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赶走瘟神
李风跟二霍躲在后面,听着内堂的动静,他们心跳得厉害。
老总管如此生气,李风也觉得出乎他的意料,他低声问,“这荧光草到底是什么东西?”
二霍正紧张的看着事情的发展,听到李风的问话,他小声的回答,“那荧光草乃是。一种极为稀少的高阶药品,主要用于相克性的药理,因此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属于禁药,只有像州医堂这种官办的医堂才能够收藏。”
这曹医师好大胆,李风眉毛一跳。
所谓相克性药理,指的是以毒攻毒,很多疑难杂症都要用同等猛烈的毒药来对抗,所以只有高品质的医师才有资格使用危险的药物。
曹医师将这种危险性的药物卖给外面,就类同将等砒霜卖给了普通人,要是落入歹人的手里,说不定会闹出人命官司来。
老总管一通大骂以后,对着旁边的张本毕说,“这事我也不管了,按规定办,去县衙报官。”
曹医师吓得立即跪下了,“总管,你就看在我这几年为医馆兢兢业业的份上,饶了我吧。”
他磕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泪。
以大魏的律法,像他这种足以取消他的医师资格。
老总管看着曹医师痛哭的模样,面上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下,他叹了口气,“算了,大家也算是同事一场,你收拾一下,主动递交辞呈,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老总管,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曹医师依旧痛哭恳求。
可是这回老总管再也不为所动,曹医师没办法,只好无奈的走了出去,
二霍看着曹医师的落魄的背景,有些不忍,“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风冷笑,“老总管还是太过仁慈,以曹医师这些年的贪污,除了那荧光草肯定还有其他没有被发现的,少说也有上万两,足够他外面那个大宅安度晚年,而且他没有取缔医师称号,出去随便找家医馆打份工又是逍遥得意。”
二霍不敢置信,“有这么多银子?”
“你别小看了外面药物的二手价值,很多药在州医堂是独一份,外面收购的价格可不是按你们收购的价格定的。”李风说。
他在王府或多或少也听说过药品市场的猫腻,毕竟王家就是靠着这个发家的。
曹医师走了,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灰溜溜的走了,老总管将他的辞呈上报了上去,很快州医堂就会少一名医师。
李风乐滋滋的收割完今日来看病的病人。
而系统也在他期待中顺利的升级了。
正气系统2级。
李风查看了一下,发现居然出现了新的药物。
有葡萄糖,镇定剂,生理盐水等等,全部都是注射药物,他试着兑换了一瓶葡萄糖,出现在手上的是一整套的注射装备,有输液管还有针头。
这是打算让他在大魏开个西医诊所啊,可是这画风不对啊,李风感觉牙疼。
他可以想象,要是他让病人真的扎针挂着吊瓶,那该是如何轰动的情景。
近代花了数十年才熟悉了西医,那些清朝人民看到那些刀针的医生,闹出了不少笑话,大魏连手术的概念都没有,贸然使用这些设备,病没看好,病人估计先得弄出心脏病来。
这些注射型的药品也比普通要贵很多,一个普通的葡萄糖就要30点的正气值,几乎是药品的两倍。
差评,李风对正气系统的升级表示有点失望。
下午的时候,方夫人又派人过来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找到了李风,恭敬的说,“夫人让我来的,他说李医助知道要什么。”
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啊,李风肚子暗笑,面上却一脸正经的将一瓶只装着十粒龟哥丸的药瓶交给了管家。
他也是克扣到了极点,5点正气值一瓶龟哥丸,里面有近20颗药丸,结果被他生生扣走了一半。
放长线钓大鱼,等龟哥丸的名声打出去,我一瓶就放5颗,东西嘛,还是物以稀为贵,可惜香花小院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不知道白凤丸的效果怎么样。
否则龟哥白凤现在一起开花,人生巅峰也就来了,到时候那银子滚滚来,宜兰园每天都去,李风想起以后的幸福生活,快忍不住仰天大笑。
李风却不知道,白凤丸的效果慢热,他的那首赠香花院已经插上翅膀,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整个徐州城扩散开。
王灵儿平日里除了在自家店铺坐镇,其余时间都来往在在各诗词赏花会中之中。
这也是大魏上流社会的常态,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其他娱乐活动,赏花游湖,还有开诗词会就是各大公子名媛的生活乐趣。
今日她参加的是一位草药商独女开的诗词会,这位独女名叫公羊柔,家财万贯,却独爱诗词,这次在包下的画舟中举行了小型的诗词会,邀请她们这些闺蜜参加。
在画舟之中的空间很大,可是只有寥寥七八个人。全部都是徐州有名的富家女子。
一位穿着绿萝裙,面容娇艳的少女站了起来,脆生吟道。
“好诗,清新脱俗,有大师的意味。”
“不知道是哪位学子所做。”
绿萝裙女孩微微一笑,“松山学院的学子。”
“难怪。”
底下的姐妹都赞叹。
坐在靠窗旁,托着下巴遥望远方的公羊柔叹了口气。
“柔儿,你今日怎么了?”王灵儿奇怪的问。
公羊柔向来活泼,今日过来却一副忧郁的模样,盯着窗外的风景仿佛要看出花来。
这里的景色众人早就已经来过多次,有什么好看的。
“对啊,这首松山行,你还没说觉得怎么样呢。”
“你们看柔儿这模样,莫非是心里有人了,思念着哪位才俊。”有姐妹打趣,这话一出,画舟里立马就响起了一阵莺莺燕燕的打闹声。
几个都是房中闺蜜,这等话调笑几下无伤大雅。
公羊柔追打了一下,俏脸微红,“让你胡说。”
她又将目光投向外面,“我只是在品一首诗而已。”
“诗?”众姐妹微微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