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争论
林浩面色有些严峻,咬紧牙关整整一分钟,因为他强行让自己活跃的大脑不去钻研所有充满大脑的信息。
相反,林浩专注于同化白色机甲,并立即增强自己所在的机甲。
有趣的是,当他这样做时,他能够大大减少大脑中的疼痛。
“你打算怎么对付阿米莉亚?”艾玛带着强烈的仇恨,盯着白色机甲的驾驶舱问道,看到这绝对令人不寒而栗。
林浩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这绝对是太多的仇恨。同情的浪潮从林浩的心中萌芽。
她一定经历了绝对的地狱才能形成这种仇恨。
“我打算抓住她,审问她,了解情况。”林浩平淡地说。
“好。”艾玛满意地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会帮你做的。”
林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
对于林浩自己来说,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林浩知道折磨阿米莉亚报仇不会让痛苦的记忆消失,只会让她承受被到折磨她的人的痛苦。
但是,当她的复仇就在她面前时,否认她的报复可能会让她恨林浩。他不想这样。
林浩伸出右手,抓住驾驶舱,换上一个金属笼子,把阿米莉亚丢了进去。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真的不知道,他本可以原封不动地拿起驾驶舱然后跑,他没有。
他选择用笼子代替它。
但是,她可以因此直接接近林浩,并释放她最后一张王牌,这将彻底破坏林浩为未来制定的所有计划。
她把机甲病毒释放到林浩身上了。
由于整个世界几乎所有的军事力量都建立在机甲上,一些疯狂的天才科学家会创造出某种可以完全关闭机甲的终极病毒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样的病毒将价值数万亿美元,当然,如果它成功销售的话,林浩甚至无法想象卖家必须经历的恐怖。
在这个邪恶的世界里,没有足够的力量,拥有无价之宝是可判处死刑的罪行。
如果它由一个世界大国发展并正确利用,一个超级大国可以轻松消灭另一个超级大国,获得整个世界的完全霸主地位。
事实上,二线强国或许也能做到这一点,尽管难度要大得多。
这是一种改变游戏规则的病毒,事关重大。
有了如此强大的动力,再加上人类的聪明才智,机甲病毒或其等价物被创造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显然,问题就在眼前。
林浩成为机甲病毒第一个工作原型的第一个受害者。
那绿色的酸状物质一碰到林浩的机甲手,它就融化消失了,就像水倒在干涸的土地上一样。
“你这个浑蛋,你死定了!”阿米莉亚恶狠狠地咆哮着。“我知道你已经动手吞噬了!现在给我昏迷吧..让我像猪一样把你切成碎片,就像你对我的机甲一样!”
一种深深的不祥预感冲击了林浩整个人,因为林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物质击中手的地方。
林浩立即将红色能量引向它,以阻止任何设法进入手的东西深入自己的身体。
但为时已晚,那该死的角质机甲病毒复制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当林浩的红色能量到达右臂时,它已经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红色能量粉碎开来。
林浩惊恐地“盯着”绿色病毒宿主爬上自己的手臂。
林浩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可能救了的命,它应该有力地提醒所有的敌人。他会尽一切努力生存,而且他会毫不犹豫地立即这样做。
包括砍掉自己的胳膊。
一层锋利的金属划破了林浩肩膀上的右臂,阻止了绿色病毒进入他的主体。林浩的右臂,还有仍然被困在笼子里的阿米莉亚,掉到了地上。
在林浩旁边,艾玛震惊地尖叫起来。
但是,林浩没有理会他们。有点太晚了,一小部分病毒设法进入了林浩的身体!
它的大小迅速爆炸,一小块瞬间变成了一个小斑点。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的红色能量已经准备就绪,全力以赴。
林浩咬紧牙关,击退了近乎刺眼的疼痛浪潮,将每一点红色能量都送上了不断增长的绿色病毒团。
一场激烈的战斗立即爆发,绿色机甲病毒不知何故能够非常轻易地摧毁林浩的红色能量。但这是一种自杀式的攻击。它每摧毁一点红色能量,它也会失去一点点自己。
因为只有一点点设法进入林浩的身体,他能够发送自己的红色能量,以超过它生长的速度对它进行自杀式攻击。
在关键的几秒钟里,林浩的生命气息摇摇欲坠,他体内的红色能量水平以令人心痛的速度骤降。
林浩能感觉到自己的红色能量和绿色斑点都在迅速减少。
哪一个会占上风?
如果绿色能量占上风,林浩就像死了一样。
很难表达林浩当时的复杂情绪,一方面,他正在处理失去右臂的痛苦,同时也对病毒的效力感到非常震惊。
林浩的一小部分也对阿米莉亚感到非常生气,但那一刻她被抛到了林浩的脑后。
他从身体的所有肌肉中挤出了每一点红色能量,然后将它们连同即将摧毁体内最后一点点绿色病毒。
值得庆幸的是,事实证明这已经足够了。
最后一点红色能量成功地彻底消灭了那种绿色病毒。
林浩赢了。
但代价是可怕的。林浩失去了右臂。
他体内所有的红色能量都消失了。
在一场生死搏斗之后,林浩如释重负,也因为令人难以置信的失血,他昏了过去。
林浩几乎不记得接下来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当林浩问她时,艾玛不会告诉任何关于那几个小时的事情,他记忆中只有发生的事情的片段。
他所知道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从新闻中读到的。
他们称之为“安德鲁斯湖惨败”。
这是一个如此不准确的名字。
它的真名应该是“艾玛的复仇”,或者更好的是,“艾玛第一次驾驶机甲”。
不?
林浩记得听到了很多她的声音。
起初惊慌失措。但后来它变得奇怪地舒缓和非常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