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公众号连环杀人案（9）
“我听说高申你不仅是这家公众号的投资人，而且还是负责财务的员工。”
傅恒看似无意的发出询问，不过心中觉得这方面一定有一些不知道的事。
“怎么你们这种有钱人也会喜欢做自己家的员工吗？”
“娱乐而已，更何况我一般都不来，其实也不算是工作，就是来看看，财务工作都是由专人负责的。”
高申的回答非常完美，基本找不到漏洞，很好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工作。
柳斌端起桌子上的茶，一边抬起头细细品着一边问道：
“高申，你对这家公众号投资多少钱啊？”
“其实算是这群投资人里最少的，大约两百万，自然希望公众号能够越来越好，所以我才会过来帮忙。”
“财务应该有留书面报表，能不能让我们拿走，做更详细的调查。”
不是说怀疑高申，而是所有人都得怀疑，毕竟杀没杀过人又不会写在脸上。
“当然可以，我这就给阿豪打电话，让他尽快报表送过来。”
高申拿出灰色手机想出去打电话时，傅恒说道：
“其它几位投资人应该已经在外边等着，你出去后让他们进来。”
“好…”
公众号能够崛起肯定不止高申一位投资人，肯定还有很多，这些人，傅恒和柳斌也得一一问过。
“相信刚才在外边严静跟你说过这件事的严重性，请你配合我们问询。”
童言一边低头做着记录一边说道：
“你认识甄真吗？”
虽然王洋曾告诉过自己记录证词完全可以靠录音，这样以后可以反复听，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当做证据，如果以后需要书面材料，录音转文字就行。
小露感到十分不安，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题，她知道自己朋友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这让她感到非常难过和失落。
诗雅径直说道：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或者暂时不提供有关信息，但这样会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你。”
“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昨天晚上我们还通过电话，当时我们在谈论蔡佳明。”
小露选择回答，但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案发时间是昨天晚上，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联系她的？”
“大概是昨天晚上…”
诗雅知道小露很有可能是甄真生前最后一个联系人，不过她告诉警方不知道甄真听到敲门声以后发生什么，因为甄真已经就挂断电话。
或许是主编在他们等候问询时给几位详细介绍过案情，进来的投资人也算有一些心理准备。
“你给这家公众号投资多少钱？”
“好像是一千万…”
要不说高申只是最低的，这人投资力度都已经是他的五倍，也没见他急。
“请问你对高申身为投资人却在公司负责财务工作的行为怎么看？”
“小丑行为，有够可笑…”
面带微笑，且神情镇定自若，一点都没打算隐瞒，他对这种行为极度不耻。
“你认识被杀害的两个人吗？”
“警官，你们应该也能看出来，我和被害人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
“你对高申一个领导在公司负责财务工作的行为如何看？”
没有丝毫慌乱的投资人这样回答道：
“高申投得钱少，所以对公众号比较关心，亲自来工作也正常。”
还算比较理解。
……
“你对高申在公司负责财务工作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傅恒不止一遍的重复这个问题，当然不止这个问题，所有人都被怀疑遍，虽然没有证据显示为身边人犯案。
“他愿意干就干，我没有意见，其实说实话，我都快忘记投过公众号。”
这位投资人镇静自若地站在那里，甚至坐的意思都没有，应该是有洁癖。
当然也有人对警方表达着不满，这些都被傅恒记录在手机备忘录里。
不过这些人都有几个共同点，平常本没有和公众号打过交道，和被害人根本不认识，更不会起矛盾。
当然，柳斌也和他们说过绝对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态度异常坚决。
“咱们换个话题，你对蔡佳明的看法是什么？”
“挺正直的一个人，但也因为这种性格惹恼不少人，其实你们队长也在其中。”
小露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泪水，试图抚平心中的波澜。
“是会因此得罪人的类型，和我们的关系其实也不算多好。”
难道队长会和这人起矛盾是因为对方太过正直了吗？
这种人也不在少数，估计刘晴雪那篇报道就是好心办坏事，其实如果雷队不是警方，他说不定也经常这样。
之前诗雅来警队的时候，雷队非常正直，有时候会言辞直接，不留情面，态度更是过于强硬。
队长就曾经在一次工作中和雷队发生争吵，雷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但是队长觉得他说话的方式有些无礼。
于是东方宏开始指责雷队的态度，并批评他的言论，结果就是雷队并没有在意队长的指责，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后来还是队长重新接受雷队的观点和建议，两个人的关系才得到了改善。
“你知道她有哪些仇人吗？”
小露的眉头渐渐舒展，嘴里说道：
“想都不用想很多，就光我知道的也有几十个，我不知道的恐怕只会更多，其实如果昨天那人不是警方，而且和蔡佳明是第一次见面，我都怀疑他。”
“我理解…”
诗雅不想把事情牵扯到队长，于是说道：
“你可以跟我说说她工作的怎么样吗？”
“很优秀，甚至可以说比我们公众号每一个人都优秀几倍。”
“你对于蔡佳明的评价很中肯啊！”
“我不否认她的确很优秀…”
现在的小露虽然眼角有一些泪珠，但说话的语气中已经感觉不出刚刚哭过。
“但你要知道我们好听点叫记者，但毕竟不入流，她这种性格注定不吃香。”
“甄真呢？”
这次她沉思很久，神情异常认真，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
“甄真入这行也才两三年的时间，能力甚至还不如我，再加上性格大大咧咧，所以工作中经常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