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悔成为你的儿子!

在宇智波佐助被鸣人强拉着去一乐拉面店的时候,波风水门走进了会议室,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对面接通影像。

“火影大人,我们真的要和云隐开战吗?”

听到这样的话,旁边奈良一族的族长不由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取决于云隐的态度,而不是木叶说了算。”

话音刚落,雷影的艾的映像就出现在了投影上,对面一副严肃的模样。

“火影阁下,好久不见。”雷影艾此时换上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云隐的条件您考虑的如何?”

“我以为我说的已经足够清楚了。”波风水门将双手交叠,撑起下巴,一如既往地强硬,“木叶不接受这种荒唐的条件!”

“看来木叶是铁了心要挑起战争了?”雷影艾挑了挑眉,眼中都是玩味的神情,显然是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栽赃陷害木叶。

然而波风水门并不怕对方这些肮脏的手段,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雷影阁下应该明白,历史一向是由胜利者书写,所以不要高兴的太早!”

“什么?!”雷影一向是个暴脾气,顿时就猛地一拍桌子,“火影的意思是我们一定会输吗?”

“我可没这么说,是雷影阁下自己的揣测。”波风水门笑眯眯地说道,叫人实在没办法发作。

雷影艾挂不住面子,立刻把他们那边的画面给掐了,只留下了一句话,“等着开战吧!火影!”

波风水门在对方关闭影像后,面色也冷了下来,说道:“让卡卡东来火影办公室一趟!”

“是!”

刚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各家族的领导人都站在门外面,忧心忡忡,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各位请先散去,最终的结果会在全村会议上公布。”

奈良族长先一步将那些人隔开,领着波风水门回到了火影办公室。

众位族长光是看下属的神情就猜得出来情况。

与此同时,日向一族。

“什么?族长要带领日向一族离开木叶?”宗家的族长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从建村之初就在木叶植根,现在发展的也算是小有起色,比起其他村子的情况,也没有能开出比木叶更丰厚条件的村子了!

日向日足清了清嗓子,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他本人也知道举族迁移不是一件易事。

“我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但是目前木叶已经将手伸到了日向一族,妄图管理日向一族内部事务。”

日向日足故作深沉地说道,将事情的程度稍微夸大了一些。

“现在如此,那么以后呢?恐怕木叶的胃口不止于此!”

这时候有人跳出来反驳,“可是宇智波一族并没有被木叶瓦解,我们是否把这件事想得的太过了?”

这种说法也得到了不少的支持,毕竟他们都不想轻易离开木叶。

从这里离开,再选择另外一个村子扎根实在是叫人光想想就觉得十分折腾!

“这是迟早的事!”

日向日足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方才说话的那人,后者顿时一惊,把身子缩了回去。

日向一族内部向来是宗分家分明,等级制度也一样分明,如今族长开口,他们也没有多少商量的余地。

把他们叫来说是开会讨论,但是就相当于通知一样了,旁边的分家人更是摆设一样,完全没有他们说话的份!

然而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并不代表没有人想说话。

一旁跪坐在会议室角落的宁次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眼中带着嘲讽看向那些宗家人。

“看来宗家宁愿放弃木叶,也不愿意放弃我们这些好驱使的分家人。”

或者说是附庸,亦或者本来就是奴隶,只不过为了好听,才用宗分家的话术来掩盖本质。

话音刚落,宁次就捂着头卧倒在地,不得不忍受着笼中鸟带来的痛苦。

“日差,管好你的儿子!”日向日足冷漠地看向日差,“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

“是,兄长。”

日向日差点了点头,将宁次带离了会议现场,随着渐渐远去,笼中鸟终于不再发作。

“呼呼呼——”日向宁次扶着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缓解刚才疼痛带来的痛苦和缺氧。

“宁次,你为什么非要说这种话,你明知道……”日向日差说到一半也不再说下去了。

因为他清楚,他年少时期也是这么过来的,终究是这么多年的蹉跎,让他认可了宗分家制度,成为了帮凶。

“父亲,我们真的要离开木叶吗?”宁次抓住手中的毛巾,问道。

“看样子兄长已经下定了决心,没有人能阻止兄长下的命令。”

日向日差叹了一口气,一句话留表达了日向日足在整个家族内强权。

说真的,他和日足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从出生就决定了不同身份的两兄弟自然也是被分开教导的。

他与兄长相处的时间大多数在训练场上,偶尔兄长对他也不错,但是他清楚,也算不上什么兄友弟恭。

要是真的想清楚亲族之间兄弟的关系,他去宇智波一族逛逛就能窥见七七八八了。

这样看来,兄长对他的话也不过是身为族长高高在上的施舍罢了。

若是他们兄弟之间感情真的有那么好,兄长也不会这么坚定地维护宗分家制度了。

只能说,他为了在这个环境里生存下去,只能勉强自己承认这个制度、欺骗自己兄长对他还是不错的、认为自己的奉献是对家族有意义的……

如果不这样,恐怕他也坚持不下去,更没办法面对这样难以改变的事实。

“抱歉宁次,我不该让你出生的。”日向日差伸出手来捋了一下宁次耳边的碎发,愧对于眼前自己这个拥有着天才名声的儿子,“如果我是宗家……”

宁次回握住父亲的手,摇了摇头:“不!父亲!错的并不是你!而是这个家族不正常的制度!”

“我从来没有后悔做您的孩子!”宁次的眼角氤氲出一抹泪花,他又如何能去怪父亲呢?

他们都只是被宗分家制度压迫下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