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图个啥
“不如就让我去吧!”沈鸠愁眉不展地说。
高过沈鸠的特长和实力都超过我,并没有推却,任其先行,而我紧随其后。他把车停好之后,对着我说:"你跟我们去看看吧!"我拉着沈鸠的手说,"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看!"沈鸠答应得很坚决。而且白文浩一直跟着我,掌管断后之事落到白文秀身上。
这种开路与断后均属危险之事,打起头头来万一前方有危险时,后方人员明知而不冒进。所以我想,如果有人告诉你,有一个叫“马戏团”的地方可以让人们免费去看马戏的话,那么你一定要小心这个时候的风险!因为它可能就是你的**了。而且在这个下墓过程中,还容易遭遇到许多不洁之物,如那些电影小说中经常出现的粽子...以及哪些诈尸等,更是易为断后所触。
因此,白文浩等人前后夹攻,才是更稳妥的次序。
我虽想对他说三道四,但明知说三道四毫无用处,索性憋着,就是对白文秀还是有一点顾虑。
我们步行约十多分钟后,眼前打得头破血流的沈鸠突然停下脚步,才发现前方已经没有路。
“为什么要停?”我一边向大家介绍,一边大声喊着。突然,一个人从后面冲来,“你们快看,那是白文瑛!”什么人?”大家都朝他跑去。白文浩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看大家停了下来,便问。
“没有路了。”沈鸠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他一边在屋里转着圈儿,一边不停地对自己说。沈鸠是个地主阶级知识分子。有一次,他外出办事,路过一片树林。沈鸠拿着手电筒向下脚一看,发现一个漆黑的洞,“这个洞底下只剩下一个洞"。
我凑上去看看沈鸠,只见此洞漆黑,给人以深不见底之感,竟连强光手电筒也照不到多远,足以看出此洞下面有多深。
沈鸠此时双眉紧皱,神情变得很纠结:“打桩用金灯留着,不轻易下呀。”
我明白他纠结着什么,终究是费尽心机走到现在,国师墓已经越来越近...其实,我并不甘心就此转身。
正在此时,白文浩忽然凑上来将我挤倒在一旁,却见那洞口后面色不甚好,究竟底下情形无人知晓,若有无底洞怎么办?我也不敢再去想了。白文瑛说:"你快下来吧!"他又对着洞口喊了一声,洞口顿时开得很大很宽,里面的人都出来了。他害怕下地,而我们害怕下地。
不久,白文浩转身走向白文秀,但停下脚步说:“你跟我走吧!”
我带着几分疑惑地望着两人,情不自禁地用手臂抚摸着沈鸠示意它也去看看。
白文浩虽担心我们听到故意多说几句,但估计又担心太远可能发生危险,因此全在我们视野内,算不上太远。
只听见两人展开交谈起来了,还不知辩论了什么,两边面色都不好,但我和沈鸠是一字之差却听不太清楚,只能隐约听见一串串暧昧的声音,凭两人的口气猜测。
看着半天,我对它们的吵闹声有点好奇,要是争谁先下,白文浩一定会先指给我和沈鸠听,其次才是白文秀的,不过看上去它们似乎并不只因为这一个。
正当我沉思之时,沈鸠突然说:“我才怪呢!既然两人不和,又何必一同下墓呢!”
沈鸠的话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下墓终究是件危险之事,无论是爱人还是朋友,一定要找到一段感情,唯有如此才会安心交出后背,否则极有可能暗下黑手,而且两人连表面上的感情都无法维系,何必要在一起呢?
何况两人也有利益冲突,往往要么是你要刺杀我,要么是我要刺杀你,就这样没处理好两人还要过来,真想问问他们:“你们图什么?”
遗憾的是,兄妹俩还是吵吵闹闹,我心理活动再多也不过是一个吃瓜看戏的大众而已,不得不跟沈鸠说:“谁知,也许她们很喜欢。”
其实阴谋论点,就可以明白两人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我并不想那么认为,因为有的时候考虑得很多,倒是让人感觉到这世界的恐怖。
白家兄妹俩吵架不久,终于停下脚步,却见白文浩将打桩工具从背包中取出,不禁有点吃惊,这龟孙带着工具不早取,和白文秀一直在那里吵吵闹闹。
此时的沈鸠似乎有所领悟,轻蔑的哼唱道:“我算是看清了。白文浩估摸着防着我们,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免得那个人出去。”
而且我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对白文浩有点无语了,话刚说完,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吓得我一激灵。
在这条墓道里异常寂静,没有其他东西,只有我们几人在交谈,只是此时铃声骤然响起,异常突兀。
并且是我故意设的公鸡打鸣,这种威慑力...让我们现场的人大吃一惊,甚至白文秀面色一改,向我那边望去。
“靠!陈东,你要吓死什么人了?”陈东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我和白文瑛都很清楚那上面写了些什么。“那就是陈东,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出来找他的。”我说。白文浩面色惨白地看了我一眼,想不到几人中自己却是受了惊吓。
我径直不理他,只是掏出电话看。
一看才知道是手机报的时候,屏幕显示是7月14日,底下还写了一行小字,提示待办事宜:“600万。”
沈鸠此时凑上去一瞧,没有说话,只显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内心是怎么一回事。
而白文浩面色复明后便将打桩工具分与白文秀给了我,并命令我们俩在洞中打。
叔可忍得舅妈受不了...算了吧,地图还在自己手里,为避免误入歧途,还忍得下去。
跟在白文秀身后抽空打桩后,白文浩再次看着沈鸠想当然地说:“你先下吧!”
于是沈鸠取出一支香用火点起来后又将这支香火凑进洞中,等待不久,这支香火竟缓缓熄灭。
我虽不太懂这句话的含义,可只见沈鸠面色一改,显得有点庄重。我问:“刚才怎么没有看见呢?”沈鸠说,“刚才我去看了一个人,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根香,那是我从市场上买来的。”是你?旋即收住那香,对白文浩说:“您也看出来吧,这情形没有冒然下的必要。”
可白文浩的脸并不好看:“一根香灭了罢了。这又能说啥呢?没准下面有风呢。你磨叽叽啥。”
“白文浩!你那么急干什么?你的心思我看不见?”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等你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沈鸠一脸疑惑地问。“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呀!”为什么呢?沈鸠忽然打断他的思路,嗤之以鼻。
白文浩立刻愣住了,随即道:“还不担心你俩不讲信用在背后刺刀,总之这次是你打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