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相大白

下车之后,根据得到的信息,我们向着五楼而去。

到了门外之后,走在前面的初夏冲我摇了摇头,表示里面没有人。

“可用,看你的了。”我说道。

“小意思。”说着话,乔可用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十公分长的金属铁条,然后插入到了门锁当中。

只是过来三五秒的时间,就听“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进入到房间之后,乔可用跟初夏开始查看起来,而我则是闭上了双眼感受着。

“这家伙,只是跟这灵器融合没有多长时间,最多也就是一个周。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我睁开眼后说道。

“大哥,你来看这里。”乔可用招呼着我。

当我走进郑介民的卧室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刀痕。

“这龙鳞匕的戾气太重,估计他融合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走吧,看看疾风那里有没有发现。”我率先向着门外走去。

“要是带着战神来就好了,他这么一闻,分分钟找到那家伙的踪迹。”乔可用叹了一口气。

“可用哥,你可别提这茬了,要不是你昨天抓了两条母狼回去,让战神折腾了一整天而虚脱了,现在战神就已经跟着来了。”初夏没好气的说道。

一提这个我就生气。

平日里虎虎生威的战神,被乔可用这家伙喂下了多胎灵,硬是折腾了一天。结果今天我想带它前来查案的时候,它两腿发软,眼神飘忽。

一气之下,我当着战神的面,直接将两条母狼的头颅给斩了下来。当时战神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可用,要是下一次你再敢这么胡来,我就给你灌下阿肌苏丸,然后把你跟十头母猪锁一个屋里。”我回头瞪着乔可用。

“不是吧大哥,换成十个美女行不行啊?”

没再搭理乔可用,我径直下楼走向了车那里。

半个小时之后,一声长呖划破天空,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我猛的睁开了双眼。

“是疾风回来了。”打开车窗,我探头向外看去。

“可用,跟上疾风,那家伙找到了!”

车跟着天空中的疾风,到达了一处小区的楼下。

下了车之后,我们三个人立即感受到了灵器所产生的特殊能量的波动。

“可用,你在楼下等着,防止郑介民破窗逃走。夏儿,你跟我上去。”

脚尖快速的在楼梯上点动,两个呼吸之后,我来到了散发出诡异能量的房门之外。

我的伸出左脚狠狠的将铁门踹开,然后闪身进入到了屋内。

此时,郑介民的身上正背着一个背包,看样子是刚收拾完,打算逃离。

“郑介民!”我大喝一声。

见到我们的到来,郑介民手中直接出现了龙鳞匕,然后向我挥来。

我的身前则是出现了一个金光罩,将这一击给挡了下来。

发出金光罩的灵器,正是我戴在左臂上的护臂。

这护臂是曾经战神项羽所用,被黑天石所激发,成为了灵器。护臂的主要能力就是可以在我受到攻击的时候,自动形成金光罩,将我保护起来。

至于这护臂的来历,后面会讲到。

身后的初夏右手一挥,一条长鞭直接击中了郑介民的手腕,长鞭顺势缠到了他的胳膊上,使得他无法再次挥动龙鳞匕。

我上前一步,扣住郑介民的另一只手,随后左掌击中了他的下巴。

被我击中下巴的郑介民,顿时昏死过去,而那把龙鳞匕也消失不见了。

这种情景,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绣春刀消失在我手中的下一秒,一颗红枣般大小的白色珠子漂浮在了我的身前。

这颗白色珠子,就是从白天石当中分离出来的一小块。

另外那大块的白天石,被我放在了057后勤仓库,用以镇压其它的灵器。

这小的一块,则是融入我的体内,好方便我处理事件时,镇压其它的灵器。

我将白天石按在郑介民的眉心之间,随后哐当一声,那把龙鳞匕便从他的体内逼出,掉落在了地上。

捡起散发着强烈煞气的龙鳞匕之后,我将白天石按压在刀身之上。紧接着,这龙鳞匕与白天石一起,进入到了我的体内。

站起身来,我叹息了一声,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此时,距离我从警局出来,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半个小时之后,马宏良带着一队警员急匆匆的赶来了。

“马队,把他铐上吧,他现在是个普通人了。剩下的,就拜托你了。”我拍了拍马宏良的肩膀,带着初夏转身离开。

“谢谢!”马宏良颤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向着屋外走去。

审讯室内,马宏良带着人正在审讯着低着头的郑介民。

没过多久,马宏良便全招了。

事情,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当时的兴城房地产有限公司,中得标的,拿下了郑介民他们村的那处地方。

但是,村里的很多老人都不愿搬迁,毕竟他们在那里生活了太久太久,他们的根在那里。

并且,这兴城房地产有限公司的老板刘永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他给出的补偿款,根本就不够那些村民再重新买一套房子。

别的地方人家是拆迁了直接一夜暴富,郑介民他们村是拆迁后反而还要往里面搭钱。

好,如果你不要钱,要房是吧?也可以,交20万给兴城房地产有限公司,然后就可以得到一套他们在此处盖的房子。

这简直就是混蛋行径,我的房子跟地你拿走了,完了我还得给你20万从你手里再买一套本来就属于我的房子。

郑介民他们村里80%的人都不愿意,可是很多人经不起刘永成的威胁恐吓,最后都拿着无数不多的补偿款走人了。

但是,这郑介民的父亲郑建国,那可是个倔老头。

“钱?给多少钱都不搬,除非你们弄死我。”这是郑建国的原话。

正是因为如此,郑建国的房子才会被刘永成安排人一把火给烧了。

作为孝子的郑介民听说之后,从外地回了家,然后去找刘永成说理。

在争吵的过程当中,郑介民将刘永成的车给砸了。

这一下倒好,正合刘永成的心意,他动用了一些关系,直接将郑介民给送进去蹲了半年多。

这案子发生的半个月之前的某天,下着大雪,外出的郑建国直到晚上8点还没回来。

佳市的冬天,天黑的很早,基本上晚上6点大街上就没有人了。

心急如焚的郑介民,一次次的拨打着他父亲的电话,结果却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实在没有办法,郑介民就开上他那辆拉货的面包车,在下着大雪的夜里,到处寻找着他的父亲。

结果,人在明远桥上被找到了。

当时的郑建国,浑身是血,奄奄一息,骑的自行车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郑介民赶紧抱起他的父亲,放到车里,将身上的大衣盖在父亲身上,将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开着车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半路上的时候,也许是暖和过来了,也许是回光返照,郑建国竟然醒了过来。

郑建国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郑介民,是刘永成的车将他撞倒的,为了防止他求救,还将他的手机给丢到了桥下。

让人遗憾的是,当郑介民将他的父亲送到医院的时候,郑建国已经没了气息。

医生在象征性的抢救了之后,就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郑介民跪在父亲的尸体旁,痛哭流涕。他不知道当时双腿已经断掉的父亲,是如何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承受着那刺骨的严寒的。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宰了刘永成全家。

只可惜,现在的郑介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直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