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迷之气味
一阵清醒的风从林子深处吹拂了过来,紧接着又是那可怕的花香气味弥散在这空气之中。
此时的叶凡静静地站在屋子之内,突然间嗅到了一口妖气,神经立即绷紧,两只眼睛也紧紧的盯住那黑暗的窗外。
就在这下一刻,上官谷主和皇帝两人似乎也是闻到了这股妖气,两人的脸上各自出现了惊慌之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附近有什么妖兽存在?”
“恐怕比妖兽要难缠,对方的妖气实在是太过于隐晦了,而且还潜藏在这花香之中。”
上官燕幽幽的望着叶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应该听你的,咱们要是远离这个村子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叶凡并没有在意,反而是有些安慰的看着上官燕道。
“不要紧的,并非是什么对付不了的妖兽,而且对方的妖气也不强,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藏在村子里面用这种手法来对付我们吧。”
正在这说话之间,外面的人已经变得越来越多,一时之间这整个村口处已经聚集了几十口人。
“我们出去看看吧。”
叶凡静静的沉住一口气,身子就在这屋子中飘渺的恍惚了一下,而下一刻整个人影就出现在了这村口的方向。
天色已经灰暗下来,月光的微亮一直照射在地面之上。
趁着这有些昏暗的月色,此处的花香气味变得更加的浓郁。
叶凡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些人,他们都做俗家打扮,看上去就像是村子里面的村民,不过一个个面黄肌瘦,像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你们这究竟是怎么了,突然来到这个地方干什么?”
“这里是花海,也就是这些花的广场,我们是来见村长大人的。”
“村长大人?”
上官燕也跟了过来,有些不放心的问着旁边的几名村民道。
“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样子看起来很古怪,要是碰到什么麻烦的话可以跟我们说的。”
这些村人们好像根本不愿意理会叶凡等人,只顾着站在那花丛的中央之处,慢慢的跪拜下来,随后开始虔诚的祷告。
“请救救我们吧,我实在是太痛苦了。”
“求村长大人再让我看看我的儿子吧,他还那么小就已经因病去世了,我这个当父母的怎么能舍得下。”
这些村人不停的站在原地哭泣着,有的已经跪到了地上,任凭自己脸上的泪水落到了艳丽的花瓣之上。
可是这说来也奇怪,这些村民们不停的痛哭嚎叫,那些花香反而是变得越发的浓郁,而且盛开的好像是更加的妖艳了。
“实在是不对劲,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下一刻,叶凡的脚下似乎是提到了某处硬物,身子微微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一个类似于石头一般的土俑,等人大小,造型栩栩如生,就像是真人一般。
见到眼见得这般场景,叶凡心里面吓了一大跳,总感觉这土俑应该就是真人化作的一般,难不成是被人抽开了身上的灵气?
“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求求你让我见见我的亲人吧。”
又是一名老汉声泪俱下,随后他的眼睛里居然渗透出来了一层殷红的鲜血,啪的一声掉在了花瓣上。
蓦然间。
刚才那块有枯寂的花一瞬之间就变得妖艳无比,散发着可怕的香甜气息。
上官谷主紧紧的皱着眉头道。
“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些花并不是平常的话,应该就是所谓的彼岸花吧。”
“彼岸花?”
“是魔界的独有花种,一般来说象征着死亡和轮回,我原先只是听说过,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见。”
上官燕心里面也大为震惊,这花明明这么漂亮,却有这么不吉利的寓意,而且这村子里面为什么要种这么多的彼岸花呢?
“村长大人……救救我们……”
原本那些虔诚祭拜的人们全部都跪倒在地上,眼睛里面渗透下来了殷红的鲜血,随后身子开始慢慢和那些花朵融为一体。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刚才那已经被透支了最后一丝气力的村人沉沉的倒在了地上,那可怕的彼岸花便捆住了她的身子变成了如同是土是一般的硬物。
叶凡猛然间想起来刚才自己脚底下所碰到的土俑,感觉自己的背后一阵冷飕飕的凉气直冒。
“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些彼岸花是靠吸收人的灵气存活下来,这些村人们全部都被骗了!”
“你说的一点都不假,恐怕这些花也是靠收集人们悲伤的情绪作为养料,而且漫山遍野开版了这样的彼岸花,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叶凡静静地站在原地,慢慢的张开自己的心脉,只感觉这一阵巨大的妖气之中有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存在。
“不用再躲着了,我已经发现你了!”
就在这下一刻,叶凡的手上凝聚了一股气力,猛然之间向西北面的方向打出,只见在这破空之中有一道白光照映而过,随后便化作了死寂。
呼呼!
猛烈的风吹拂了起来,地面上的茵红花瓣又散发着可怕的香味儿已经的隐藏的妖气,紧接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年轻男子便站到了众人面前。
“究竟是谁在这里打扰我等的清静,难不成是想死吗?”
“村长大人,请救救我们吧!”
一个村人突然间窜了过来,死死的抱着我这红衣男子的脚盖,脸上一阵浑浊的泪水涌出,脸色看上去极其惨白。
“快点给我滚开,好好的虔诚祭拜,我会实现你心里面的愿望的。”
“是,村长大人。”
话音刚刚落地,旁边一处盛开的正妖艳的花却伸出来了致命的藤蔓,一下子刺到了这村人的头颅之中,把她的身体都完全的覆盖在泥土之中。
“快点给我住手!”
叶凡猛然之间大喝了一声,甚至立即向前面迈出一步,便和刚才的这红衣男子仅仅只有几丈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