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9当年,他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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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聋老太太说道完了,何雨柱开始了他的表演。

“哎哟,瞧您说的,我消遣谁都可以,可就是不敢消遣您老,我娘可是喊您老为奶奶的,您老就是给我浑身的胆子,我都不敢对您老不敬!”

聋老太太满心欢喜,疼爱的瞅着何雨柱。

放开了何雨柱和娄晓娥的手,开始从她的香囊里给何雨柱掏钱,“好好好,冲你娃儿的这些话,老婆子我借你我借你,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借你十文,要不要?”

“要!”何雨柱乖顺的应了声。

脸上的那抹红晕消去,心中想着自己已经成了他人的妇人,娄晓娥也不再多想。

此刻看到何雨柱跟聋老太太居然只借一文钱,不知何雨柱在搞什么,她心里对何雨柱满是鄙夷和不屑,同时又满腹狐疑。

可随后,从聋老太太手里接过钱的何雨柱,居然喊了她要到前屋单独聊聊,这可把娄晓娥给弄紧张了。

“啥?跟我借钱?你以为你谁呀?”

“我是何雨柱人称傻柱的光棍啊,我还能是谁……你别急你看看这个。”何雨柱生怕娄晓娥扭头就走,连忙拿出了他给娄晓娥准备好的杀手锏,一沓裁剪整齐大小一样的白纸。

娄晓娥封着何雨柱,接了过去,翻看了起来,几乎就在她入眼之间,她的神情就不一样了。

“没错,我跟你说娄晓娥,我管你借钱的事,看在这东西上面,你啥也别说,只管借我就行,我知道你有的是钱……”

娄晓娥看得如痴如醉,并未说话。

“给我借钱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也别管那么多,我借钱干嘛不能说,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当然了你也别跟任何人说,包括他许大茂!”

“……”娄晓娥整个人都是懵的。

何雨柱也不敢多说,“娄晓娥,怎么说了,你曾是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但就像你嫁给许大茂一样,所谓世事难料,我只能跟你这么说,你借给我的钱,你就当是你的私房钱,你存在了钱庄里,这你以后万一有个……”

娄晓娥一开始死活不肯也不愿借,何雨柱是磨破了嘴皮子,好说歹说,终于让娄晓娥看在那一沓纸的面子上答应了借他钱。

而娄晓娥的确是有钱,出手就是一张银票!

“你背过去,你敢回头看一眼,我就大喊你非礼……”娄晓娥不知把银票藏在了什么地方,窸窸窣窣捣鼓了一会儿。

“这可是我娘给我的活命钱,我娄晓娥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了你这傻柱的话,但是头顶有神明,你要是做出什么……”

“别别别,要是我何雨柱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教我被五马分尸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这一百两银子到时候我多还你十两,但是我给你的东西,只能你自己看,看完了就立即烧了,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何雨柱是必死无疑,你就是杀我的人!”

“真有这么吓人?”

“不骗你,娄晓娥,比这个还吓人,不然我不会一再叮嘱你,真不是开玩笑的,人命关天!”

“那行,我就在老太太这里看,看完我就烧了,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放心!”

“好,那我走了,你跟老太太说一声,我有急事儿忙去了。”

“那成,你走吧!”

何雨柱点点头,开门就走了。

娄晓娥望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第一次发现何雨柱得不一样,但也就只是个发现,她捏着一沓纸,回了聋老太太的内屋。

何雨柱给娄晓娥的东西,那一沓纸,不是什么诗词歌赋,而是一篇被他魔改了的小说——金庸大大的鹿鼎记!

何雨柱为何这么做,懂得都懂!

何雨柱满心欢喜的哼着只有他懂得曲儿,就差连蹦带跳了。

刚从后院出来,在中院门口他就看到了门口走来走去的、似乎有什么心事的秦淮茹。

“秦姐,孩子的营养跟得上不?奶水还够吧?”

秦淮茹已经不是贾东旭还在世时的那个她了,家里没了丈夫没了顶梁柱的她,各种酸楚艰辛都开始找她来了。

“还行,多亏了你,要不然不要说奶水了,槐花儿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

秦淮茹的眼神,让何雨柱这个穿越人都有些恍惚,她那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此刻看着他,就好像两根勾魂吸魄的勾魂索一样,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何雨柱明白,记忆里他的前身和秦淮茹稀里糊涂的曾有一次露水之缘,如今也许是潜意识里的东西在作祟。

那就是他的前身似乎知道棒梗是他儿子,而非贾东旭的儿子,此事就连秦淮茹都不知道。

当年的事,说出来就狗血。

贾东旭的娘,真不是个好东西,自打他儿子要秦淮茹这个村姑进门,她就十分不愿意,而且是百般挑剔又横加指责。

说什么秦淮茹在她老家名声不好,肯定是水性杨花的女子,说她读了几天书、识了几个字,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很是不待见她。

秦淮茹也不是任人宰割摆布的软柿子,虽然嫁进了贾家,但是受过新思潮的她,在无法左右她自身命运的情况下,索性她就一不做二不休,成婚当夜在贾东旭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时候,溜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秦淮茹不喜欢贾东旭,更不喜欢贾东旭的娘,既然侮辱她水性杨花,她还真就不打算给贾东旭清白的身子!

哎,那一夜……

何雨柱他还是个孩子啊!

看了几眼,何雨柱退缩了。

“瞧你那傻样儿。”

看到傻柱看着自己神情有那么一丝恍惚,一副痴了的样子,秦淮茹心里美滋滋的,剜了一眼后又啐了一句。

何雨柱嘴角疯**动,回过神来,顿时尴尬的脸色都红了,他刚刚在脑海里回放着他的前身和秦淮茹的那次露水之缘,便连忙掩饰的干咳了一下:

“咳,秦姐,你不在家照看孩子给槐花喂奶,在这里干什么?”

都说女人为母则刚,秦淮茹脸上马上露出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唉,你姐我还能干嘛,就是担心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三个月就这么要过去了,我这不是担心今年这冬天要断粮嘛,想找你商量商量,去你屋时雨水说你不在,说你去找老太太了,我就在这等你来着。”

何雨柱连连点头,觉得秦淮茹想的没错,“未雨绸缪是应该的,这转眼就到了七月,大冬天也要不了多久就到了,是该提前就考虑考虑过冬的事了。”

“可过冬……哎,我这好几天都不见一点荤腥了,也没多少奶给槐花吃,这冬天要是来了,一个劲的哭着要吃的的槐花,还有饭量增了的棒梗和小当,可怎么活啊。”

说着,她就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推了一下:“傻柱,你得给姐想想办法啊,要不然槐花没奶吃不说,我们娘几个过不了这个冬了啊。”

这开口闭口奶的,我不是你老公啊,这整得让何雨柱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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