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惊才绝艳

这一句话赶紧出来,在场之人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得严肃,随口一说,便能够说出如此有文采和深度的话。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李洵心思一转,缓缓开口。

此言一出,底下的众多学子似乎是受到了触动一样。

只有小王爷和女帝两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李洵,满满的不可置信。

这还叫做不会作诗吗?

怎么和女帝之前调查的不一样呢?

李洵端坐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心里的慌乱,还好这一关给遮掩过去了。

虽然说他不记得几首诗词,但是这么一两句还是能够说出来的。

说完这些还不够,他就像是一个过来人一样,对着底下的学子教诲。

“若是想要出人头地,那是极其困难的,毕竟科学是万里挑一,所以就要求大家抓紧每一寸光阴,日日勤学。”

在场的人无一不认真的盯着李洵,等着他下一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把握时间的流逝,认真做自己想要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番话让他说的格外的郑重。

底下的人又是听李洵蹦发出一句诗词。

恍惚之间,似乎从这两句之中明白了许多的人生道理。

许不止有读书人,还需要在最要紧的时间把握自己的青春。

在场的读书人心里不由得颇受感慨。

之前也曾经见过许多科举不中必然自愿自爱爱,甚至为之发疯自杀的人,很少有能够像李洵一样想的通透。

底下有一老者突然大吼出声。

“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状元说的果真如此,我曾经发誓不考中状元就绝不归家,可如今看来,我这半辈子的观音都是白费了,就应该早听李状元一句。”

李洵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说了一句,就能够引得此人如此的感慨。

看来古代说人都已经到垂髫之年,却依旧是准备科举为真。

半辈子的时间都献给了去奉献和追求自己的名声。

小王爷不由得对李洵夸赞;“李状元果真是惊才绝艳,而且对事物的理解如此的通透,在下佩服。”

“哪里哪里。”李洵故作谦虚。

“主要是这一路走来也经历了不少事情,看多了人间事态,多了几分感悟罢了。”

王爷带头端起了酒杯,对着李洵敬酒。

“本以为朝廷选拔出来的官员应该只是做做样子,可是没想到李状元竟然如此让我等,刮目相看,实在是为国为民,有才有谋的好官。”

李洵受宠若惊的抬起酒杯。

“是小王爷过誉了。”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小王爷继续滔滔不绝的对李洵夸赞。

“朝廷的人很少能有官员做到像李状元一样为国为民深入险境,我灵山当真是福祉之地。”

为了表达对李洵的尊重和欢迎,小王爷随即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枚玉佩,塞到的李洵手里。

“这枚玉佩可以保管理状元在灵山境内畅通无阻,只要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小王爷,这可不行……”周县令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玉佩之后赶紧出言阻止。

可是还没有,等把话说完就被小王爷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周县令眼神着急的那枚玉佩,这个玉佩对于小王爷来说极其重要,见玉如人,怎么能随便的送给他人呢?

李洵有些忐忑的拿着自己手中的玉佩,第一次见面就送自己这么贵重的礼物。

难不成这小王爷还是个好人,从来都不知道西南王和外族人的勾结吗?

可是无论怎么着,李洵最终还是收下了。

“多谢小王爷赠予我,定然会帮助灵山,协助调查此案。”

小王爷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只有喝了一杯酒才能够勉强的压住。

“小王爷身体不适,还是先请回吧。”李洵主动劝说。

小王爷也没有过多的推辞,直接从这里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李洵心里不由得猜想小王爷的身体这么的虚弱,这合理吗?

就在李洵愣神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该不会是觉得这小王爷有问题吧?”

就算是不用回头,李洵都知道是谁在这个地方,他认识的除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之外,就只有云长歌。

转身就看到云长歌此次来的时候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装,远远的看过去还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若是不说的话,恐怕没有人能想到他,就是这里人人畏惧的大魔王,因为此时他的脸早就已经和李洵看到的不一样。

也不知道是经过什么特殊处理。

不过想来也对,他在这里都已经混的习惯了,若是没有几副别的皮囊的话,恐怕哪里都有,进不去。

只不过哪怕是穿的如此清淡,还是不能够压得住他身上那股隐隐的魅惑之意。

“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过来,也没有做任何的伪装,难不成不怕把别人给吓跑吗?”

“怎么可能啊?简单的换身衣裳,做点伪装,这里估计都有人察觉不出我身上高手的息了,自然不会认为我就是云长歌,要不然我怎么每次都能够和他们的夫人睡在一处呢?”

说完还有一些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知道今天又有几位闺阁姑娘会为我着迷。”

李洵:……

武功高强的人都没有办法察觉到他是外族人吗?

李洵突然觉得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的简单。

“你为什么要等小王爷离开了之后才出来,难不成是他有武功?”

提到了小王爷云长歌脸上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不自然。

“那小王爷虽然说身体不好,但是脑子一向都是好用的,如果是被小王爷看到的话,恐怕会有些麻烦。”

仔细的想一下刚才他那若不经风的模样,应该也是不可能会习武的。

“小王爷为什么一直留在灵山,难不成就不河西南王接触吗?”

云长歌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折扇,“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一向都是不好的,西南王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边关,小王爷从不出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