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魂穿,觉醒沉渊塔
“嘶!”
剧烈的疼痛感让云安哼出了声,艰难的起身四下打量着周围。
周围的地上散乱的躺着很多人,大多穿着破烂。
“这是在哪?”云安自言自语道,脑海中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熬夜睡过去的那一刻。
先前的他沉迷网游,经常熬夜冲分,按理来说熬夜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莫非熬夜头昏,现在都开始梦游了么?
可自己为什么会梦游到这荒郊野外,别说这小风一刮还挺冷的。
云安并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慢慢的爬向旁边的一个中年人。
使劲的摇了摇,可是并没有得到回应。
“哎,大哥你们是不是拍剧的,不用这么敬业嘛。”
可是他自言自语半天周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想要去掐人中看看周围的人是不是晕了。
不掐还好,云安的手掐着旁边大哥的人中,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一丝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升起。
云安小心翼翼的试了试他的鼻息,一点生息都没有。
他被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又碰到一具冰凉的尸体。
现在的他才知道周围躺在地上的人都死了,这里大概率是乱葬岗。
头却在这个时候疼了起来,云安无力的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许多记忆在脑海中浮现,一瞬间冲击得他头痛欲裂。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头痛慢慢的消失,可是脑海中最后一点位置依旧还被一个东西占据着。
突然涌现的记忆让云安知道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
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云安,本是云家大少,出生时伴生神剑剑魄。本该是镇压一个时代的绝世天才却不想被流月宗少主暗算,生生拿走了剑魄,魂魄几近消散最后丢入乱葬岗,连带着整个云家也被屠了满门。
只是他们没想到这正好成全了身死的云安,魂魄直接穿越到这个世界身死的云安身上。
好一会后云安终于接受了现实,反正在那个世界过得也不好,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云安仔细检查着自己身上伤势,经脉几乎断绝,魂魄倒是完整,只是脑海中那个被占据的角落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云安定了定神,慢慢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逃离乱葬岗。
走了许久他终于支撑不住,爬进来路边的破庙。
又饿又渴的云安可不管什么神魔妖仙,填饱肚子最重要。一个一个的供果和供品都行了他的嘴,吃完之后躲进供桌下面休养。
‘轰隆隆!’一阵阵雷声传来,接着天上开始下起雨来。
云安并没有管,仔细打量着脑海中被占据的最后一点位置。
随着他的靠近,慢慢显出一个人影正是云家大少。
“我不甘心!流月宗,我定要你们为云家陪葬!”云家大少不停的怒吼着。
云安忍不住提醒他道:“你已经死了!”
“你才死了,我一定会报仇的!”云家大少依旧不甘的说道。
“行了,你的魂魄都散了,只剩下一个执念了,不要在挣扎了。”
“不!”说着云家大少剧烈的反抗起来,一时间云安的头又疼起来。
可是无论云家大少怎么反抗都无法离开那个角落,挣扎许久之后终于不挣扎了,可是他并没有放弃。
“安心的去吧,反正你也活不了。”
“不,我不甘心!”
云安听着云家大少的嘶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雷必须得处理,要不然迟早是个隐患。
经过思考,云安决定帮他报仇,在怎么说也占了别人的身体,报仇应该的。
“停!”
随着云安的喊停,云家大少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
“首先,你不用挣扎了,没用!”
“哼!”
“听我说完。”
云家大少这才安静下来。
“我帮你报仇,你安心的去,行吧?”
云家大少思考片刻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现在还有得选择么?”
云家大少沉默了,云安见状趁机发起攻势。可是无论怎么说他都不干,实在没办法只能发问。
“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开?”
云家大少沉默了一会说道:“除非报仇,否则没门。”
“你...现在这种情况报仇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玩我呢!”
就这样沉默了片刻,云家大少再次开口:“你把我的执念吞了,这样就能保证。”
云安从来没听过这么劲爆的东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吞执念,准确说也是意思魂魄,这会不会太邪恶了。
“思考的怎么样了?”
“我...”
云家大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开始闹腾起来,云安瞬间头痛欲裂,不得不喊停。
“停,我答应你。”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了云家大少。
在云家大少的指挥下云安终于把这一缕执念吞下去,脑海终于完整了,可是对流月宗的仇恨却瞬间充斥整个意识。
“现在告诉你个秘密。”
“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云安毛骨悚然。
“别害怕,我已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以后你我同体。”
云安感觉自己还是被阴了,可有什么办法。
“说吧,什么秘密?”云安没好气的说道。
“我出生的时候不禁有神剑伴生,还有这个。”说着一座古铜色的宝塔飘在脑海中。
“这是?”
“这也是伴生的,不过至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云安试着触摸了一下宝塔,却不想一阵信息传来,这竟是一件成长型法宝。
沉渊塔,上古仙器,可吞噬成长。
云家大少看着云安表情不断变化,大概猜出了个一二。
“这是什么东西?”
“不告诉你。”云安傲娇的说道。
眼见云安不说云家大少也没有追问,自顾自的沉寂下去。
解决完所有的问题后云安睁开眼睛,他依旧还在供桌底下,只是庙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五个人来。
三男两女分坐在两边,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这让云安只能继续龟缩在供桌下面,时不时观望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