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药效减少
但是当那一眼过后，他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秦云，自己亲眼看她喝下去的，又怎么可能会失效呢！
看着桌面上那还残留着半杯的茶水，李复竟然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半杯茶水，将它一口喝了下去。
李复是后世出生的人，所以一直以来他都遵循着一夫一妻制的思想，但是当他遇见飞燕和秦云之后，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了，或许是秦云更多一点，又或许是飞燕更多一点。
他不知道答案，但是忘情水却能解决这个问题，在这瓶忘情水之中李复选择的是忘记爱情，虽然已经被秦云喝过了一口，药效的时间会大大的减少，但是药性肯定是还在的，所以他开始在心里想着秦云和飞燕两个人。
一瞬间将自己与秦云和飞燕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回想一遍之后，李复只觉得自己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东西，再仔细一想，又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少，和秦云一样，有一种空****的感觉。
“秦云，飞燕。”
李复轻声默念着两个人的名字，想试试忘情水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竟然能让自己忘记爱情，不过当自己再次念起这两个人的名字之后，李复还是不由得有些失望，心想忘情水也并不是万能的，至少对爱情不是万能的。
在他喝下这忘情水念起这两个人的名字之后，他能明显地感觉自己秦云距离自己疏远了许多，对于青云的感情，他已经忘记得差不多的，他现在对青云的感情，也仅仅只限于友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不论如何自己现在都对她没有半点爱情了。
但是对飞燕不同，也不知道这忘情水是不是稀释了而且被秦云喝过之后药效大减，李复对飞燕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慕，飞燕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笑只要自己回想起来，总是能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纵使是忘情水，也忘不了人间真情啊！”
李复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自己丝毫没有忘记对飞燕的爱慕，但是他的心中总像是少了什么，不论是做任何事情都好像没有动力了，直接软在了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天空。
另外一边，当秦云走出李复的书房之后，她脸上的迷茫竟然也少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失望，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秦云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主人，您回来啦！”
迎接秦云的是已经对汉语很精通了的程胜男，程胜男见秦云回来，如同往常一样先为她准备洗浴的东西，但是却发生秦云并没有打算洗浴的意思。
“主人，你怎么了？”
看着秦云失魂落魄的样子，程胜男一眼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对着秦云关切地问道。
虽然自己名义上是秦云的仆人，但是秦云却一点架子都没有，不仅很耐心地教自己不懂的东西，而且还怕自己一个人在东方大陆不习惯，经常和自己谈心，要让自己活得开朗一笑高兴一点。
可是现在看着秦云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当初鼓励自己时候的半分精神，所以程胜男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见程胜男发现了自己一样，秦云抽泣了一声，并没有直接回话，而是在桌面之上拿了一个空的茶杯，将嘴对上去之后将之前在李复的书房之中喝下的那泡茶给全部吐了出来。
“小南，你来到中原多久了？”
秦云呆呆地看着虚空，对着一旁的程胜男问道。
“一个月二十五天。”
程胜男不明白为什么秦云突然问起这个，不过还是如实说道。
“那你说李靖这个人，他……怎么样？”
秦云犹豫了一番之后，才是不由得对着程胜男问道。
程胜男在看秦云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之后，就知道秦云可能是从李复那里受到了打击，当下见她主动问及李靖，就知道肯定是李复又哪里招惹了她，思索了一番之后，程胜男这才说道。
“用你们中原的话说，他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他能治理国家，他能带兵打仗，而且还很年轻，要是在我们马其顿帝国，一定有不少女子主动对他抛出橄榄枝。”
“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说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他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秦云听完之后摇了摇头，继续对着程胜男问道。
好人还是坏人？难道李靖做了什么对不起秦云的事情？
见秦云问起这个问题，程胜男一下子就想到了李复作为主神的代言人，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难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把秦云的处子之身给夺走了？
不过看秦云虽然失魂落魄，但是却元阴充沛的样子，应该不像是有过云雨之事，不由得更加疑惑了起来，不过还是如实答道。
“那这个人……小南觉得是挺好的，就是有时候喜欢开玩笑，别看他都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但是有时候小南觉得他就和一个孩子一样。”
程胜男想起那天李复说教自己写小南这个名字，但是写的确实他李靖两个大字的事情，就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对着秦云说道。
秦云听完之后默不作声，正当程胜男准备询问秦云怎么了的时候，只见秦云一下子就哭出了声了。
“他这个没良心的，竟然想让我喝下忘情水，忘掉对他的感情，难道他想就这么抛下我一走了之吗？”
忘情水！
见秦云提及忘情水这三个，程胜男并不感觉到意外，因为早在她跟着秦云身边的时候，就从秦云的言行举止和一下小习惯之中发现了秦云其实也不像她在其他人面前表现的那样。
在很多时候，秦云的秘密甚至比李复和飞燕的都还要多，再通过当时从李复与飞燕的谈话之中得知还有最后一个主神的代言人身份不明，程胜男那个时候就怀疑秦云就是最后一个主神的代言人了。
在这一个月里，虽然和秦云沟通更加紧密，程胜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与此同时自己的一些小细节也被她发现，但是不论是她还是自己都没有把这个事情点破，两人保持着良好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