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发家致富,借鸡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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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的跟猪一样,怎么推你都推不醒,又不能大声的喊你,我能怎么办?”

娄晓娥委屈的落泪了。

她昨夜莫名生气了,没睡好,这刚醒来跟丈夫说了嘴昨晚上看到的事儿,没成想就被自己的丈夫莫名其妙的就给数落了一顿。

许大茂绑着辫子,来气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错过了一场好戏么,说你两句怎么了,来劲了是不?”

娄晓娥真的无语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许大茂这种奇葩人。

她扯过被子盖住了头,“我来劲?许大茂,你有没有良心?你的良心它不会痛吗?”

“你……得了得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既然他们俩急不可耐的勾搭成奸了,那以后看到的机会就多的是,我不信我还抓不住他们这俩狗男女的把柄,你等着瞧好了,我走了!”

许大茂觉得,不依不饶的娄晓娥有些无理取闹了,大早上的,他的好心情全给搅和了,但他嘴上还是服了软。

……

秦淮茹起的很早,可她昨晚睡的却很好,应该说是睡的很香甜才对。

昨晚,她做了个梦!

梦里黑灯瞎火的,正是当年的她在做着欺负一个十六岁傻柱的事儿……

今天的秦淮茹,那真得是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

早上就弄了白面馒头吃,吃的时候还在回味着昨夜黑灯瞎火的那个梦。

那是她的一血之夜!

她也不知是梦,还是她最近老是想那事儿的缘故,反正记忆很是深刻!

……

“最近几天,兵部分派了紧急任务下来,很急很急的那种,大家都给我听好了,你们都给我好好的干,谁要是因为偷奸耍滑而耽误了朝廷的军国大事,那军法从事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告诉你们,杀头那还是轻的,尔等还是小心那被诛九族的灭天大祸,赶紧都去上工了!”

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今日戒严了,开工前训话的是一名身着八蟒五爪蟒袍的中年人。

身着这种蟒袍的,不用多想,肯定是朝廷实权在手的四品大员,在这里这可不多见。

何雨柱从来都不去参加开工前的训话,因为他不想给人下跪。

今天,何雨柱同样没参训,但他今天却躲在暗处偷偷看着了。

他猜测这身着八蟒五爪蟒袍的四品大员,应该就是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督办,李经翊本人了。

李经翊,就是李鸿章的一个侄子,之前说过,也就是兼任京师机器制造局督办的那个他。

毕竟,今日就连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相当于厂长)都在一旁候着了,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其他人。

说到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这个总办就是借给何雨柱一百两银子的那个大人物。

何雨柱存粮的那个小院子,就是这个总办之前用来养外室的。

到这里,那就多提一嘴一个名叫薛福成的人。

薛福成,是外交家、洋务运动的主要领导者之一、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起者,是李鸿章幕府中洋务方面的得力干将。

而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就是他的儿子。

薛南溟。

所以,封妻荫子之下,薛南溟自然而然的也是李鸿章幕府中的成员之一了,而他出任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总办,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不过可惜的是,薛福成在甲午海战开战不久后就去世了,这导致薛南溟不得不丁忧弃官。

不过,薛南溟随后会在上海七浦路开办永泰丝厂,最后更是会成为无锡的缫丝大王。

何雨柱与他结识,可以说对彼此而言都是幸运之识!

当然,说多了,这些可都是后话了。

开工训话结束后,督办李经翊乘坐四人抬蓝呢轿匆匆离去。

……

午饭后,何雨柱火急火燎的赶往了一个地方,他是被人喊去这个地方的。

“总办大人,听说您找我?”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走进一处奢华的屋里,拱手问道。

总办(薛南溟)敲着桌子,眯着眼盯着何雨柱是一言不发,这可让何雨柱尴尬了。

他被人喊来,可喊他的人成了哑巴,这叫什么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总办(薛南溟)终于开口了,他似乎故意在晾着何雨柱。

“傻柱,常言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本办借给你的那一百两银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哦哟,总办大人是说这事儿呀,我还以为大人要说啥呢,这给我吓得哟……”

“装,你就继续装,你非得让本办把你那粮食给抵债了你才醒,是吧?”

这可不是啥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是一语吓得魂不附体了。

“大……大人,您都知道了?”何雨柱心里很慌,也不敢再耍那点薄弱的关系了。

总办(薛南溟)玩味的瞅着何雨柱,“这可不是本办成心盯着你还是怎么的,是意外……今日个早上,三娘……”

焯,你三姨太跟你大老婆吵架,然后跑到哪里去散心去了,她是几个意思?

你那小院子,不是说好的卖给我了么?

你这还不是成心的,那什么是?

……

随后,薛南溟是各种埋怨何雨柱,脏话都飙出来了。

“你小子还真行,玩起了借鸡生蛋的把戏,本办养一大家子真的不容易,你就不能带本办一起赚钱?傻柱,你知道么,你错就错在你吃独食了!”

薛南溟,你这么大的官可见你是个聪明人,可怎么在这事儿上纠缠不清呢,原来你还这么笨啊!

你养一家子不容易,那你就少祸害人家的姑娘,你三个老婆是我硬塞给你的?

我何雨柱他喵的还是光棍,你他喵的却有三个老婆快十个儿子女儿了,你他喵的……

何雨柱捶足顿胸道:

“哎哟我的大人啊,您也知道,您虽然身兼咱这里的总办,但您背后呢?

大人啊,您可是朝廷的命官啊,朝廷命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屯粮,那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即便您是李中堂的人,有人保您是没事,可大人您想过没有,您没事,但是您要是为了那几个钱那样做了,那令尊的一世英名那可就……

大人啊,赚钱的事,我可是真的替您想过了,但是我真的不能拉您下水啊,否则我良心难安呐,大人!”

何雨柱是对牛弹琴了。

“呵,吃独食就是吃独食,不管你说啥都是,快别整那些个没用的了,那批粮食你就说它怎么办吧!”

焯,不讲理啊,不就跟你借了一百两银子么,你要来硬的,那我也不上软的!

“大人,此乃我肺腑之言,只要过了今日,咱们再谈那批粮食它要怎么处理,到时候大人是想怎么谈咱就怎么谈,但今日就是不成,即便大人此刻下令喊人将我拿了去问罪,我还是这话!”

何雨柱说的义无反顾,大有一股悍不畏死的味道。

何雨柱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知道总办薛南溟的父亲薛福成今日将会在悲愤中去世。

因此他薛南溟会因此而丁忧,无官一身轻的薛南溟若来跟他谈,那就谈呗。

薛南溟板着脸不说话了,他没想的何雨柱会敬酒不吃吃罚酒,而且态度如此的坚决。

但是,他又感觉到何雨柱的话里貌似有什么东西,可他就是揣摩不出什么来。

“今日午时已过,到明日也就几个时辰而已,你何故如此做派呢?你话里有话,本官不喜有人藏着掖着的跟本官说话,你可懂得?”

何雨柱耸耸肩,但他绝不是在挑衅。

“大人,小的不仅是个厨子,而且还是个术士,我劝大人您还是赶快回家去吧,待您回家了,您就知道小的为何会如此了!”

就在这时候,一名气喘吁吁的兵丁不经召唤就突然闯入,其跑到薛南溟身边,附耳说着什么,而与此同时,薛南溟的脸色则是一变再变。

随后,薛南溟不再理会何雨柱,跟着兵丁急匆匆的跑了。

“呼……”,何雨柱长舒一口气,“真要命,一个三姨太差点儿坏了小爷的大事,可见还是一夫一妻的好,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看来得果断的给扔了……借鸡生蛋,也是发家致富的一种手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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