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闫罗王那里得到的消息

“什么利益?”

“一箱大兔子。”闫富贵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肉痛之色。呵呵!其中有两箱,是贾张氏私下里没收的。陆东,你是不是很生气?”

“哎呀!原来如此!贾张氏的三姑姑?易衷海可是贾张氏的靠山。”陆东眯起双眼道。

“呵呵!陆东,我什么都没有说,你知道吗?下次再有什么麻烦,可不要把我也牵连进去。”闫富贵讪讪一笑。

“我知小!”方元微微颔首。陆东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他看向闫富贵,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多谢三爷指点。不过,你不用担心,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大兔子又如何?这两个钱,我付你两个钱。”

“真的?”闫富贵眼睛一亮,激动地摩挲着自己的双手。

“我陆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在这里等着。”陆东起身,从东边房间的柜子里,取出一张纸条。

本来,他是打算送给丁秋南的,但是丁秋南脸皮薄,不想要这么贵重的礼物,所以,陆东就把它拿了过来。

毕竟,他是在李德的私人座驾上,随身携带物品,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东从一堆钞票中拿出两张,回头一看,却见老闫正跟在后面。

另外,他还在欣赏着一瓶茅台。

“啊!三叔,您这么安静,多可怕啊。”陆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我平时都是垂钓的。”闫富贵把手中的酒瓶子一扔,猥琐地笑着看向陆东,“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钱?呵呵,不错嘛。那可是很值钱的,只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饮用。”

“停!停!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礼物,而且,我只是一个厨师,也没有人会送我礼物。”陆东挥了挥手,然后将一张纸条递给闫富贵,说道:“如果易衷海那边出了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油钱多。”

“好吧!好啊!”闫富贵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刚一离开,闫富贵就想起了易衷海的可怕,连忙又回头:“陆东,这件事你可不要说出去。这要是让老易发现了,那我岂不是要倒霉?”

“是!懂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陆东一脸严肃地说道。

闫富贵看着陆东一脸认真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拿着一壶酒,走出了房间。

“哎呀!三爷,您要这个空瓶子做什么?”看到闫富贵如获至宝地抱着瓶子,陆东也是一脸的好笑。

“呵呵!陆东,三爷这就是来通知你的,我拿个空酒瓶,应该不算多吧?”

“好吧!留着也是浪费空间。”

“呵呵,你还不明白吗?有了它,我就可以把它摆在大殿里,让人刮目相看了。”闫富贵嘿嘿一笑,走出了大殿。

一进门,闫富贵就将一坛美酒,郑重其事的放在大殿的供桌上。

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显眼,所以才会往后退。“轰。”

闫富贵左看右看,都觉得少了点东西,少了点东西。

“老头,你这是歇斯底里了么?”三婶早就看见丈夫回来了,不由问道。

“你知道吗?这可是一件大事,能让我的家族扬眉吐气。”闫富贵若有所思,没有回头。

“放屁!要不要脸?你要不要?”三婶还在为自己的25块钱发愁呢。

“给了!”淡淡道。

“厉害!还有,你的条件同意了没有?”

“要求?”闫富贵恍然惊醒,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腿上,一脸的郁闷,“不好!我都忘记说了!”

“啥?不说?哈哈,好吧!真是浪费时间了。”三婶一脸的失落。

闫富贵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将手中的酒瓶子放在最深处,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我为什么要空手而归?我到底是什么人?闫富贵从怀里摸出了两张汽油票子。

三婶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看得清清楚楚,惊喜交加,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闫富贵赶紧一把将妻子的嘴巴给盖上,“小声点!声音小一点。尤其是那个易衷海,他可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是!懂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嘻嘻,足够我们两个多月用了。”三位大妈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十分兴奋。“轰。”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陆东起了个大早,打开房门,走到西边的房间,叫醒了二女。

二哥每天一大早就起床,生火煮饭,也不需要人催,倒也轻松。

看到正在洗漱的陆东,闫富贵连忙拿起一只木桶,走到他面前。

“陆东,周日陪我出去垂钓怎么样?三爷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陆东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我的任务早就安排好了。”

“是吗?周日还得去工作?”闫富贵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是来帮忙做家务的。否则,怎么会有加油的发票?”陆东不满地说道。

“你还做起兼职来了?”闫富贵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是啊!话说老许最近在干嘛呢?陆东突然想到了和许父的赌约,连忙问道。

“呵呵!他在躲避你!五十斤的油票,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闫埠嘿嘿一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明白了!三爷,遇到老许,告诉他,换一张票也行。别这么固执啊!”陆东一脸笑容地说道。

“好喽!”一看是中级法院的人,闫富贵连忙住口。

一进门,三大妈妈就凑了上来:“爸,你同意了吗?”

“好吧!算了算了!这家伙周日还有事情要做!”闫富贵一脸的无语。

“啥?他怎么在忙?”三婶一脸诧异。

“这你就不懂了,他在外面做着兼职。”闫富贵连连点头。

“卧|槽!好快!他做厨师,可比做木桩强多了!”三位大妈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轰。”

陆东骑着自行车,走进了餐厅,他把自行车停在了煤库附近的一个铁架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昨天晚上才换好的围裙,走进了餐厅。

“啊!小陆少爷,您穿的是最新的工作服吗?”一群人注意到穿着一套崭新衣服的陆东,惊讶地问道。

“嗯!”陆东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