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心事
“啊!”知道了还要往门口走?
难不成,难不成,这是陈鸣第一次主动约自己翘课?
杨帆的表情也是瞬间的事,豁然开朗了起来,整个身子更是直接跳跃起来,想要让陈鸣看到自己,“木哥,木哥,你等等我呀!”
“我这性子,那可是翘课的老手了,如果你不带上我的话,可,可就真的不够朋友了…”
一边说着,杨帆也终于追赶到了陈鸣,如果双手却插着自己的膝盖,在一旁开始喘气,这才没一会儿呀,为什么陈鸣的腿,就像生了翅膀一样?
“我,他们之前说你的运动细胞太强,那时,我还真的是觉得你在剑法上面,造诣不错,没想到,你走路,简直就像跑的一样,你是腿上生风了?还是脚上长翅膀了!!”
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如果不是杨帆,那是拼出了自己以往跑得最快的速度,加上杨帆似乎也有意的停了,等自己一会儿,不然,他还真的是追不上。
陈鸣之前在运动会中好不容易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再加上洗髓之后,身体也是变得轻松了不少,玄力更是有了长进。
陈鸣现在的走路速度简直就是,发挥到了以前的十分之一而已,在比赛后,那本来就有些意犹未尽,所以现在和杨帆走的时候,更加是没有收敛了。
只不过这些原因,陈鸣自然不会乖乖的跟杨帆解释,他低着头,有些意味深长了,看了杨帆一眼,“这可就不是我的问题,你的体质太虚弱了吧,不是我跑得快,是你跑得慢罢了。”
杨帆一边喘着粗气,头上更是有些晕晕乎乎的,听到陈鸣这样解释,似乎也对自己有些怀疑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
可是以前尽管自己再不爱运动,但是对于拳法拳社这些,他还是经常会加强锻炼的,不过练法不一样,但是也不应该有这种情况啊。
陈鸣见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后,不再说话,继续的径直往前走,把一脸质疑自己的杨帆给抛在脑后。
只不过杨帆也是能够瞬间的反应过来,身边的人不在了,看到又飞到自己面前的陈鸣,那是一个追呀,赶啊!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能看到陈鸣和杨帆二人的话,那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们二人似乎在为田径赛做准备一把似的,那速度简直了,一追一赶的,别提多热闹了,只差有人在旁边开始组拉拉队喊加油。
翌日放学后,柳筱筱一如往常的,走到了校门口进入了自家的专车内。
不过,现在她的面上表情,却与陈鸣相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在校园之中的那种青春和活力的样子,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丝的倦意,雪白的眼睛上也布满了几丝红血印记,那有一些隐隐约约的黑眼圈,更是在阳光下暴露无遗。
这个时候的柳筱筱气场,完全是有些颓丧,目光也开始有些呆滞,走近轿车后,一声不发,定在某一处,一直到下车后,她才反应过来。
“小姐,已经到家了。”
“嗯!”
柳筱筱打开车的窗户,看着那个熟悉,但是却又陌生的家,眼底闪现出一些陌生。
走下车后,看见了柳家现如今的场景,柳筱筱也都觉得有些晃眼,并且觉得有些刺眼了。
欧式的房屋建筑风格,再加上英伦的田园风,包围住了其他几里外的场地,从这个过道走过去,还有一很长段的距离,才能够走到自家的大门口。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里的规模开始变了,变得越发让她熟悉,但是越发也让她陌生。
在她面前不远处的喷水池,此时正喷洒出从西边引来的泉水,在池子里的生物,开始止不住的向外冒出个头。
对于这些,一路心事重重的柳筱筱,确实一点都没有在乎,更加没有注意到。
影子拉长的背影,越发的突然感觉有些凄凉,只不过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
“筱筱,去到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
柳筱筱似乎刚走进大厅,就被一股严厉的声音给叫住了,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让柳筱筱开始有些心惊,但是还是慢慢的转过头去。
面色却带了些苍白,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点血色,“今天老师要我们完成一项答辩任务,所以,我去了趟图书馆,查资料后才回来…”
然而还不等柳筱筱,继续说完那些话后,柳震岳怒了,“啪!”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
“你说你你都是什么身份?现在你的能力居然是远远低出了我们的想象,那些个比赛到底有什么值得我们参加没有利益可言的东西,根本就是废物,我让你好好的研究一下,到底现在其他家族势力该怎么走向,你也去结交一些那些有势力的少爷。”
“我们花费这么多心思培育你,长大成人并且教你学习那些东西,难道就是让你用来干这些的吗?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陈家根本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纸老虎而已!”
“若是,在不为柳家之后考虑的话,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看你还有这么个闲工夫去弄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根本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你呀,你真的是让我失望透顶了!!”
柳筱筱看着自家父亲发生这么大的火气,根本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的生活,只能是为了那些利益吗?
她的脸上却是闪过倔强,在小的时候,她就不太明白为什么一直要自己和陈家走的关系这么近,并且还要自己一路的讨好陈圣杰。
“你口口声声都是说我这些,是废物所为,是无用功,但是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什么事情你都是以利字当头,你可记住当初有陈家虽然接受我们的恩惠,但是在成长之后回报我们的那也不少,为什么你要这么贪心?不知所谓的一味的想要夺取更多!!”
“啪啪!”
柳筱筱有些木讷的,看着眼前打了自己的女人,这还是当初她爱的母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