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王讲故事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裹挟蓬勃能量的津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帝辛再次感觉一阵舒坦之极的快意袭遍全身,骨骼也发出啪啪的声响,一股雄浑的力量在他的体内落地生根。

“恭喜宿主突破人花境前期,进入人花境中期。”

这么快吗?

体内的力量依然在快速增长,他的体质也在发生着奇异的转变,而此时眼前却是出现了一行文字。

三天,仅仅三天时间,成功突破了一个小境界。

帝辛感到莫名的惊喜。

要知道,炼气士的突破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情,甚至运气不好的人,终其一生也仅仅停留在人花境初期。

即便有所突破,也需要许多时日,如他这般,三天便突破的,恐怕绝无仅有吧!

又过了片刻工夫,灵丹的药力方才化尽,但再没有任何文字出现。

即便这样,帝辛也是非常满足了。

下一刻,他心念一动,取出了一枚陨石碎块。

同样用手指捏去,这一次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他的心跳顿时骤升,满脸狂喜。

同样的指法,同样的力道。

原本他只能把石块捏成十几个碎块,可是这样一次,指尖的力道却是把那碎石如同酥土一般捻得粉碎。

手指轻轻捻动,石粉簌簌落下,飘飘洒洒。

这就是人花境中期的实力?

帝辛愕然片刻,毅然离开了分宫楼。

系统任务,系统任务!

系统任务是自己变得强大的底牌,有任务要上,没有任务,创造任务也要上。

帝辛总结了一下,凡是关乎重要抉择,可以影响到以后命运走势的情形,才会触发系统任务。

否则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系统纯粹就装死人了。

“大王,真巧,你也在这里。”

分宫楼的门口,帝辛意外看到了鲧捐。

她竟然脸色一红,主动上来打招呼,好像这一切都是偶遇似的。

“啊,鲧捐,苏贵妃不胜酒力,你不在寿仙宫伺候,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纣王笑了笑,明知故问道。

“是这样的,苏贵妃酒力还没有过去,奴婢想着找御医看看有没有醒酒的良方,也好让贵妃娘娘少遭些罪。”

鲧捐婀娜一礼,流畅地回禀。

如果不是知道此女肯定是来监视自己的,恐怕帝辛还真对她的胡说八道信以为真了。

他淡然地挥了挥手:“那你去吧,哦,对了,掌灯之后,去本王的寝宫。”

说完,帝辛径直离去。

只留下鲧捐呆在原地,然后脸上才一片狂喜,朝着帝辛的背影躬身施礼:“奴婢谨遵大王吩咐!”

对于任何一个宫女来说,能够得到大王的宠幸,就意味着一步登天,从此成为人上人。

鲧捐也不例外。

帝辛在宫中徒步走了一遍,途经西宫他没有进去,经过馨庆宫,他同样没有进去。

一路行去,他只想看看能不能触动系统任务,再把这几天的事情捋了一遍。

尤其是云中子提前到朝歌送剑以及天降陨石的事情,更是让他特外重视。

这几天我苟的还可以不?

能不能更苟一些?

有没有什么露马脚的地方?

以后该怎么苟?

帝辛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思考,倒也是收获了不少。

至少,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自己做得不稳妥的地方。

毕竟,系统任务的选项,系统都给了完全正确的判定。

在朝臣眼里,自己依然是那个昏庸而荒唐的大王。

在妲己那里,自己没有入洞房,也仅仅是因为自己不行而已。

完美!

寿仙宫中并非只有一处卧房,傍晚时分,纣王回到宫中,到妲己处看了看,发现此女在装睡,便径直到了另一处卧房。

之所以认定妲己是在装睡,是因为帝辛要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轻轻缩了缩身子。

睡着的人,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哪怕是狐狸也不行。

帝辛到妲己那里走一遭,不过是正常的程序化过程,按照正常该有的步骤做的。

此女装睡,他自然求之不得,免得两人在一起浪费时间演戏。

天色渐渐黑,当内侍掌灯之后。

卧房的珠帘外突然传来一道柔柔的女声:“大王,鲧捐奉旨来见!”

纣王应了一声,把她唤了进来,能看出来,来之前,此女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

身上甚至还抹了一些香香,闻起来倒也不错。

“鲧捐啊,把门关上,灭灯,上来。”卧榻上的帝辛轻声吩咐。

“奴婢遵旨!”鲧捐心中再度狂喜,轻轻掩上了门,爬到了帝辛的**。

“你多大了?”黑暗中,帝辛柔声询问。

“奴婢十七了!”鲧捐只感觉脸上发烫,仿佛心都要跳出来了一般。

要来了吗?

要来了吗?

她进宫之后,处心积虑想攀附上贵人,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不但攀上了苏贵妃,甚至连大王也对自己另眼相看了。

看来平步青云的机会要来了,如果更幸运一些,自己也有可能当上贵妃,就可以与苏妲己平起平坐了。

也不枉冒这么大的险,偷摸过来。

“想不想听本王给你讲个故事?”

帝辛再次问道。

“奴婢当然愿意,不胜荣幸。”鲧捐往帝辛的怀里蹭了蹭,声音也柔媚起来。

“好,这个故事很有意思。从前啊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

帝辛一本正经地讲着。

鲧捐一本正经地听着,听到大王反反复复也就那么几句,不禁心中狐疑不已。

这个时候,西方教刚刚兴起,还没有佛教的说法,更别说和尚这个名词了,帝辛讲了一个稀里糊涂,鲧捐听了一个寂寞。

想问问帝辛,却又不敢开口。

直到好久之后,大王打起了鼾声,她还在那琢磨呢,大王讲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子午卯酉来。

想要色诱大王,却不敢。

想要离开,同样不敢。

开始时,帝辛是装睡,想看看鲧捐有什么动作。

做为男人,他同样很馋,但对于这个女人,他并不想有什么因果,色而有度,不会饥不择食。

如果不幸中标,他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子嗣与这个女人捆绑在一起呢?

到后来,他竟然真的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