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呵呵!也罢!为了我的女儿,我可以不计较!年轻人,你的炒饭很好吃,很好吃。”

“您这是在夸我!您要是想要,我就给您做饭,您想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您想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陆东连忙说道。

“呵呵!你这家伙,可比其他厨师聪明多了。这才是我的风格,李德!将来要多多培养才是。”

“是!我知道了!”李德赶紧起身,偷偷地看了一眼陆东。

陆东应了一声,恭敬的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从三层走出来后,陆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总算是镇定了一些。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圈套,一个诱饵。

陆东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等着被他甩了!

上级对下属的“忠诚”,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执着。

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你没有忠心,你就会被人排挤,永远被人遗忘。“轰。”

“怎么样?”李居长有些忐忑的走到冯宇面前。

“怎么了?只是一次小小的表扬罢了。”陆东装模作样地说道。

“呵呵!你可真是太棒了。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差点没被他吓死!去!李居长和陆东勾肩搭背,满脸堆笑。

在他看来,陆东应该是得到了上面的认可,成为了自己人。

陆东疑惑地问道:“你不关注一下吗?”

“没必要!我们不必再等下去了。陆东,有空的话,给我们多煮点,我正打算端回来呢。”李居长笑呵呵地说道。

“笨蛋!有肉有蔬菜,总比有面条好吧!这里的老板是谁?”

“别说了!声音小一点。店长是他的故人,绰号尤二哥,等下我给你介绍一下。”

当陆东看到尤二哥的时候,他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回到家的时候,陆东还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等柳海衷一进门,二婶就赶紧迎了上来,看了看柳海衷手里拎着的那壶山西白酒,二婶有点小失落,“都不要了?”

“是啊!让陆东捡了个大便宜!”柳海衷一脸郁闷地说道。

“什么?”二婶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然后就准备离开。

“退!上面已经把钱转到他这里来了。你想怎么样?柳海衷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二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惊讶地问道:“你是不是跟他们的首长见面了?”

“是啊!我们还聊了好一会儿!说了一大堆。这位李居长很随和,也很大方。”柳海衷感慨地说道。

“他没有提过你?”

“是的!柳海衷皱着眉头说道:“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哈哈!你问这个干嘛?你这个层次,能提升吗?这件事很重要。”二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嘎嘎!你一个妇道,知道个屁!刚知道这条路,就有了飞翔的欲望。做梦去吧!”柳海衷冷笑一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柳海衷喝了一小口,皱眉道:“果然,做个好管真好!这茶……唉!我服了!”

“嘎嘎!一天的时间,他就把自己的嘴巴给养大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像是老板家里的东西一样?家里有没有电视机啊?”二婶很是好奇。

“这个,我们怎么能进去呢?李居长和陆东,都在一家饭店的二层碰头。据陆东所说,这次李居长的岳父大人也在这里。他才是我们部委的大管!”柳海衷严肃地说道。

“什么?上面的人?那是什么级别的人物?”二婶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是啊!这个位置,只有这么多。是不是很牛逼?”说完,柳海衷举起两只手,做了个手势。

“卧|槽!有人找你了吗?”

“好吧!没这个资格!我看到了陆东!”柳海男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

“卧|槽!这个陆东,竟然这么有钱?这,这十个蠢货,怎么能跟陆东比!”二婶兴奋地一拍大腿。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的陆东,竟然会如此的强大。

“废话!老易和一个女人在吵架?”柳海衷想起刚才在院子里听到的一句话,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呵呵!这不就是一个蠢货么?这一次!蠢注子会吐血的。”二婶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情况?”柳海衷立刻捕觉起来。

“呵呵!据一个中年妇女说,对方要给她五百块钱。他家里的积蓄,大概有两百多块,剩下的三百块,都是下落不明的。老易想要把他的退休金拿出来,但是一位老太太不肯,觉得傻注子靠不住。”

“哎呀!嘿嘿!蠢注子果然靠不住!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一个小寡妇,呵呵!柳海衷冷哼一声,说道。

这一次,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轰。”

“老大,为什么你们高一年级的课本都不见了?”

陆东一边给丁秋南写着信,一边看向了自己的弟弟:“你怎么会在这里?高中毕业的?”

“我就是随便看看。”

“让我考虑考虑。”哦,我猜是她把它拿去当鞋子的底子了。”陆东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

“原来如此!我会被甩在后面。我们班的小队长还在上初二!”

“是吗?”淡淡一笑。陆东摸了摸脑袋,对二弟说道:“你可以问问何雨雨,她才上大二啊!”

“我哪有这个胆子啊!她的中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懦夫!呵呵!有何畏惧?”陆东眉头一皱。

“我当然害怕贾婆子,也害怕一位大人。他们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陆东扬了扬眉,瞳孔微微一缩。

他心头瞬间又升起一股复仇的心思,想要重新找贾张氏还有易衷海算账。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让陆东心中一惊。

他沉思了许久,终于从那种残酷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难以捉摸。

一旦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就会变得疯狂。

一种毁灭世界的愤怒,从他们心中升腾而起。

这是一柄双刃剑,既有好处,也有坏处。

我们会把它限制在一定的程度上。

如此一来,他就不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陆东把这封信打好,然后就骑车向街角的邮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