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变故

“嘭!”

巨石碎裂的实在是太过突然,就连是陈平之,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上倒是遭受了不少那碎石的攻击。

本来干干净净的一身浴袍,此时已经显得污浊邋遢不少。

不过最让他意外的不是身上这些,而是陈鸣的反应。

本来应该在他面前不远处受到最直接伤害的陈鸣罪魁祸首,此时已经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另一个方位。

那身上干净的如崭新的衣物,一般没有一丝的折痕,更别说那些碎石的污秽了。

这小子已经料到了那石头会爆炸,早早的就逃离开来,而且还是以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看到这里,陈平之又有一些好笑又好气,随后,他也抖动一下身上的脏东西,说道:“没想到你卧虎藏龙了这么久,还如此之前若是陈峰那老家伙看到你会这般隐藏实力,一定会吓的,那下巴都合不拢。”

“好小子,你快快道出,你这般实力,到底是师从何人,我可没有听你家老夫人跟我说起过,难不成是什么隐士高人见不得人?”

刚才陈鸣的是所有动作可都是在陈平之的眼皮底下进行,他可没有看到陈鸣放置什么炸药或者是外界的东西过去。

这石头完全是凭空开始炸裂,难不成这家伙也继承到了道家的那一丝血脉?能够和自己使出一样的玄力?

陈鸣的所作所为和不做声,不得不让陈平之开始有一些猜忌,和瞎想。

对于陈平之好奇的眼神,陈鸣选择性的忽视掉了,这老家伙若是知道自己所有的底细,到时候还不将自己玩捏在手里?

之所以他为何会施展出这些,只是能够想让陈平之确保,保护住陈家这番实力,毕竟其现在最重要的那就是嫡长子的血脉和对于陈家之后继承人的选择,是最为重要的。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得让陈平之,开始存心护着老夫人,不然的话若是等到那些威压联合起陈海开始闹事的话。

他又不在老夫人的身边,相助着她的话,所以陈平之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不过…

“我的实力为何要告诉你,而且我的师傅向来既然已经被你说中是位隐士高人,他又怎会让我轻易道出他的名号呢?”

“一切也多亏了,私生子这废物的称号,让我那师傅在我最绝望之际找上了我,可怜我,便才收我为徒。”

“如果不是他的话,或许我也不会活到现在,要知道陈圣洁母子,那可不是省油的灯。”

“陈家当初如此自私自弃的抛下我,现在又舔着脸想让我回家认祖归宗,说实话,如果不是老夫人那,我根本不会理会你,陈家所有事务。”

“而且陈家之后,是死是活也与我毫无关系!既然你们感觉觉得将我母亲和父亲用舆论制造,他们分开不说,更让他们殒命。”

“你可知道,这流言既能伤人,更能够直接杀死人!!”

陈平之看着此时的陈鸣,完全是另一个人的模样,浑身煞气,眼底更是带着沙溢和冷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刚才所说的也句句直戳他到心窝。

还没有想到,当初真的是他疏忽了,本来也有人上报过这私生子的事情,但是当初的他一心处理着陈家其他政务根本无暇去管理那孩子。

说句实话,如若不是他察觉到,现在的陈鸣是天命之子,他也根本不会主动,踏入这陈家主宅半步。

而且当初他本看好的那个孩子也在他这漠视之下,陨落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这天命之子陈鸣,就是他的孩子。

“你现在怪罪我们,我们都能够理解,但是陈鸣,你也知道,现在陈家的一切,都是你父亲当初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心血,就算你现在恨我也好,怨我也罢。”

“你也会识大体懂得现在如何把握分寸!”

现在的陈家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能够继续强大了,因为陈峰的存在如同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据他的调查,陈海不仅勾结了,陈家其他长老也就算了,居然还勾结到了陈家之外的那些大家族。

他们的心思,可都算准了陈家的势力,现在老弱病残根本没有一个能撑住场面的。

除了老夫人之外,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而他由于已经属于道家之人,更不可能出尘世,为陈家子孙解决这一难,这一切也得只能靠命数。

那是,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看着陈家如此的落寞下去,所以在当初老夫人找到他的时候,他也二话不说的同意了。

陈鸣听到陈平之这番话后,浑身的煞气倒是降下不少,只不过眼神之中还释放着寒意。

“哼,放心,不用你说,我也明白,现如今我要做的只能够护住陈家,而不是摧毁它,与其便宜,那第三方的人还不如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才叫痛快。”

“你的心思我不用说也明白,你数道家人物的佼佼者,如今我能够让你出山,想必我这身上,你是发现了什么吧,但是我可警告你,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陈鸣了,如果你敢动什么歪心思的话…”

“我绝对有能力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陈鸣对于这突如其来向自己示好的陈家族长,心中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况且当初陈鸣的死,可与他脱不了干系,这也是陈鸣一直不喜陈平之入住的最大原因。

如若不是他放任手底下那帮人开始调查的话,陈鸣也不会被揪出。

陈圣杰更不会处处针对着他,以为他就是那个所选之人,这件事情也是他刚才才注意到原来眼前那个人,就是将自己引入陈家的人。

陈鸣可没有忘记那段记忆,当初他和母亲生活的,虽然清贫,却很快乐和自由,就是他,就是眼前这个人,亲手摧毁了他们梦想中的家园。

一步步的将他的母亲,推入到了,那如牢笼一样的地方,且还饱受燕京儿的欺辱和嘲讽,当初他们二人的存在,对于陈家来说是一个耻辱也是一个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