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以后还怎么低调做人
在客人身份的掩护下,偷窥的阿紫和一个其貌不扬的大汉先后离开,相比于这个结果,他们还算是能接受,周氏亲自出马的那一战才是关键,而现在他们要回去汇报刚才的战况。
“呼呼呼。”被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店老板,心慌慌的看着满地的浪迹,还有那巨大的坑,心里是咯噔不断,还是扶着墙小心的站起来,朝同样吓傻的店小二抬抬手,示意他带人赶紧收拾,而她看了眼没了门的苏辰的房间,心里是咯噔不断。
要上去看一眼吗?还是静观其变?若是周氏真的来了,这店还保得住吗?
此时,二楼房间之内。
苏辰扫过昏迷的刘各,取出一颗回血丹给他喂下,等他周身气息慢慢恢复,这才朝半躺在榻上的庆明走去,递过一颗回血丹:“大师兄,刚才辛苦你了,这是回血丹,吃了可缓解伤势。”
“回血丹?你如今已经能炼制如此品级的丹药了?”庆明结果回血丹,看着丹药之上萦绕的丝丝灵力,不由得问,眼中尽是惊诧。
“也不全会,还在努力中,大师兄你快吃。”苏辰当然不会说这回血丹的真正来历,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一句。
庆明扯了扯嘴角,说是笑却也不是笑的笑着,一口吞下回血丹,这丹药在他内体迅速融化,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阵阵清凉和苏爽袭来,可当着丹药经过伤口之处时,猛然的刺痛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噗!”一口浓郁的黑血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
“书瑶,给他们倒水。”苏辰吩咐着,快步走到窗边,朝远处看去,好在周氏的那些人还没来,庆明和刘各也算是有足够的恢复的时间。
听着苏辰说出“回血丹”这三个字的书瑶不由的愣住,脑子里闪过苏倾城当时喂她的情景,眉头蹙得更紧。
苏姐姐和这位苏哥哥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怎么总是感觉他们之间有联系,还不是一般的联系,就连回血丹这种比较稀有的丹药他们都有,苏姐姐,你和苏哥哥之间有没有关系啊?若是没有,你在哪儿?你当时不是提过会来玄城的吗?
根本不知道书瑶在想什么的苏辰,一回头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发愣,还以为她吓傻了,快不走过去,轻声说:“书瑶,没事,有我在,周氏又如何?”
“放心,有我在,赵家不过如此!”
苏倾城曾经对书瑶说过的话,随着苏辰的声音落下,在她脑海之中响起,她满脸惊异的盯着苏辰,激动的嘴角都抽搐几分,下意识的问:“苏哥哥,你可知道苏倾城苏姐姐?她,她也曾在重器之城对我如此说过?”
呃!这个书瑶记什么不好,非要记说过的话,这下尴尬了。
苏辰被她的话问住,更是被她满怀期待的眼神惊住,硬是把眼中的诧异变成羡慕,摸摸她的头宠溺的说:“若我和大名鼎鼎的苏倾城真有关系就好了,可惜没有关系,书瑶,快去给他们倒水。”
“是,苏哥哥。”书瑶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失望,愣愣的给庆明他们倒水,又喂他们喝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苏哥哥说的对,世界上只有一个苏倾城,怎么会这么巧每次都让我遇到呢?可他们之间真的好像,大概是我多心了,况且,若是苏哥哥就是苏倾城,他的大师兄庆明怎么会不知道?他终究不是苏姐姐。
苏辰有些忐忑的坐在桌旁,不由的打了打自己的嘴,暗自腹诽。
什么时候装逼不行,非要在书瑶面前装,这下好了,差点儿被看出,以后还怎么低调做人?
不多时,刘各也吐了一口黑血,脸色也恢复了血,瘫在榻上睡得更沉,庆明也因身体承受了太多灵力,加上内府中灵力贫乏至极,吃了回血丹后也是困意袭来,不久便鼾声飘出。
书瑶坐在苏辰对面,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苏辰,被一个小姑娘这么看着,就算是脸皮厚的宛若城墙的苏辰,也觉得有些尴尬,正要开口缓解两人之间诡异尴尬的气氛,门口突然出现的店老板,给了他机会。
“老板,你来做什么?”苏辰赶紧起身上前一步,拉开他和书瑶之间的距离,生怕书瑶又看出什么。
“呃,这个,苏公子,我来是有一事相求,”店老板有些忸怩的说着,轻手轻脚的走到桌钱,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大袋灵石,推到苏辰的方向,“苏公子,小心心意,不成敬意。”
“哇!好多灵石!”书瑶打开袋子一看当即惊呼起来。
店老板心虚的看着一脸沉默的苏辰,谨慎小心的开口:“苏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位周氏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她从不轻易露面,可一旦露面必见血光,而且实力在化神境界,放眼整个玄城,化神境界也不过十人,周氏便是其中之一。”
“这也是刘家和沈家迟迟不敢和周氏动手的原因,就是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买卖实在是划不来,苏公子是明白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儿,我清楚苏公子和贵宗所受的委屈和羞辱,可我这小店是真的扛不住,”
“这样程度的战役若是再来一次,我这小店只怕化为灰烬,这些灵石不过是小小心意,还请苏公子笑纳,移步他处,我知道这样很对不住苏公子,可我这小店便是我身家性命,我实在不敢赔上这些基业,苏公子,我上有老下有小……”
“你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赶我们走,保住你这已经是残破不堪的小店,不过,我是有心帮你,可我这来那个位兄弟,实在是有心无力。”苏辰又不是傻子,字儿听的出店老板对周氏的恐惧,宁愿花大价钱得罪他,也不愿意和周氏作对,可见周氏的修为之高,手段之狠辣。
“呃,这。”店老板顺着苏辰的视线看去,只有两张榻,两个人都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