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栩栩依然
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宋江就那么依靠着床头,看着窗外的满地银辉,不知不觉就那么进入了梦乡之中。
而就在宋江沉沉睡去的时候,此时此刻,在这同一片天空之下的彼端。
晁雄则是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手肘撑着桌子,看着窗外的月色,同样也是陷入了沉思。
眼下,宋公明离开这件事情,可以说暂时的被他以这一种手段给压制住了。
至少,无论是豹子头林冲还是行者武松这一边,暂时就不会因为宋江离开的事情,而对他提出某些质疑,与此相反的是,这两个人会在任何的时间和地点都会和他晁雄站在同一立场上想问题。
至于那些好汉,其实也并不是有什么大问题的。
在晁雄刻意营造的氛围之下,他们其实内心早就对宋公明先生的所作所为升起了诸多疑惑。
难道我内心敬佩的宋公明先生,原来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吗。
其实他们内心是接受了这一切的,只是因为宋江这个人的突然离开,而忽然被唤醒死去的记忆罢了。
这一闹,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等到过了这一茬,他们或许也就忘记了宋江这一号人物,再加上晁雄在一旁刻意引导,怕是不想忘记才难。
至于宋江打的脱离他晁雄的视线范围,从而拜托晁雄整天对于宋江一切的行动的了如指掌的那种控制。
说实话,晁雄是猜到宋江有这个意思在里面了。
哪怕是再愚蠢的人,一旦自身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哪怕是这个人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没事的,不过这个人身体上的信号也会在不断的提醒对方。
你到底是真的过去了这一道坎,还是只是欺骗自己。
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头疼心跳加速的什么都是小事情了。
正常人都有趋利避害的直觉,放到宋江这儿的话,对方做出这一举动,其实未尝不在情理之中。
晁雄只是内心有些可惜,没有把宋江留到最后一刻,让他护送宋江到江州之前,宋江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
如此一来的话,晁雄针对起宋江来也会事半功倍。
不过,宋江他走就走了,晁雄也根本没打算去追他回来。
晁雄是一点都不想去追宋江回来,因为不说这样会扰乱他的计划,虽然宋江在他的眼皮子地下也的确会让晁雄更好的把握局势。
但是,这样就让宋江得逞了。
为什么这么说?
首先,晁雄需要耗费人力物力去寻找宋江,平白的就低了宋江一头。
而且,晁雄越是急着想要找到宋江,在有心人的眼里,也未尝不是晁雄他心虚的表现。
在某些人看来,晁雄是太过于内疚和自责,相对宋公明先生的离开将功补过,这才会让晁雄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找到宋江。
然后呢,找到宋江之后,无疑晁雄就肯定要问宋江。
我说宋江啊,你好端端的怎么跑了啊,难道是我晁雄哪里礼数不周,没有照顾好你吗?
还是有那个不开眼的好汉,让你宋江受委屈了,你且先告诉我,我晁雄定然帮你宋江好好的出一口气。
宋江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可千万别再做出这一种伤害自己的傻事了,平白了让我晁雄和众位兄弟好汉们对你担心啊。
宋江啊,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晁雄可以说是每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脑海里所想的全是你的音容笑貌,每天过着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的恍惚日子。
诸如此类的话,晁雄肯定要在一大批英雄好汉的众目睽睽之下,对宋江这家话嘘寒问暖等等。
这样,未尝不就是着了宋江的道了。
明明是宋江自己走得,明明是宋江自己觉得没脸没皮呆下去的。
可到头来,晁雄却要因为那宋江这个厮自己的行为,帮助宋江他擦屁股。
说实话,晁雄可没这样一个闲心,到头来,不仅他名声上的声誉会再度受损。
而且如果宋江能够抓住这一次机会的话,未尝不能让他平白和这些英雄好汉们联络了感情,消除了误会。
总而言之,宋江不管离开是处于什么考虑,既然是宋江出的招,晁雄也没道理接这个招。
想到这里,晁雄不在想宋江离开的这件事情,她现在的目标还是要放在即将到来的事情之上。
江州劫法场,可是晁雄之后的头等大事啊。
别看原著之中,写的有些简单,甚至但看原著,晁雄根本不能发现接下来的江州劫法场一行到底有什么凶险之处。
可是,在这个世界呆了如此就之后,了解到大宋朝廷官府的势力,以及和豹子头林冲小李广花荣这样的原来在朝廷有过任职的汉子深入交谈之后。
晁雄才发现,他却是是把大宋朝廷的兵马想象的过于简单了一些。
在原著之中,江州劫法场一心,可以说是顺利无比的。
以至于后来到了白龙庙英雄聚义,好像根本没有折损掉一个好汉。
但是,现如今,晁雄却是通过交谈发现,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先前,晁雄以为他们一大批英雄好汉一拥而上的话,那么江州劫持法场的事情只怕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而现在,在了解了大宋官府的实力之后,晁雄的内心却是吸了这个心思。
当然,真正要劫持法场,救下宋江的话,对于晁雄来说还是非常简单的。
也的确如先前所说,只要众位好汉一拥而上就行了。
但在那种情况之下,往往却是战马嘶鸣,箭矢横飞的局面,可以说很容易就被那在空中乱飞的箭矢射中。
若是轻伤没有射中要害的话,那还算可以接受。
可是,若是有了重伤的话,那基本就是和等死无意了。
晁雄可是知道,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根本比不上后世的他所在的那个世界。
可以说,在后世看来完全不是病症的一些小伤口感染乃至于出血,在这个时代就几乎和死亡画上了等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