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最强至尊
过了好一会,就在他们以为至尊法相可能真的只是刚得了神器想要试一试之时,他又动了,他再次双手挥动盘古斧用了更大的力道向着天空劈砍了过去,盘古斧上的花纹突然亮了起来,一道巨大的斧芒再次带着狂风朝着天空劈去。
众人又是一惊,但还未等着道斧芒消散,至尊法相伴随着一声震彻山河的吼声,犹如是远古蛮荒凶兽咆哮一般,盘古斧花纹更亮,又是一道更大的斧芒紧随着前面的那道,冲着同一处天空劈去。
随后至尊法相身后又突兀的出现了几万的至尊法相,看着与之前那个至尊法相一模一样,几万巨大的至尊气势惊人,他们同时一声大吼,魔魇之地都为之抖三抖,这些至尊法相接着又是一吼,这次所有妖兽魔兽也同时随着他们一声吼。
这三声吼,整个昆仑仙域都为之震动,这三声吼,让所有人魔心脏都停了一瞬,这三声吼,让所有人心中都充满是豪情与不屈,激动地也想随着他们一起大吼。
何人阻挡我步伐,斩他!
众人看着这三声吼好似是给这些至尊注入了力量一般,上万的至尊法相同时用斧劈了又是一下、两下、三下、足足劈了九下,无数道斧芒一道接着一道朝着同一处天空劈去。
这之后,上万至尊又同时消失重新化作最初的那个至尊法相,他向前迈了一大步,双目发出亮光,身上肌肉暴起,用力向上一劈,一道比之前还要大无数倍的光芒闪过。
咔嚓——
此时昆仑仙域的所有人都好似听到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众人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却都知道至尊法相劈砍的那处天空之上一层透明的枷锁被他直接劈开了。
众人更是目瞪口呆,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到底是什么被帝子的法相劈开了?
他们都已经大陆的最强者了,但着实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打破的枷锁又是什么?打破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天空逐渐有一片七彩祥云聚集,一道七彩神光从那处洒下,直直地照下下面的至尊法相。沐浴在神光之下的至尊法相似乎面容之上多了一丝圣洁神性,完全是威严不可侵犯的样子。
之前的至尊法相身上的气息似乎更像是远古莽荒巨兽,更有一种凶悍魔性,让人看着便感觉压力顿生,看着好似都被拉进了远古战场,看到了尸横遍野,野蛮凶悍,血液染红大地的场景,鼻子中甚至好似都能闻到血腥味。
这样的至尊法相更让人有种惧怕的感觉,而现在的他多了让人有心悦诚服,跪拜在地的冲动。
现在的至尊法相圣洁的神性和凶悍魔性两个好像完全对立的相性,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更添了一种神秘与强大的感觉。
而沐浴在神光之下的至尊法相好像又一次发生了变化,这次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毕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情,但只是感觉他身上好似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众人怔怔地看着至尊法相,没有人知道他斩开的枷锁究竟是禁锢了什么,也没有人在这时候发出声响打扰他。
就在这时。
天空一道白色光芒乍亮,竟是比太阳还亮,直接照亮了整个昆仑仙域,仿若白昼一般。
待亮光消失,一块足足几十万丈大的巨大石碑缓缓出现在天空之上,被七彩祥云围绕。
昆仑仙域天上飞的所有禽鸟似乎受到巨大的压力一般,被直接从空中压在地上。导致此时的昆仑仙域天空之上除了石碑和祥云,早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
这块石碑外表看着就是一块很是普通的灰色石碑,但没有人真正这么想。它一出现便是充斥着岁月古老的气息,仿佛是天地初开之时便已存在的。
此时的昆仑仙域没有了任何声音,所有人都站在地上,抬头看着这座石碑,所有人都能看到那石碑上只刻了一个大字。
极。
而就在此时石碑之上的那个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岁月的“极”字正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地消失,仿佛石碑之上从来没有过雕刻的痕迹一般。
从天空之上又好似是从他们的心中,又像是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一道他们完全听不出是什么含义的大道天音。
随即石碑之上自上而下出现两个大字。刚一出现便是一道紫色的光芒自那二字之中发出,一股霸道蛮荒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出来,留在了昆仑仙域每个人的心中。
“至尊?”
有人望着那座石碑,喃喃自语道。
昆仑仙域的所有人在见到那两个字之时,便都知晓了这座石碑出现的原因,也知道了其上刻上至尊二字的真正含义。
人修在有了修炼之法之时天道便定下天下法相能达到的最强的限制,以天碑化为人修法相枷锁,并将其称之为极。
从古至今一直未有人能够真正触碰到法相的极,而现在不仅有触碰到极的存在,而且还将限制的这道枷锁斩开了,今后法相之极将不负存在,天下最强便为至尊。
过了好一会,那天碑才缓缓消失,天空恢复宁静,禽鸟再次飞翔在天空之上,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突然,整个昆仑仙域如同沸腾了一般。
“至尊不是帝子的法相的名字吗?难道是帝子斩开的?”
“肯定是了,之前帝子法相榜第一了,除了帝子也没有人敢将自己的法相叫做至尊了。”
“天哪,将天道枷锁斩开了,光是听一听我就浑身血液沸腾了。”
“之前那声响你们也都听到了,那莫非就是帝子的法相至尊在斩天道枷锁?”
“定然是了,不然还有人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仙朝的众人听到又是帝子搞出来的动静,一边吃惊,一边自豪,同时又觉得果然是帝子搞出来的释然之感。
一时之间整个昆仑仙域不论男女老少,修为高低,都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刚刚的事情,同时又谈论起帝子之前的发生的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