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梦【一】

这里是哪里?当叶天醒来之际,恍惚之中却发现四周是那么陌生。这里已经不是龙鲸腹中,而此时的自己竟然谁在一张舒适的**。

不经意之间,叶天从问道一丝熟悉的气味。这个气味明明是那么熟悉,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叶天不禁感到脑中一片混乱,随后一阵疼痛传遍全身,叶天只好放弃继续想下去。缓缓从**坐起,依靠着床沿,不停大量着这间房间。为何这里让我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为何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心口阵痛不已。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混乱嘈杂的脚步声。“吱”陈旧半掩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从门外走进一名中年美妇。

中年美妇刚露面那刻,叶天整个人惊呆了,嘴中情不自禁地道出两个字:母亲!

“天儿!”美妇不知是欣喜,还是伤心,看到叶天那刻,双眼之中竟然留下两行泪水。美妇快步跑到叶天身边,一把将叶天紧紧抱住,嘴中不停忏悔,“天儿,都是母亲无能,不能好好照顾你。看着让你被家族欺负,我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个画面是多么熟悉,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自己而哭泣,那是自己现世的姐姐,叶子萱。当叶子萱在自己面前哭泣,叶天便暗下发誓,此生不会在看到这个女人为自己流泪,他不喜欢那种心痛的感觉。然而现在眼下这个为自己哭泣的竟然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钟离的原配妻子。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明明已经是叶天,而不是钟天。自己明明在那茫茫大海之上,为何现在出现在钟家。难道那些都是自己的梦,自己只是现在醒来罢了。为什么会发生这些?

叶天此刻现在一片复杂,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果叶天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自己依然是钟天,只不过做了一个十分现实的梦。这说给谁,都会让人觉得可笑。甚至以为自己脑袋有问题。

不知何时,叶母已经停止哭泣,准确来说,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叶天缓缓将抱住自己的母亲推开一点,竟发现母亲整个人已经一动不动,似乎被定住一般。叶天以为母亲出现什么异常,顿时着急地喊了几声,“母亲,母亲,你说话啊。你没事吧。”

任由自己怎么呼喊,叶母都是一动不动,神情依然定格在那最后的悲伤哭泣中。就在此时,房间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个世界已经被定格了,你没有力量去将他们唤醒。”

“谁?”叶天惊讶地喊了一句,在房间之中不停寻找着声音的主人。随后,门外竟然走进一个少年,看到这个少年,叶天再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少年竟然与自己相貌一模一样。“你是谁?为何与我长的如此相似。”

“相似?应该是一模一样吧。应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那与自己相貌一样的少年走到房间中,自己主动找了一个椅子,安静坐在那里,与叶天洽谈起来。

“你究竟是谁?我母亲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已经说过,我们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其实我一直藏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想的一切,我都知道,而你不想的事情,我也知道。正如你所见,这里是钟家,这是你的自己的梦。如果你得不到答案,那么就永远陷入这个梦中。”

梦?原来眼下的一切才是梦,那也就是之前叶天的事情都是真的。答案?我想要得到的答案?我想得到什么答案?叶天却是想不到自己所想的答案究竟是什么。疑惑的视线缓缓落在那个自称与自己是一个人的少年身上,似乎期待他的帮助。

少年缓缓从椅上站立起来,嘴角滑过一丝邪笑,伸出右手,对着叶天的心拍了一下,“你要的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没有权利告诉你。”少年的手慢慢从叶天胸口拿开,最后站在房间中央,脸色洋溢着一股莫名的笑容。看着叶天,叹息一声,伴随叹息,少年的身影已然消失。

叶天没有留下那少年,也没有想上去追问,此刻的他已经陷入自己的世界,他在思考自己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天儿,你没事吧。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叶天忽然听到外界叶母的呼唤,瞬间从沉思之中醒悟过来。那与自己相似的少年一走,这个世界便不再定格了。

“母亲,没事。让你担心了,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也许再次看到自己的母亲,叶天感到十分温馨幸福,一股暖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天儿,你别骗母亲了。母亲什么都知道。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自从你父亲消失,就留下我们母子俩,本来日子就已经清苦了,如果天儿你在离开母亲,那么母亲一个人又怎么能够独活下去。”

叶天没有说话,这是一个梦。但是叶天却是发现这个梦是自己曾经所经历过的一切。这一幕自己经历过了。当再次经历如此旅程,叶天心更是痛。记得那时,因为听到钟家族人一些弟子侮辱自己的父亲,接着又侮辱自己的母亲。哪怕钟离消失,但是那是自己的父亲,是最伟大的人,母亲是自己最爱的人,怎么会受他们侮辱。也不顾自己会不会修炼,直接和那些打起来。

后果可想而知,一个天生不能修炼的人,又怎么会是那些武者的对手。一场不平等战斗下来,叶天差点丧命,如果不是自己的姑姑看到,估计真的就见阎王了。可是尽管这样,家族也不会惩罚那些欺负自己的弟子。

“叶天,你给我出来。”就在叶天陷入回想之时,门外传来一道怒喝。这是第二次经历这一幕,叶天知道那是何人的声音。既然这次可以重温这个梦,那么又怎么会轻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