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引蛇上钩
幽冥鬼庄出现在一个开阔之地,而且是一副不设防的状态,很快就引起大家的兴趣,不知道这是何意。
范有文已经将消息放出去,作为贼门老祖宗之一,这个消息引起轩然大波,很多的小贼,都想要试一试。
对这些小鱼小虾,邢旭东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同样下手毫不留情,全都打断手脚,吊在山庄的门口。
邢旭东本来觉得这么做有点过分,范有文却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当贼的被人打,根本就是理所当然。
而且现在这种做法,对司空继峰还能起到刺激作用,这个老家伙一向最重面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事实证明范有文一点儿都没有算错,司空继峰得知这个消息,也过来踩点儿,看到被挂在门前的那些小贼,脸色顿时极其难看。
司空继峰脸黑的好像锅底一样,觉得幽冥鬼庄实在太过分了,这是对整个贼们的挑衅,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他虽然很生气,但是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认真的观察一番,觉得幽冥鬼庄外松内紧,确实不能小看。
很快就到了晚上,天上一点月光都没有,只有那些星星在闪烁,看上去颇为昏暗,让人昏昏欲睡。
司空继峰悄悄的来到山庄一侧,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知道幽冥鬼庄墙壁上有很多的触点,只要碰触之后,就会引动内设的警铃。
他拿出特殊的弹簧,用力在上面一弹,整个人冲天而起,同时在空中一个翻滚,直接越过围墙,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司空继峰向着四周扫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脚尖儿点着草尖儿,使用极为标准的草上飞,向着院落而去。
他轻功确实非常厉害,所有的草都一动不动,即便里面有什么预警设施,也断然不会被触发。
邢旭东这些人站在一面墙的前面,上面显现的是院子里的景象,大家看的叹为观止。
玉无暇感叹说:“真不愧是有名的神偷,这手轻功真是厉害,就凭这草上飞的绝技,就足以在大陆上占得一席之地。”
丁素心点着头说:“我在这些草丛之中,设置了好像头发丝儿一样的细丝,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引响警铃。
此人在草尖上飞奔,所有的草都纹丝不动,确实是令人惊叹,恐怕咱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范有文赞同说:“单纯以轻功而论,这个老家伙绝对能排进大陆前三,所以说没有完全的把握,根本就不可能将其抓住。”
丁素心自信的笑着说:“如果他没进入幽冥鬼庄,我只能说望洋兴叹,但是现在到了这里,可就容不得他了。
这里是我的地方,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能够飞天遁地,也不要想从这里出去,所谓的鸟入牢笼,说的就是现在的他。”
司空继峰如今已经来到一个院落,手上多了一根细丝,顺着缝隙伸进去,很快就把院门打开,手法极其娴熟。
他闪身进到院子里,敏锐的观察着,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只要能从幽冥鬼庄之中,拿出一两件东西,就算是赢了。
司空继峰悄悄的向着房间而去,忽然之间眼前一亮,院子的上空出现灯火,把这里照得通亮。
他心头大吃一惊,连忙脚尖一点,向着后面倒飞而出,不过在空中立刻停下来,随后又回到刚才的位置。
只见在院子的四周,全都是一张张的渔网,每一个节点上都有一根倒刺,只要被勾住,绝对不可能挣脱。
司空继峰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现在正是瓮中之鳖,想要从这里出去,恐怕难于登天。
他一拍乾坤袋,手中多了一根竹竿,打算用竹竿挑开渔网,只要有一个缝隙,就能够钻出去。
竹竿刚到渔网的前面,忽然之间就被弹开,原来在渔网之前,还有一层用细腻的蚕丝,所编织的防护网。
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有先破开蚕丝网,才有机会对付鱼网,但是想要对付蚕丝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司空继峰再次一拍乾坤袋,手中多了两把小刀,可以套在手指上,就像是猫爪子一样,显得特别的锋利。
他刚想要向前扑,忽然听到咔咔两声响,脚上多了两个铁环,铁环带着几条锁链,和地面固定在一起。
司空继峰一脸的不可思议,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刚才在进来的时候,已经仔细勘察过,这里根本就没有机关。
他虽然有缩骨功,可以从铁环中出来,但是并没有这么做,现在已经很明了,对方就是引鱼上钩,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司空继峰心知肚明,就算是能逃脱铁环,这个院子里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而且这只是一个院子,别忘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山庄。
他苦笑着说:“幽冥鬼庄号称大陆第一堡垒,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老偷输的心服口服,还请主人出来一见。”
司空继峰话音刚落,铁环应声而开,蚕丝网和渔网消失不见,同时大门洞开,一个拿着灯笼的侍女,从外面走进来。
白瑞丽笑着说:“见过司空老爷子,我们少爷在客厅等您,还请随我来。”
司空继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白瑞丽来到客厅,一眼就看到范有文,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气势汹汹的说:“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身为贼门的太上长老,居然勾结外人,陷害自己人。”
范有文嬉皮笑脸的说:“这个帽子扣的太大,我可承受不起,再说我也没想陷害自己人,只是想抓你而已。
那些小辈不知好歹,所以我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就算是做贼,也得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人是惹不起的,什么地方根本就不能去。
免得将来自视甚高,有那么一点点本事,就认为哪里都能去的,到时候丢掉小命,就不是挨顿打这么简单了。”
他在说话之间,向着边上侧着身子,露出后面放着地图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