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教教你们,什么叫阵法
“那么,低谷怎么回事?”
“在低谷里安营扎寨,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被人团团围住,二是引水将士兵淹死。”
《三国演义》里的关羽,引水淹七军地故事,真的是经典又精彩。
江坝被冲垮,洪水就象野兽一样扑向下面地人,轻而易举地杀死敌人。
李信和章甘听得一头雾水。
王召也不想多说,只有在战斗中,他才有可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来。”章甘开口道:“上古的阵法共有多少种?又如何在战斗中改变战阵?”
“你还问这种简单的事情,你确定你是将军?”
王召有些不耐烦的,心想这几个将领怎么这么笨。
如果放在三国时代,他们只能是一个普通地士兵。
“你……你倒是说啊!”
“都给我听好了!十种上古阵法,一字长蛇,两。。。”
王召一一道明十大法阵的利弊。
“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十大阵法和五行一样,都是相互克制的,我想诸位应该都知道!”
王召拿着毛笔,蘸着墨汁在地面上刻画起几个复杂的阵法来。
诸葛的八阵是最难的,上面的花纹就跟龟甲似的。
统帅在中央,根据敌人的数量不断地变换兵力。
“厉害,厉害,竟然还有此等厉害的阵法。”
李信和章甘两人,纷纷出手试图从八阵法中找到漏洞。
就是一些文官也凑了上来,仔细端详,甚至还有的直接又照着画了一张。
“你们先看看,如果没有办法破解,谁也别想离开!”
王召将手中的毛笔一丢,便回到了自己的左房中,继续休息。
每天要伺候赵姬,还要教导嬴政他们兄妹两个学这学那的,他都没时间好好睡觉。
李信和章甘两人听到这个后,都面无血色,这么复杂的法阵,他们一时半会是无法破解的。
这一次,他们算是吃了大亏。
“章兄可有办法破这大阵?”
“第一,需要很多人一起进行推演,但很显然,我们没有这样的能力。另外在外围的人一旦冲到安全区里,就会被长枪给干掉,不可能冲到指挥官的身边,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防御阵型。”
一帮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的赵姬头晕。
就在此时,赢政拿着一叠竹简,推门而入。
一眼望去,一大帮人都蹲下,似乎在寻找着某种东西。
“你们在这做什么?”
“陛下,我们在钻研阵法。”
赢政一听,弯腰仔细一瞧,这八阵就像是一个龟甲,一个接一个。
“这座大阵是谁布置的?怎么从来没有在书本上看到?”
李信苦着一张脸:“这是王师所作,我这次算是栽了!
李信将自己与王召的赌约都说了出来。
赢政左看看右看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漏洞来!
他当日所见的那预言,看来是真的。
王召能带领他,横扫六国,成成一代帝王!
“诸位,你们先研究一下王师的阵法,我有要事要先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李信等人还在看八阵图,而冬儿则在一旁等待。
赵姬走进偏厅,就看到王召刚起来。
“小召子,今天晚上你给我针灸!”
“太后,李信等人可曾离开?”
赵姬扑哧一声,“他们都是朝中的忠臣,很要脸,我想他们今天晚上会在大厅里过夜吧。”
说完,赵姬将他拖入了房间。
赵姬趴在榻上,对着他挥了挥手。
王召的手法很娴熟,三两下取出一根银针,在她的穴位上扎了一根。
“呜。。。”
赵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凤榻似乎随时都会崩塌。
烛光像是一颗豌豆,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赵姬的脸色更红了,白皙的额角有汗水滴落。
赵姬拉着王召的胳膊,柔声道:“小召子,我不希望你表现的那么出色。”
“因为我担心你会被人抢去!你做政儿的老师也就算了,淑儿你可不能乱来,最好还是离她远点。”
赵姬叨着,作为一个女子,她知道嬴淑到了这种年纪,对男女的事还是很了解的。
女孩子最是容易被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尤其是一个样貌出众的男人。
“太后是不是因为我和她出去游玩,生我的气?”
这话说得很暧昧,赵姬脸都涨得通红。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和嬴淑争风吃醋。
“我不是生气,我是有些不高兴。”
“我会让太后高兴的。”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
赵姬趴在榻上呼呼大睡,王召连忙收拾了一下衣服,朝着主殿走去。
李信等人全部躺在地面上睡着了,而冬儿则站着都能入睡,足以见他们到底是有多累。
“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王召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凑到了一群老文官的面前。
文官可不像将军,他们身体孱弱,要是真的死在这里了,他在赢政那边可就没办法交待了。
“都给我起来,回去睡吧!”
王召一声惊呼,所有人惊醒过来,才发现早就夜幕降临。
李信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是太后的寝宫,他们可不能在这里过夜啊,但是他不想就这么狼狈的离开。
“都赶紧回去吧,不然我要把陛下叫来。”
王召一看就知道李信在打什么主意,他很想离开,但他不敢说出来。
“那今日之事。。。”
“赤身?你们都回去吧,日后再说。”
“多谢王师!”
“多谢王师的不辱恩情。”
出了皇宫,十余位朝臣交头接耳。
内史滕问道:“李大人,你对今天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李信撇了撇嘴:“想不到王召如此才华横溢,不愧为王师!”
章甘点头:“如此甚好,至少他是一个全能型的天才,不会给陛下带来什么不好的教导,只是我对八阵图很感兴趣,或许将来会有用。”
“王建、蒙鸠这两个老头子,不是很关心陛下的学业吗,怎么这次不来看热闹了?”
直到此时,一些大臣才注意到,那两个老头子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来。
内史滕哈哈一笑,说道:“王建一口咬定王师乃是他王家的后人,蒙鸠就更不用说了,王师还给他的孙儿写了一首诗,他们自然不会来这里找麻烦。”
“果然是人精,看来我们要多向他们学习,千万不要招惹王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