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真实鬼故事--安徽农村的鬼故

第十三章 真实鬼故事 安徽农村的鬼故

真实鬼故事--安徽农村的鬼故事

真实鬼故事,安徽农村灵异鬼故事系列

生活在安徽平原地区农村,农村地区人口稀薄,向来多鬼怪事。小时候,玩了一天,晚上借着月光和远处的鬼火,坐在门口的大树下,缠着老爷爷老奶奶讲那些鬼鬼怪怪。二十多年的生活,听说的已经太多,包括亲人、朋友、同学说的,一般的都不可信。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听到的或亲眼见的真人真事,下面摘录几件在我们那传的比较多、影响比较深的灵异事件与大家分享,其真实度>80%,信不信由你!

一、毛人

故事是听爷爷那辈人说的,距今已经近60年了。我找了很多人证实了,都说确有此事!

当时我们的这个村子还很小,只在现在的其中一个宅子上住了七八户人,宅子四周被小河围绕,只有正中央的一条坝子通往外界。

有一年冬天,村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去世了,家人很伤心,趴在他身上哭,有个孩子不小心将眼泪落在了他脸上,但是没有在意就把他给埋了。

事情没有就此结束。一个多月后,一个牵老骆驼算命看相的人从村子旁经过,到坝子口停下了。有人问他原因,他言我们村有人新死,但尸体已不在棺中,而是躺在了死者家的粮囤里。村人半信,有几个胆大的汉子掀开粮囤,皆面如土色,果如算命人所说,一具尸体笔挺挺的躺在其中。

后来算命人解释,死人身上粘到活人的眼泪就有可能变成毛人(僵尸的一种),开始身上长出一层细细的绒毛,犬牙变长,指甲、头发疯长,真正可以活动具有伤人能力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犬牙及颈,指甲一寸多长,毛发遍身。我们村这个才刚过一个月,还对村人构不成威胁。

在场的人都怕,就请那人设计解救。他当即命四五命壮年男子把死尸抬到坝子路口,架火烧了半天,烧成一堆骨灰,找了个坛子连同柴灰一起装进去,又埋回了原处。

到此人们惊魂方定,但仍觉不可思议,至于那死尸如何爬出坟墓又进入粮囤的,已无可得知。

二、老桑树

这棵桑树在我们村的西北角,两条小河的交叉处,村里最有资格的老人也不知道它种于何时,树很粗,小时候我们五个小孩竟没有把它抱完,估计少说也有千年的树龄了。

然而这棵桑树至今依旧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据说此树曾一度干枯过,后来居然又渐抽枝叶,返老还童。这儿有个传说:桑树干枯的时候树上有两只鸟做了个窝,窝里下了两个蛋。有天,几个调皮的小孩在树下玩,用竹竿把鸟窝给捅了,俩蛋落进了河里。一会儿从河里爬出两头水牛,到树下休息,离开的时候各自在树根撒了泡尿,自此桑树重新发芽。

这个传说有点胡扯,但有两条青花蛇住在树中确是真事,都有十几米长(目测,可能由于当时恐惧感而有些夸张)。这两条蛇有点灵性,每当我们村有人去世它们就会出洞,盘旋在桑枝上吐着分叉的舌头,很是吓人。而平时它们则在树洞里坚守不出,具体吃什么活下去的我没有敢去探险。

现在我们村的人把树连蛇在一起称为神仙,几年前有人在树下建了个祭台,偶有香火。不能说是迷信,有人还就信好了,有病有灾都去拜拜,这是我们河蟹的科学所解释不了的。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敢去那儿的,总以为它们会爬出来瞪我几眼。

三、乱葬岗

在村正南大约半里地,一条较大的河边,使周围四五个村的正中间。这是三年自然灾害前后扔死人的地方,附近村庄饿死冻死的人都扔这儿,一般无棺、浅埋,有席子卷着就算不错的了,很多都直接扔到地面上,根本无力办理后事。其中孩子最多,大部分扔后第二天就只能找到孩子的脑袋和手脚了,其余部位被一些饿极了的人盗吃了。小孩的肉比大人的细嫩,省柴易煮,汤鲜味美,关键小鬼的能耐也没那么大,不会有人身伤害。我们村有一个老太婆叫老殷的就经常干这事,吃的两眼泛红光,说话臭气熏天。久了人到她家去,发现床下横七竖八的人骨头,甚是恐怖,不得不佩服其胆量。不过她倒是挺长寿的,如今还健在,叫人忍不住思考人肉的营养价值。不过灵异的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说我们村有个老头,人送外号“冒失鬼”,小时候我特怕他,现已去世六七年了。二十几年前有次麦忙季节,成地的小麦割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拉回场地,需要有人在那守一夜。他家当然是他了:男的,老的,胆大的。他叙述说,当夜他倒头熟睡,半夜听到有个小孩一直喊他爷爷,他以为天亮了二孙子来给他送饭了,就应了一句,结果四周一片寂静,他睁开眼吓坏了,天上繁星无数,大地一片漆黑,忽然想到他那夭折的大孙子就埋在那儿,刚才睡的迷迷糊糊竟然忘记了二孙子也很大了怎么会是个小孩呢!不过他毕竟叫“冒失鬼”,裹了裹被子,一觉又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他家人去那烧了纸钱放了鞭炮,相安无事。

乱葬岗出事挺多,鬼火都是小意思,鬼打墙也有很多人遇到过,往往一大片庄稼被一个人一夜间踩坏完。鬼哭鬼叫也出现过一些例子。我堂哥一次傍晚回到家嘴唇发青,头发竖起,浑身哆嗦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楚。后来渐渐稳定情绪后告诉大家,他骑车经过那儿的一个干沟头的时候,几声清晰的婴儿哭声在他耳畔响起,他头也没回的飞奔回家。明天上午几个人去看,一团破旧的棉花包着一个变黑了的皮粘在骨头上的小娃子,死了不下于一个月了,然而他明明听到了新生儿的哭声,毛骨悚然。这事发生在90年代。90年代我们那犁地还用耕牛,有时候白天没犁完晚上还要借着月光继续。大伯就有次这样过,晚上过了九点,地里其他人走完了,只有他大概还有不到十个来回就结束了。此时凉风习习,秋虫声声,汗湿的衣服粘在身上透心的凉,寒战一个接着一个。这回他到了地中间时,忽听到前头有人在呜呜的哭,他心里开始发毛了。等到了地头转个弯,又听到那头有人哭,他当即工具也没收拾,牵着牛就回家了。

确实,这里就是很邪乎,我一个人死也不去那里。

- 四、汤园湖

简称汤园,名字挺叫人嘴馋的,不过这里发生的事就不让人那么自在了。

汤园在我家北七八百米,离另一个村比较近,是我每次上街、去市里的必经之地,我只限于白天会从这里经过。

此处原是条小沟,不知道那年那月积累的冤魂,以至于我们这的每个人都知道这里“紧”(易闹鬼)。我村附近村上有个姓胡的,五十多岁,他的事我们都信了。大概有十几年了,那天是他的祭日,不过当时他可不知道。天刚下过雨,他中午在亲戚家喝过酒,醒酒半天后天将黑开始回家,结果一夜都没到家。天亮后家人去找他,发现他趴在那条小沟里,脸深深的陷入泥中,死了。但是沟里的水没有半指深,很显然是有“人”在后面按的。现场脚印无数,明显的有打斗的痕迹,后经验证,那些脚印完全出自一人,就是死者自己!诸君,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与之打斗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

这是挖湖之前的事。后来为了养鱼,有人花了两个月在那挖了个小湖,水清质优,夏天我曾与伙伴在那游了多次一直无事,后来有人在里面淹死了,我就再没去过。这人死的蹊跷,与他一起去的有四个人,结果大家游完了竟然都忘记有他就回家了。打捞上来后那孩子的肚子胀得像个鼓似的,脸色乌青。但是至今为止那四个人一直不承认和他一块去了,不知道是怕担责任还是真的不知道,然而就死亡时间与他们所说的时间一致,而且还有其他人证明他们五个人是一起的。 或许这只是一个意外,但下面一个例子的可信度至少有80%,是我们村一个很老实的人亲口告诉我的,是他亲身经历的。说有一次(2004年)夜里他骑摩托从那经过,刚好到汤园地界摩托电全熄灭了,他修了一会没修好,心想一会就到家了干脆推这回去吧。黄黄的月亮,微冷的风,远处晃动的小树,湖里不住的蛙鸣,都使他头皮发麻。他明知道这里的情况,心里不只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四处乱看,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这一看让他后悔一生: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放着两张八仙桌,桌旁坐满了人,男女老少,觥筹交错,正在畅饮。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得不清,但那确实是一场酒宴。他顾不得多想,推车就跑起来,奇怪的是刚过了汤园,车灯全亮,很容易就发动起来了。他骑上车,头也不回的飞奔回家,全身汗湿犹如雨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