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静溪理发馆另一个空间

我在院中等待着咩咩和尼莫先生回来,天色已经黑了,孩子们从西厢房门跑出来,跑到正房中准备吃晚饭了,孔大夫离开摇摇椅子站了起来,朝着我喊着:“易益,来吃饭了啊!”

我对孔大夫喊着:“孔大夫,您先去吃吧,我在等咩咩和尼莫先生回来!”

孔太太从厨房走出来端来一盘菜见到我还站在院中停下来脚步,喊着:“易益,咩咩和尼莫先生一会儿就回来了,来赶紧吃饭!”

我问:“天都黑了,咩咩和尼莫先生到底去哪里了啊,不行,我得要出去找找他们!”说完,正要走出门,听见推自行车走进院中的声音,知道是咩咩和尼莫先生回来了,马上走过去一看,还真是咩咩和尼莫先生推着自行车走进院门。

咩咩和尼莫先生见到我,吃惊着,赶紧把自行车停放好,跑到我面前。

我问:“咩咩,尼莫先生,你们俩去哪里了啊?”差一点儿哭起来了。

咩咩问:“易益,我倒是问你呢,我们三个人穿越到这里的时候,你就莫名其妙消失了,你落在哪里了啊?”

尼莫先生摸了下我身子,说:“易益,你恢复原来的样子,真是太好了啊,那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到底是谁啊?”

我说:“别提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后再说这个问题啊!”

尼莫先生说:“好!”跟咩咩回到自行车边,把自行车推进院中摆在存放处,锁好了跟着我来到院中水池洗洗手,走进了正房中跟孔先生、孔太太还有孩子们一起吃着饭。

夜深人静,在东厢房中,我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趴在书桌上静静地发呆着,思考着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咩咩和尼莫先生坐在拔步**有些问题需要问我。

咩咩问:“易益,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我说:“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就上次,变成无脸鬼的我跟你们俩去了静溪电脑城西区,然后穿越到民国时期过程中,我浑身几乎燃烧了,生活在漆黑世界里,想要找到你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去找到你们,我醒来后,躺在静溪理发馆那边二楼楼梯间,然后照着镜子,见到长发飘飘的女人,她对我说,她就是血玫瑰!”

咩咩说:“什么啊,真是乱七八糟的,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你说诡异故事干啥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咩咩,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啊!”

尼莫先生说:“可能是金项链关系!”

我问:“你们俩在这几天去哪里了啊?”

咩咩说:“废话,我们当然去找你啊,还去了夏河园骑车遛弯儿,顺便帮刘明源教授拍照去了啊!”

尼莫先生看了下我的玫瑰花金项链,对我说:“易益,麻烦你把这个金项链摘下来,给我看看啊!”

我离开了座椅,走到尼莫先生和咩咩面前,摘下来了玫瑰花金项链递给尼莫先生,尼莫先生接过来玫瑰花金项链看了一下,发现玫瑰花上颜色已经变成黑色了,再看看他脖子上挂的波浪形问号金项链对比下,说:“易益,咩咩,你们看,易益的金项链出了问题,玫瑰花颜色都变黑色了啊,我觉得易益估计受到魔咒了。”

咩咩从尼莫先生手中的玫瑰花金项链拿过来仔细看看,颜色确实是变成黑色了,摩擦了一下玫瑰花金项链,突然发烫起来了,不小心让玫瑰花金项链滚到地面上了,说:“妈呀,这么烫啊!”

我着急了,对咩咩和尼莫先生,问道:“咩咩,尼莫先生,我该怎么办呢,不想要那个血玫瑰继续缠着我啊!”

咩咩说:“那没有办法!”

“呆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咱们赶紧穿越回到现代生活吧,不再继续研究夏河园了啊,刘教授那边,我们可以跟他说说啊!”

尼莫先生说:“咩咩,咱们保护易益,咱们该回去吧,他失踪了好几天!”

咩咩说:“我想行!”把变黑色的玫瑰花金项链递给我。

我把它戴上了,有点儿忐忑不安,对咩咩和尼莫先生说:“好了,咱们准备吧!”

我们三个人正要穿越回到现代生活,一瞬间,我坐落在漆黑世界里,猜测到咩咩和尼莫先生肯定穿越到现代生活了,他们俩肯定会发现我没有跟一块穿越到现代生活,不知道我能不能跟他们再次见面,心急如焚着。

落在漆黑世界里的我喊着:“咩咩、尼莫先生,你们在哪里啊?”完全不知所措了,思考了一下,已经明白了,这个玫瑰花金项链出了问题,肯定是恶魔的女人,喊着:“你这个坏女人,赶紧出来!”

这时候有一位长发飘飘的女人,身穿着橙白色的长袍,她走过来了,露出来了一张白脸,对我狂笑起来了,哈哈哈哈——

我问:“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用我的金项链啊,让我赶紧出去!”

“说过了,我是血玫瑰!”

“怎么可能啊,你根本不是血玫瑰,那个益艺才是血玫瑰呢!”

“那个女人本来就不存在,易益,你现实点!”

“笑话,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了啊,赶紧让我出去啊!”我说道,并着急了,找了周围都是四面漆黑的墙,摸不到窗户和门之类,拳打着墙面上,喊着:“咩咩,尼莫先生,赶紧救救我啊!”

无脸女人说:“这是金项链里面的世界,出不来了!”

“那有什么办法让我出来呢?”

无脸女人没有搭理我,直接转身消失了,如同烟雾一样消失了,漆黑的世界渐渐地亮起来了,变成了有点儿像静溪理发馆二层楼的环境中,见到阳光照进来了地面上,却见到无脸女人站在镜子面前梳起头发来了并哼起歌来了。

我还是没理那位无脸女人,匆忙地跑到楼梯间下楼过去,却变成二层楼,反反复复地下楼还是回到二层楼,心情似乎崩溃起来,跑来跑去让全身透支了,躺在楼梯台阶上休息着,望着站在镜子面前的无脸女人梳着头。

我喊着:“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啊,楼梯间为什么走不通一楼呢?”

无脸女人不说话,梳着头来了,跟木头人一样呆呆的,我见到有窗户,估计从二楼跳下去受伤指可数很少,跑到窗边,使劲地打开窗户,费劲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打开窗户,透过玻璃往外面一看,根本不像1924年的静溪西大街,着急地问:“这是在哪里啊,不是静溪理发馆吗?”

无脸女人对我看着,还是不说话,继续梳着头,地面上都是她梳头掉下来的发丝,那橙白色的长袍也落下来了一些她的发丝。

我注意到她身边还有一把小凳子,连忙跑过去,把小凳子抢过来,往窗户砸过去,窗户上的玻璃没有碎,凳子自动返回到原位置上,我发觉到困到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无脸女人一直梳头着不跟我说话,真让我有点儿郁闷。

我喊着:“这位女人,你怎么不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