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课堂吟诗

见陈泽宁问了,三叔也不在犹豫开口道:

“泽宁我有一事要和你说。”

“三叔请讲?”

“你的身世,你到知道吧?”

陈泽宁自然知道,他父母是三叔的合伙人,后来走意外商身亡了,他就被三叔抚养长大。

“我知道,三叔有话可直说。”

他明白,三叔肯定是有其他意思,所以才这样问的,比较如今他不在是那个呆书生了。

陈泽宁的爽快让三叔有些惊讶他不好意思笑了笑“那我便不直言了,如今你也是十四岁男儿了,该有自己的打算了,三叔我这么多年对你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也保你吃饱穿暖平安长大了。”

“三叔的养育之恩,泽宁绝不敢忘,我一定好好学习考取功名!”

三叔哀叹一声道:“泽宁啊,我接了一个生意,但是是在荆湖府那边,这一去可能要好几年,以后的日子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陈泽宁这就明白了,原来是三叔要走了,但是又有一点不好意思直说。

他也理解,三叔毕竟只是他父母的合伙人跟他毫无血缘关系,将他养大也算仁至义尽。

心里如此想,面子上还得做做“三叔这就要走嘛?我舍不得您呀三叔!”

三叔起身道:“泽宁你长大了要自己养活自己了,三叔不能一直照顾你,当然了三叔不会不要你,我还会抽空回来看你的!”

说罢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道:“泽宁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收好,也算是三叔的心意,细着些用还是能过些日子的!”

见有银子,陈泽宁赶忙接,然后将银子踹向怀里,镇重道:“谢谢三叔,这些钱孩儿一定收好!待孩儿功成名就一定好好报答三叔!”

“哈哈,有志气就好!泽宁三叔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三叔一路保重,路上小心些,早些回来看我呀!”

陈泽宁其实无所谓,三叔走了就走了,本来也没啥感情,你情我愿皆大欢喜。

以后他可是要大展才华的,无人管束更好,他弄个什么离谱的东西也不用解释了。

不过待陈泽宁静下心准备操作一番时,他忽然面色一白,喃喃道:“这个世界比我想的要厉害好多呀!完了完了!”

本来他是想弄出点新东西赚点银钱改善一下生活,他要走仕途,但是钱也不能不要。

结果细想之下,陈泽宁才发现现在这个时代好像除了火药以外,他能弄出来的什么高纯度酒、香水,肥皂等这个时代全都有了!

“三叔!三叔!三叔你快回来呀!”陈泽宁有些惊慌。

可惜三叔早走的没影了,陈泽宁连个背影都没看到!

陈泽宁靠在门栏上有些失神“太离谱了吧,凭啥我穿越过来,什么都有了……”

自我吐槽了一会后,陈泽宁决定试试火药,这个东西有些危险,但是他觉得,身为一个穿越人弄不出点超前的东西那就太丢脸了。

“火药怎么弄来着,好像是一硝二硫三木炭,明天先去买的试试!”

吃饱喝足先睡觉,他精神状态不是太好需要修养。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陈泽宁看了看高悬的太阳,伸了一个懒腰,洗漱后,慢慢悠悠到附近早点铺准备填填肚子!

找个一处空位随便坐下招呼道:“老板,来一碗豆腐脑要咸的!”

这家铺子他有些映象,之前他就经常来这吃老板跟他比较熟悉。

老板笑呵呵道:“泽宁你今天没去上课啊!这么晚才起床?”

“上课?”

老板愣道:“怎么?你今天睡懵了,你不是玉泽学院学子嘛?不怕讲师打你板子呀。”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个学子呢,不是前世的已经毕业的陈泽宁了。

“哦哦!我今早睡懵了!快把豆腐脑给我,反正已经迟了我吃饱再去。”

老板递过豆腐脑笑道:“嘿!你还学精了!给快些吃吧。”

陈泽宁三下五除二吃完豆腐脑拔腿就寻着玉泽学院而去。

等他气喘吁吁来到教室门口时,讲师已经讲了好一会了。

他的讲师名叫李涵星,是学院有名的大儒为人刚正不阿,据说还是进士出身,不知怎么的混到此地来教书了。

李涵星望着陈泽宁皱眉道:“陈泽宁你今日为何迟到,罚你站后面去听课。”

罚战而已,陈泽宁拿着课本不以为然的走到后面站着,顺道理理关于科举的记忆。

大兴朝廷十分开明,男女皆可入学,男女也都可以参加科举,只不过女子以后不能入阁也不能担任郡县主官。

大兴朝廷科举也和现实高考差不多,学院每年也会进行考试,成绩优异才能获得去郡城学院的资格。

郡城学院两年一考,成绩优异者可入府城学院,只有进入府学院才有参加科举的资格。

“陈泽宁!你在想什么呢?迟到了还不好好听讲!我刚讲的是什么?”李涵星满脸怒气。

陈泽宁这才回过神来,他机灵的看了看教板上的板书道:“刚才先生讲的是诗词。”

李涵星怒气未消道:“看你样子你肯定已经会作诗了?”

这不碰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了,唐诗三百首前世还是学过的,这个世界文化发展和历史王朝是有相似之处如:四书五经、诗词之类的,但是前世历史出现唐诗三百首等却是没有的。

背诗这是他的强项,陈泽宁面色平淡、不卑不亢道:“请先生出题,学生可以一试。”

众学子闻言不可思议的全部望向陈泽宁。

以往他给人的影响就是,读死书的样子,一直默默无闻,而今他主动要求作诗,让周围同窗都觉得难以置信。

李涵星也觉得奇怪冷哼一声道:“勇气可嘉,我也不难为你,你随便作出一首诗来就可。”

这还不简单,陈泽宁脑里想了想当即开口念道:“学生这首诗名叫风请先生考量。”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洋洋洒洒的读完此诗后,陈泽宁面作谦虚状看着李涵星。

“哇!”

众学子望着陈泽宁目光闪烁,是**裸的羡慕嫉妒和佩服。

李涵星细细品味半天道:“此诗浑然天成,名为风可诗中却无风字但又处处是风,实在是上等佳作。”

“此诗上佳,但是陈泽宁你虽有才华也不可持才傲物,读书人还是要虚心受教才是,当然你作出此诗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快回桌位就坐吧。”

“谢先生教诲。”能坐着那肯定是不站着,陈泽宁大大方方走回桌位走下。

李涵星刷刷几下写出陈泽宁念的风道:“此诗便是上佳之作!你们把此诗抄写的本子上好好观摩,今日的功课就是作诗一首。”

陈泽宁没注意李涵星讲的啥,他翻了翻课桌上的书籍,感觉不是特别难,这具身子读书还是挺下功夫的。

过了一会陈泽宁发现有两个人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

原来是昨天刘季的那个跟班,陈泽宁想起昨天自己那一板砖,估摸着刘季半月也来不了课堂了。

不知多久后讲台上传来一声让众人打起精神的话。

“课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