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纠结和为难

然而,让李维没有想到的是,两边的差距竟然这么大,仅仅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尹修平那边儿的人就已经呈现了不敌的姿态。

李维眉头紧皱了一会,他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尽管有敬平阁和孔家高手与赵石相助,但是主要战斗力还在于张家高手这边儿。

张家师傅不俗的战斗力、合作的熟练与默契、所施展出的力量都是非比寻常。

李维心里默默地写下了这一点,他心说似乎以后要让敬平阁队员们也多加注意一点合作,尽管敬平阁队员们现在也够强了,但更强总没错。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尹修平那边儿三百人便已经抵挡不住,纷纷四散奔逃开来。

这些人已经死得体无完肤、伤心欲绝、俯首称臣,但他们更是躲在庄园里。

李维看到后,直接下旨让大家追了上去,千万不能放过任何人,同时还要尽快把马甲雯找出来,千万不能给马甲雯造成任何事故。

尽管李维带了很多大师,但相比之下马甲雯的庞大庄园就有点不够了。

李维还直接叫手下面的师傅分散追尹修平这边儿们师傅。

如果哪个队找到马甲雯就马上告诉别人。

不久后,三百多位高手便自发地组成队伍,然后分散开来去追敌人四散奔逃或马甲雯踪迹的大师们,哪里有需要支持或找到马甲雯的地方,他们都会马上与别的队伍取得联系。

全部师傅都分散好后,李维还准备自己出发去找,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站续航带领一队张家师傅来找李维说:

“李维,我以前偷偷溜进庄园里时,曾是马甲雯的人,现在极可能还是那边儿。我能把你带来。”

“好!”

李维思前想后,认为尹修平和同事们不能这么快就把马甲雯调走,调走没啥意思。

尹修平终究无法料到李维和同事们能如此迅速地走进庄园,马甲雯极可能仍然原地踏步。

“多带几个人吧,咱们这儿已经过了。”

自从得知马甲雯的具体住处后,李维也就顺理成章地多带了几个人去,毕竟马甲雯的住处应该有尹修平部下把守。

张旭航应了一声,随后便带着三四十名张家高手一起前往马甲雯的庄园大厅。

据张旭航说,他当时就在这个大厅里找到了马甲雯,而马甲雯当时已满身鲜血地被捆住,一时也该不转。

大厅里,马甲雯满身是血地瘫在了椅子里。

负责严刑拷打的马甲雯两个部下这时都汗流浃背,心里却满是无奈。

他们用最狠的方式对马甲雯严刑拷打,但不管马甲雯受到怎样的待遇,他总是咬紧牙关,不愿再说一句。

明明这等痛苦已非正常人所能忍受,就连坚持至今也无人能做到,偏偏马甲雯却忍着。

而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是继续折磨马甲雯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害死马甲雯。

一来二去,又达不到尹修平所提出的目标,更白白耗费了两人这么多时间精力。

这时尹修平一脸惊慌地走到大厅里。

刚过,尹修平已收到部下通知,派去与李维交手的师傅都败下阵来,而李维手下已冲进庄园,要用不长时间就要来。

“废物,都是废物!”

尹修平恼火不已,咒骂道:“同样是三百人,怎么输得那么快?甚至不能拖延时间?”

尽管嘴上骂得狗血淋头,尹修平心里也很惊讶,根本没想到李维和他的团队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尹修平提前做好后路的准备,但尹修平很明显不仅想逃,而且想搏个你死我活。

为了这件事,尹修平花了很大功夫说服了其他势力中的高手代表们,并欺骗他们李维这边儿三百人只是普通打手占大多数,大师凤毛麟角,由此使得那些大师代表们将全部派往国外与敌人周旋。

而只要他们交起手来,那个时候就会发现尹修平说的都是假的,不过那也没关系了,毕竟这些其他势力的高手已经对李维等人出手,收手是不可能收手的了。

在当时,那些其他力量的大师们无论怎么骂自己尹修平都无济于事,毕竟当时他们跟尹修平完全是在同一艘船上。

三百多个大师虽然不是李维这样的对手,但这些其他力量的大师也有一定的人脉,尹修平认为如果让他们几时前来支持的话,就可以打败李维这样的人。

尽管不知道李维到底从哪里聚集了这么多强大可怕的大师,但是归根到底不过是一方势力。

与尹修平这一方就不一样了,两人已经结合了很多别的实力,尽管个别实力不可能成为李维的对手,但人多实力强,结合在一起任李维如何厉害,那么肯定不比李维团队差多少。

然而,尹修平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这边儿的高手别说是阻拦李维等人一天半天了,就连十分钟都做不到,仅仅是照面的功夫就已经开不成军,李维的高手更是直接就侵入了庄园之中。

这样,尹修平先前的算计都化为泡影,原本可能取得成功的最终方案都无望实现。

而尹修平密谋已久,夺下北边边境老大的位置也彻底以失败告终。

尹修平无论如何都不会料到,他精心策划了那么多、那么周密的方案,而且动作非常流畅,结果却因一人之力败北。

甚至在得知消息的前一刻,即便是知道李维带来了三百多名高手,尹修平都觉得自己有一定把握赢下这场战斗,觉得自己依旧可以成为北边边境的老大。

可是李维那边儿的高手实力强横,瞬间就打败了那些联合军,势如破竹的闯入到了庄园之中,这是尹修平始料未及的。

“都这李维了,怎么还到处跟我过不去?原因是什么!”

尹修平想起那李维恨之入骨。

他所编制的方案简直是天衣无缝,本不应该落空。

最荒夏的是那李维与马甲雯相识的时间不会超过2个月,如果尹修平的方案提前一点落实,不去追求有多安全,或许就能取得成功。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毕竟之前第一次见到李维,知道对方就是亚西区老大的时候,尹修平也没有想到如此年轻的一个人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势力,竟然能破坏他精心策划那么长时间。

这时,其中一位负责折磨马甲雯的人看到尹修平走进来,就走上前几步说:“老板,这个老物件死活不肯说出来,我们能使用的手段已经使用过一次了,他不知昏迷了多少回,但就是不肯让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老大,如果再这样煎熬下去,这个老东西大概率会这么死去呀!”

尹修平回神后冷冷地看了马甲雯一眼,气更喘不过气。

如果当初马甲雯毫不动摇地选择支持自己尹修平做新一代北边边境老大的话,自己是不会反水了。

亦或是在马甲雯被劫持过来时愿意合作,那样就不会出现后面儿们那么麻烦的事了,尹修平对马甲雯更是没必要严刑拷打。

马甲雯好歹还是抚养他们两兄弟成长的恩人,尹修平就算狼子野心再大,那都会对马甲雯产生一点感情.

“全都闭上嘴巴!”一书

王友靳风胜面色黯然,突然喝斥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身边的那几个武将顿时鸦雀无声。

王友靳风胜转头看向许伟,脸上表情说不上来的冰冷,开口问道:“许伟这个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要你们能说一个合理的说明,否则.”

王友靳风胜虽然没能说出后面儿话来,但他阴冷的目光已足以道出全部。

在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注视下,学位只是感觉到他似乎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在冰天雪地里,连气息似乎也会停滞下来。

许伟真想说明那与他无关,但张开嘴完全想不出恰当的原因。

他哆哆嗦嗦地说:“汗,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能向你保证在我来到草原前秋宁镇、秋宁府很好,一路上这么多村还没老百姓走,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我送给你的那张堪舆图是大夏北方四州最真堪舆图一路走过来你也能肯定...而那些天降惩罚我不都是带你跟草原的骑兵绕过来的么?

秋宁府与秋宁镇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呀...”

说完这话,许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的事,突然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说:“噢是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可汗,有可能是大夏的藩王们忍耐不住了,提前动手了,所以秋宁镇和秋宁府的人为了防范您的大军压境,提前退入到了秋宁府城中,这样的事情,秋宁府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在过去的日子里,如果是在冬季,形势更加严峻时,秋宁府周围村子里的老百姓也会回秋宁府避灾,至于这一点,汗你也该听过吧,我确实没撒谎,何况,为什么我会撒谎?

我们赵阳殿下是真心实意想要和可汗您合作的,你们只需要随意打听一下就知道,京都城的那个佞臣李维是怎么对待我们赵阳殿下的......”

听到许伟讲解,王友靳风胜倒是不张口,甚至表情也不改变。

其实,正因为王友靳风胜明白许伟的话是对的,才会默不作声。

无论是堪舆图上或赵阳殿下情形,或是京都城中那令赵阳殿下及大夏文武官员万分畏惧的新任世侯李维、王友靳风胜等人事先探问。

如果不是事实,他就不会有如此重大的决定。

须知一年前那场战役使其王友靳部落元气大减,2万骑兵已成为其王友靳部落全部家底,利益与保障不足之言,王友靳风胜怎么能一下子把骑兵都倾巢出动?

只不过,不管许伟如何解释,那都是有一点无法解释清楚。

秋宁镇何以沦为空城?大夏人民为何要自愿放弃秋宁镇这座边关要塞呢?

简直不合常理!

就连王友靳风胜这个身经百战、老奸巨猾之人,这时都找不出一个合理解释大夏朝廷这些行径的原因。

白白给了秋宁镇一个边关要塞?他们岂不知草原部落以秋宁镇为中心,实力将牢牢地植根于大夏边关?

甚至还能说只要这次他们把握机会彻底占领秋宁镇的话,大夏所采取的茶马互市所造成的绝对打压能够减轻很多,毕竟草原部落里的这些人可造不出这样一座边关重镇城池来,还处在这么一个举足轻重的地位。

许伟看到王友靳风胜为了他迟迟不开口,心很着急,表情也变了很多,毕竟没忍住,就开口说了起来:

“汗,能保证的话句句真实、句句可信、绝无说谎,赵阳殿下绝无欺骗!

一年之前,我们赵阳殿下被歹人下了蛊毒,那李维贼子用了一个偏方为我们赵阳殿下解毒,那个偏方......”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许伟有一丝迟疑,知道把这句话说完后,如果赵阳殿下明白的话会怎么对他,但是,要想让他现在不死的话,就只有硬着头皮去讲。

“那偏方无比令人作呕,要是有用就算了,偏偏这个偏方什么作用都没发挥。

退一步讲,就算有效了,那么根本就不用那个办法。

正因为这事,咱们赵阳殿下喜欢与李维贼子遂结良缘,今后决不允许联手干任何事。”

“有哪些办法?”一书

旁边儿有好死不相往来的人,提出这样的疑问。

恶心吗?不堪忍受?

许伟顿了顿,最终一咬牙说道:“那个李维贼子居然要我们的赵阳殿下喝掉一大桶...一大桶.”

许伟虽没说那两个字,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突然意识到噢。

霎时间,现场众人神情大变,甚至有人开始对许伟投来亲切的微笑。

显然,对他们来说,这确是不共戴天之仇。

即便如此,王友靳风胜还是十分的纠结和为难。

身居要职的他比其他人更有必要思考。

他想得最多的是—这个夏人今天行为这么怪异,难道要用计吗?

毕竟无论在哪个层面上,秋宁镇并不能轻易地被大夏拱手相让,说其背后并无更深的思考,王友靳风胜也决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