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还在呢理一下我啊
“你们这么夸这位白衣公子,难道忘了这刀疤大汉背后的周氏了?那个周姑娘可不是个简单人物,惹了刀疤大汉,就是惹了周氏,就是惹了周姑娘,这位公子再厉害,也只能死。”
在一阵赞叹声中,人间清醒的一句话把兴奋的众人打入冰窖,所有人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甚甚至已经想到被周氏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白衣少年。
“有点儿意思。”在楼上看戏的刘家和沈家两位公子哥,不由的同时说出,两人对视一笑,对后面故事的发展表现出极度的好奇。
“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接的我这一拳?”刀疤大汉脸上狂傲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吃和更加浓郁的杀意。
白衣公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正要开口,没成想倒在地上的师兄突然喊起来:“苏辰!是你吗?苏辰?”
尽管师兄自己都不相信眼前这个轻而易举当下强势一拳的人是苏辰,可这个背影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心也不由的漏跳一拍。
苏辰?!难道是苏姑娘!苏姑娘也来玄城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找苏姑娘,小兔的事边有结果了!
瘫在地上的听得是刘各心中狂喜,正要喊一句苏姑娘,话到了嘴边却被硬生生的压下去,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捂着屁股,一颠儿一颠儿的走过去,欢喜的自我介绍着,这摆明就是做给还在地上的庆明看的:“师兄,我是你的新师弟刘各,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你!”
“刘各?你怎么也来了玄城?难不成是大长老派你来玄城争夺宝贝的?”苏辰看着晒得黝黑,虽然瘦了,可结实了很多的他,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他是真没有想到,那日在重器之城一别,再次见面会是在玄城。
“你们认识?”庆明也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鼻血糊的满脸都是,一点儿大师兄的形象都没有。
“不认识!”苏辰和刘各飞快的回答,声音整齐有力,两人眼神迅速交流,心里同时冒出一句,不能让庆明知道我(他)的身份!
哈?不认识也这么激动?古怪,更古怪的是他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这还是当初那个废物吗?
庆明心里尽是无奈,不过现在再看这个玄剑宗的废物苏辰,眼中竟然多了几分羡慕,这样实力的人,居然都顶得住刀疤大汉的攻击,而他空有元婴境界的修为,竟然连一招进攻都挡不住。
“大师兄,你们怎来玄城了?为了那洞府而来?”苏辰察觉到庆明眼中的异样,赶紧岔开话题。
“不是,我们奉命来找……”庆明正要解释。
没想到被刀疤大汉的愤怒的嘶吼声打断:“喂!你们够了,我还在这儿呢!”
他在宣城欺行霸市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和他对战的时候分心做其他事,甚至叙起旧来,这简直是对他实力和威名的侮辱。
“噢,你还在,所以呢?是投降还是投降?”苏辰原本柔和的声音转而变得犀利起来,眼中的平静也被丝丝杀意取代,原本他只是为了见义勇为,没想到居然碰到庆明和刘各,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小姑娘的背影也很熟悉,有点儿像书瑶,可他根本没有注意。
“投降?你在逗我嘛?小子!你练的是肉,我也是肉,那就看看谁更……”刀疤大汉像是终于找回场子一样,气势汹汹的嘶吼着。
没成想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辰冰冷尖锐的声音打断:“好啊,那就看看谁的手腕先断。”
“你!啊!”不能刀疤大汉反口警告。
咯嘣!咔擦!
清晰的手腕掰断的声音随之响起,紧接着这断骨的刺痛瞬间传入刀疤大汉的心脏,继而这股难以忍受的撕 裂之痛疯狂的冲击向他的大脑,凄厉恐怖的哀嚎声响起。
苏辰冷冷的看着他,眼中也闪过一抹诧异,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的手腕,不禁诧异道:“我已经强悍至此了?还未用力,你这手腕便断了,还真是不经打。”
难不成是因为药池和回灵丹的共同的效用?不但丹田的吸收灵力的空间更大,就连肉体也得到淬炼?
他这般想着,很快又收回思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战斗结束,大师兄,刘各,我们走。”
他忽而蹲下,随手捡起地上的刚才那小姑娘掉落的长剑,也正是此时这才看清那长剑竟然是他送给书瑶的心剑,当即看向身后,眉目之间的柔光清晰可见,刚要叫书瑶的名字,话都到了嘴边,下意识的赶紧改了口,转而看向身后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手腕哀嚎不断的刀疤大汉:“书,书你要多看看,不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厉害!师兄,果然一如既往的神勇!”刘各藏不住内心的狂喜,张口便是赞扬的话。
“你啊,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我们第一见,何来往日?”苏辰下意识的纠正他, 生怕谨慎细心的庆明发现什么。
可此时的庆明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刚才苏辰自言自语的那句,“我已经强悍至此了?还未用力,你这手腕便断了,还真是不经打。”这话狠狠的冲击着他的内心,这一刻,苏辰之前给他的废物印象也慢慢消失,却也没雨完全消失,心里似乎还有着几分怀疑。
刘各憨憨的笑着,接过苏辰手里的心剑,递给书瑶:“书瑶,你的剑,这位是苏辰,我的师兄,以后我们就仰仗他了!”
“书瑶见过苏辰师兄。”被英雄救美的书瑶,此时看着苏辰的目光里都闪烁着点点华光,好像此时的苏辰是自带光环的神。
苏辰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以后叫我苏哥哥。”
“嗯呢,苏哥哥。”书瑶甜甜的笑着,若非脸上还留着泪痕,根本看不出她刚才害怕的哭过。
刀疤大汉眼见着苏辰几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说着话就要走,还是一副他什么也不是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