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虚冢

桌上展开摆着两幅地图,白文秀和沈鸠。

听完白文秀的讲述后,有点突然意识到,怪不得,大家都要按照地图去寻找那座坟墓的所在,也许野虎岭上还有无数这样的坟墓呢。

而且这种坟墓,都统叫假坟。关于墓主身份问题,有学者认为他是一个蒙古贵族,也有人说是满洲人。笔者以为这种观点并不科学。首先,根据墓葬形制来推断墓主人身份很困难。其次。由于墓主人设计坟墓时,为保护此冢而采用虚冢,使后人不能确定到底哪个是真冢。

“这么说吧。你是说...野虎岭巫山埋骨只是个幌子吗?白文秀说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说的?”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埋在这里吗?”沈鸠问道。沈鸠质问白文秀。

白文秀点点头:“很好。不过那也不过是我的猜测。或许他真埋在野虎岭。不过很可能是个伪。”

沈鸠苦思冥想,还点头说:“这样,事情就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许多...”说完,便叹息道。

我在这里听到半天,此时看着她们俩,不禁问:“照这样下去,要想从中获得宝物,难道一定要逐一去寻找这些坟墓,才能发现真坟墓吗?”

白文秀此时看着我:“是啊!就这意思!”

我立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若是挨个寻找,以防野虎狸上有数十座坟墓,那么,又该寻找多久呢?

闻知曹操为其墓修造假墓70余座,是为避免为后代盗墓贼发现。

而且这70多座假墓是至今还无人发现曹操的真实墓葬。

如果这个国师墓和曹操的一样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知道找了多长时间了。

思来想去,立刻有了天塌下来之感,毕竟咱们古董店问题还没解决呢!

“你说得多好啊!大家都有地图,完全不必为没有找到坟墓而烦恼,只是目前能肯定的只有野虎岭上有坟墓而已,难道是真的坟墓还不得而知。”

白文秀告诉我的这句话不知是不是安慰过我的,尽管听到她的这句话却并没感觉到内心的舒服。

旁边的沈鸠却似乎憋得直发笑,两肩不停地**,带着发抖的语气说:“那好吧!千辛万苦从野虎岭归来,咱们现在就先歇一歇,晚上请你吃宵夜!”

可是一到分配房间时,才想起那背后只剩下两间卧室,于是便对白文秀说:"所以,给您一个房间。”

“那么,睡觉的地方呢?”白文秀问。

我看看这家古董店店面,起码有把躺椅供我躺卧。

我便指着白文秀说:“在这睡觉吧!”

“不信,到宿舍睡觉。”

说着白文秀直接把包放上躺椅上准备躺下。

好在这时沈鸠告诉我们说:“今天晚上回去睡觉吧!白文秀在我家的房子里睡觉也可以!”

如此排列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任何的歧见。

第二天,因为我们都快凌晨了,下午才上床。

出门时想不到沈鸠与白文秀提前全到古董店来。

老实说,这家古董店里多出个女的,我也确实有些不习惯。

不过白文秀让人觉得完全不同,我有时也会想她是个女人吗,倒是像条汉子。

到古董店两三天后,白文秀还知道我们将弥补古董店亏损。

不料她竟将从墓室里带来的所有陪葬品都放在桌上,并对我与沈鸠说:“这都是送给你的...应该可以为你解决点难题!”

“真的吗?”真的!我们班发生了一件好事!”沈鸠兴奋地大叫着。他那张黑红而又黝黑的脸上布满了笑容。“沈鸠,你是怎么知道的?沈鸠的话听上去比我更惊讶,好像不相信有什么好事。

我还很诧异,那些陪葬品虽不算特别贵重,但按市价卖还可以卖一个好几十万元,而其中有几件?

也是这段时间我发现了白文秀眼睛有多么毒,虽然她从墓室里拿走的陪葬品不如我和沈鸠拿走的,但加在一起价值最高。

这时候听到白文秀跟我们说:“因为你都收了我,所以我自然要以自己的态度回报你,如果你收了的话。”

我虽有些迟疑,但仍颇有几分动心。

由于白文秀帮忙,我公司古董店得以重开,唯有销售渠道才会把新商品销售出去,弥补以前买家的亏损。

“现在我和你一路走过来,给你还钱就是给我还钱,快收起来!”白文秀拉着我的手说。我和她的关系一直很好,也算是老朋友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们的债务都是你欠的啊!”我问道。白文秀显得有点急躁地说。

“那么,不如从命吧!

还没有说话,沈鸠马上把那些陪葬品全部揽入怀中,欢呼雀跃着。

但在这几件陪葬品下,咱们古董店果然好了很多,我和沈鸠商量好等两天再开。

而且白文秀来我们这住上几天后,和我们渐渐熟络。

对白文秀越是熟悉,越是觉得他和一般女人有天壤之别。

原来当初,沈鸠也曾对我低声吐槽,认为白文秀到后,古董店里或许会多出个老妈子来,不过之后白文秀妥妥地揍了沈鸠一顿。

而两天后,这家古董店也终于开业。

那些被带出墓室的陪葬品也被大家摆放在店面出售,在这个过程中白文秀不只花钱而且出力。

这一天忙得不可开交,沈鸠居然也调侃白文秀说自己对我好玩吗?

结果谁也没想到,白文秀竟当街将沈鸠暴打一顿,吸引了不少过往行人围观,连过往行人也赞叹白文秀技艺高超,竟有人拍案叫绝。

我一时看呆了,原来是沈鸠终于临街跟白文秀说:“姑奶奶饶了你吧。”

白文秀这时才微笑着松了口气,回店后她庄重地对大家说。

“你俩好好听听吧!我可不喜欢男人!”

听着白文秀严肃地说着这句话时,我立刻吃惊得睁大眼睛,但还没等我开口,只听得沈鸠惊恐万状:“原来您就是。”

白文秀怒视着说:“我又看不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