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黑袍僵侍

这时,左冉走上前来扶起丁墨不至让他倒下,“音音的生日是我帮老师整理档案信息时看来的,档案怎么会错?你俩真的是情侣那生日怎么会记错?”

“档案?”俞音疑惑的重复一遍。

“哦!”叶孤黎想起什么,恍然大悟,拉住了还想开口的俞音对她摇了摇头。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但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我们没有必要给你们解释。总之,今天谢谢你们的准备,但感情的事恕我们没法配合,就这样吧!”

说完,叶孤黎不再理会众人,拉起姑娘的手向着山下走去,理智的向歌跑过来挽留,“无论怎么样,安全起见大家一起下山吧?”他笑笑拒绝道:“不用了,回头看看吧,已经够尴尬的了;放心吧,这段山路没多长,山下就有公路,我已经预定好车了。”叶孤黎给向歌看了下订车记录让她放心。

“滚!都滚!”不远处丁墨一巴掌打在劝说的吕智脸上,然后开着跑车向山下冲去。

已经喝大了的唐濡像是见到鬼了一样趔趄着跑了过来,“副班长,老大是开车走的!”

“我知道啊,我见了。”

“不是!”唐濡手舞足蹈的解释道:“我说的是老大是自己开车,没有开自动驾驶!他是喝醉了亲自开车!”

“什么!”向歌大吃一惊。而后赶忙招呼同学们上大巴,在万一可能的出事前拦住他。

“真不一起?”向歌最后朝着俞音挽留到。

俞音笑着摇了摇头,他挽着哥哥的胳膊,做着一份缘分的告别。

车开了,大巴全速向下飞去,叶孤黎望着车屁股感慨道:“到底不是这个世界长大的人啊,这两年来因为容貌你大受欢迎,也因此在交流中与他们不断地发生思想冲突,我看着你退让了两年,如今是不是大松了口气啊。”

“是啊。”俞音望着前方,又想到什么,歪着头问道:“不对啊,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些事呢!”

叶孤黎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当我真摆烂了两年啊!只是你一直被护在我身后,你天赋那么好,我希望你的思想可以让勇气独当一面。”

“嘻嘻,哥哥实力那——么强,像太阳一样,我就乖乖当个小萤火虫就好。”

揉了揉女孩的头,他无奈道:“你啊!”

“哎哎哎,等等!”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冉直的叫声。

他三步并两步跑了过来,一步同行“我说你俩,瞒的够深的啊!”

叶孤黎反问道:“你干嘛呢?他们都走了啊。”

“我知道啊,我故意没上的。”冉直摊了摊手,朝着叶孤黎挤眉弄眼道:“打扰二位的好时光,不介意吧?一会我也就不和你们去酒店了,随便把我放在市区那个位置就好。”

俞音叶孤黎对视,小姑娘的眼里有疑问还有质问。叶孤黎赶忙给冉直一脚,叫他造谣。

“喂喂喂,不会吧,你俩还没发展到去酒店的地步啊,不都未婚妻了吗?”冉直八卦心熊熊燃起,旁敲侧击道。

叶孤黎正要给他一脚,俞音却开口道:“我瞪他是因为他要去酒店,家里不好吗?”

俞音傲娇的瞪了眼冉直,飘然离去。

胖子猛地咽了口唾沫,看着叶孤黎的眼睛亮着星星,“大师,您开班吧!”。

“滚蛋!”

“好嘞——”

凤凰崖的公路上,三人说说笑笑,远处的上京灯火通明,城市的影子投在四周的郊外略显空旷灰暗。

“哥哥,你看那里,着火了!”

顺着俞音指着的方向远眺,不远处,就在山路的末端火光冲天而起。

冉直突然莫名有些心慌,好似出了大事一样。

“不好!”叶孤黎突然惊呼一声,而后向着山下跑去。

冉直快步两下追问道:“怎么了!?”

他深看了眼冉直,小心开口道:“我视力好些,底下,好像是辆车翻了——”

“车!”冉直大吼一声,“大的小的?”他焦急的,忍不住用着质问的语气问道。

叶孤黎正要开口,俞音偷偷掐了他一下,他赶忙改口,“不知道,但以防万一还是赶紧去看看啊。”

“对,对!”

冉直身上突然泛出一颗颗紫色雷核,而后在脚腕处凝结,如一层薄膜附在鞋子上。

“你是异能者?可初生为什么看不出来?”俞音惊讶道。

冉直现在没有心情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留下句:“我先去了!”

紫色的光在黑夜中一闪而过,快的拉出三里长的紫色尾巴。

叶孤黎停了下来,手中轻掐手诀,眼睛中金光闪烁,半晌后,一条消息发了出去。

十里外,春风一度楼中十条身影一闪而逝。

“俞音,还记得我从小就交代你的吗?”叶孤黎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万事小心,遇事先走!”俞音盯着叶孤黎的眼睛格外认真的答道。她知道,如果哥哥问出这个问题,那一定是不好的情况,自己能做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自己分心。

“记得就好!”叶孤黎身上火焰缭绕,似流星飞了出去,俞音紧随其后。

他们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见在那凤凰崖的山顶凤冠处,巨大的石雕神机开始颤动,石头外表底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山脚处火光冲天,大巴的悬磁引擎被毁,整个车翻在一边,前方不远处已经侧翻的超跑中,丁墨正艰难的爬出来,他的手臂处,伸出两条装甲外骨骼,上装的刀锋义肢将车撕成两半。

四位黑袍男子站在大巴前,一人伸出金属般坚硬且冷白的手,微微用力便将车翻了过来,而后另有人用力撕开车门。

“砰——”

两条长腿冷不丁踹出将那黑袍踢退两步,而后唐濡吕智、左冉向歌一步踏出。

左冉先出手,腿上多了一条金属靴子,黑袍闪过一击,被金属靴子踏过的水泥地霎时深陷两寸。

唐濡大口一吐,小小的口气如风暴喷出,其中寒风冷冽,面前那黑袍身上迅速凝结冰霜。

“分开跑!”向歌转头朝着车里喊道。

呜啦啦一群人四散开来,还有几个同样身具异能,或携带了便捷外骨骼、义肢的同学选择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