了冯君外,并没有其他人,不由奇怪道。

冯君笑眯眯的说道:“他们在派人!”

“干嘛?想要更多?”陆东心领神会,顺手拿起了一杯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废话!六百块钱可不少了!冯君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把参与其中的人都抓起来了?就像那个厨子一样?”

“废话!冯君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冯君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陆东却听懂了冯君的意思,他沉吟了一下,小声地说道:“这件事,涉及到了杨主任和李主任,这次的招生,就是后勤部派来的人,让杨主任自投罗网!”说到这里,陆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哈哈哈!尼玛!冯君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胡说八道!我一个厨师,跟我有什么关系。”陆东不满地说道。

“放屁!冯君眉头一皱,说道:“刚子那边,你还要继续处理吗?”

“这个,我觉得不能让他们抓住我的弱点。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先把他安排到红山口机修厂工作一段时间,再把他调回来。”陆东开门见山地说道。

“好吧!明天晚上,我叫刚子和你见面。”冯君沉吟着,点了点头。

“不要着急!我都这么久了。”

“放屁!刚子每天都在家里无所事事!要是不干活,我都快没精打采了。”冯君没好气道。

“嗯!陆东闻言,也只能点了点头。

冯君想了想,对陆东说:“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妈的,这老头戒备心很重,我险些就把他给吓跑了,现在我可不能乱来。”

“干嘛?难道就没有什么线索?”陆东饶有兴趣地问道。

“哈哈!这家伙有问题!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所以找来了同伴,你们不用担心!马上就能查到!”冯君不耐烦地道。

陆东沉声道:“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