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也许在看着你
见此情景,我怕再此下去沈鸠就撑不下去,就再也不虚度光阴,催白文浩和我使劲推门。
但二人的实力总是有限,再苦再累都只推一点而已。但是我还是想坚持下来。我相信,只要我们继续奋斗下去,就一定能到达终点。如果能够到达终点的话,那就是我们最后的胜利。“这是沈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即使有了它,我们依然不抛弃,因为曾经抛弃的不只是沈鸠,所有的人都将死于此。
但幸好推到这个点上,大门才总算被我们缓缓地推入缝隙。门是开着的,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的一切:外面的世界很热闹,外面的人也很多……我的心里很不平静,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门就这么打开了!我把那位置卡住,用脚蹬得很用力,几经周折,好不容易才把一条可以容下一个人的门缝推了进去。
看见这个门缝,我很高兴,连忙回过头来对沈鸠说:“大门推了一下,咱们快去吧!”
可是我刚说完,白文浩已先冲进门外,特么气得只顾骂娘了,可是这急不可待的时刻却没有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话。
沈鸠此时还甩着那几个老粽子向我那边冲过来,大家一齐向门外走去,然后沈鸠就反手把门推开。
看他这个直接档子的举动,白文浩和我有些待在一起。
合着的我们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推门出去,他竟轻轻地推门回来。
沈鸠靠在门口喘了一阵气,却发现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他抬起头,有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那么瞪我做什么呢?”
“你们知道,刚才咱们费了多大劲,才推开了门,可是,你们...你们就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怪物!”爸爸问我,我想了一下回答说:“是啊!我就是一个怪物!我的名字叫怪物!”爸爸惊讶地看着我,疑惑地问:“怎么会呢?我没有把握地说。
可不料沈鸠竟显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我还不认识呀...可能这个大门内外受力不同。谁知古人建造时如何维修...况且我有这么大本事,早亲自推来,为什么要你俩帮着呢?”
沈鸠说的这句话,也让我感到有一定的道理,于是便向他点点头。
但硬是逃出粽子之手,这一刻我们三人有些疲惫,都坐在地上。
“我不能走,咱们索性先到这地方停会儿歇,待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时再动身。”好啊!你就这样走下去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不知道的话可以去看医生。”那你还说什么呢?”你想死啊!”是啊!我微微喘了一口气,说。
她们俩都看着我,对我点头,没有说话。
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这个下一刻,白文浩一直自觉或不自觉地看着沈鸠,不知自己内心在想些什么。
此去彼来,连沈鸠都留意到了自己的目光,便冷冷地问:“白文浩!您老来看我做什么呢?”
我内心也在感到陌生,连一些恶趣味都在想,白文浩不就是看中沈鸠吗?
毕竟沈鸠这个脸可算是挺绝色了,被大家称为公认长得不错,但是男女通杀,而且沈鸠恰好属于这一类。
他长得十分娇美,五官深邃,即使与大明星相比也丝毫不逊于大明星,但是他却要比所谓小鲜肉们多几分阳刚,因此我自己长得虽好却不显娘炮。
此时我八卦之魂亦燃,时不时看她们俩。
白文浩对沈鸠说:“刚才看您身手相当好,还是很好奇您从哪儿学的呢?”
沈鸠则敷衍了事地说:“我自幼天资聪慧,是在电视中反复学习的。”
他的话白文浩当然不相信,但是白文浩并没有说话,而是问了沈鸠一句:“你是不是受了重伤?”
他这样一问,更加使我不禁要问,他对沈鸠是否感兴趣?
这一刻连沈鸠脸色都改变了,神情有些怪异,但他仍然向白文浩点点头:“胡说!换着上吧!一轮还活不了!”
白文浩倒是忽然打开书包,从中掏出几瓶药膏递给沈鸠:“这里面是双氧水,既可消毒又可处理擦伤。”
沈鸠神色怪异地望着他,只是拿着白文浩递上的药物,低下头动手对付伤口。
而且我也被白文浩的一句话吓得不轻,怎么一下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面前的这个人还不是白文浩?
我觉得匪夷所思,目光不由落到白文浩身上,上下其手。
而且白文浩一直瞪着沈鸠不知是否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会亲手为沈鸠治伤。
正是在这种怪诞的氛围中,沈鸠已把伤处得差不多,幸好全是些皮外伤又不太大的伤,才更能迅速地治疗。
待沈鸠弄完后,便将药物交还白文浩手中。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白文浩呢?”因为他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他是一个很爱思考的人!”我说得有些夸张。然后迅速地凑到我的面前,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你是否感觉到白文浩似乎换了一个人?”
“也许在看着你呢!”我漫不经心地说。
“靠!别作呕...”沈鸠立刻皱皱眉,十分厌恶的看着白文浩。
此时,仿佛这隧道前,竟有脚步声。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人!他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双皮鞋。我好奇地问:”怎么来这里?“”我是粽子。并且听上去时断时续,好像刚停下来就不知道是粽子了。
不过出于害怕,还是急忙拿出那只黑驴蹄子来,因为抱住这黑驴蹄子心里还会有更多安全感呢。
沈鸠同样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前面,还掏出黑驴蹄子,站在我面前。
而白文浩就跟在后面躲在我们后面,面色显得有些惨白,明显也受到惊吓。
我们稍等片刻,只听那脚步声渐渐逼近。
用手电筒照来照去,但见映入眼帘的,其实就是白文秀了。
而且白文秀身上遍体鳞伤、衣衫褴褛许多口子上都有血,甚至头发散落在地上,给人以非常脆弱的美。
一看就是她,大家立刻释然。
白文秀向我们走来,笑眯眯地问:“你为什么来?”
我只是粗略地解释一下刚才是什么情况和我们是如何到这来。
白文秀听到后点点头,坐在我们身边歇息。我走过去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文秀笑着说:"这和我的性格有关啊!"我一愣:这不是我自己吗?尽管她浑身是伤,但她似乎并没有当回事儿。我看得心里有点不舒服,赶紧脱掉外套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