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认错,曹茂的本事
与其说是训练,倒不如说是一堆人在那里站着罚站。烈日炎炎之下,倒也适应了这样的日子,并未有任何愿意。
而且他们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更怕给曹茂给抓到把柄。说实话,比起死,他们更怕自己死后的名声不好听。
逃兵?这话要是论到别人耳里去了。他下辈子都不得安宁。
“我听说,原本批给曹茂的那三千士兵,今日开始闹不服了?是因为什么缘故?”
曹操这里,曹茂走后,他便听到了今天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微微皱眉,不解的看向不远处的贾诩,倒是有些诧异。
毕竟昨日那些人对他极其恭敬和顺从的样子,曹操是看到过的。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会让那三千士兵改了主意。
“这个臣就不知道了。不过臣听说,今日公子并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反抗,直接离开了演武场。”
无奈的叹了口气,贾诩实在是不大明白曹茂的意思。那些人本来就不服他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曹茂会选择离开。
这不是给了那三千人一个契机,觉得曹茂如何都管不住他们,他们也可以随所欲为了吗?
“总不可能逃了吧?这个不是子陵的风格。”淡笑着摇了摇头,曹操实在是猜不透曹茂的心思。
不过今日之事,曹操倒是很好奇后续如何。毕竟,那人可言之凿凿的说要打胜仗,将袁术的头颅摘下来送给自己的。
若是在第一步就已经放弃了的话,那他说的那些话,可就都是空口白话,白浪费口舌了。
“臣以为,公子自然有他的考量。应该……不会逃。”贾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曹操。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曹茂有的时候做的很多的事情,都极其的不上道。但贾诩就是相信他的能力。
说话有自己的考量,做事也是。
毕竟,就算那些人不服他。不也老老实实的站在演武场,根本就不敢离开吗?
“听说,公子将他们都控制在了演武场。看那架势,应该今日都不敢离开了。”
“罢了,这件事情我不想多管。毕竟是子陵自己的决断,便就随他去吧。好了贾诩,你看看这件事,我们应该如何处理才好。”
曹茂的事情,曹操是有再多的心都操不完。所以他干脆不再去管曹茂的事情。
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曹茂自是有自己的造化。如何都轮不到曹操来操心。
反正,他要是连兵都训不好。自然也上不了战场的,所以曹操自然没什么好担忧的。
想到这里,贾诩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们心照不宣的都闭了嘴,开始处理起了其他的事情。
而曹丕这里,在听到曹茂手里的那些人都不服他的时候,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此刻立马去到了鲍勋府上,给自己的老师分享这个趣事。
“看来昨天为师教你的起作用了,你看吧,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小事,你干嘛那么着急?略施小计,不就让那人连翻身都翻不了了吗?”
看到曹丕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这么高兴。鲍勋立马恨铁不成钢的撇了他一眼,见人坐了下来之后,这才缓然的收了折子。
“现在那些人不服他,不肯在他的手下做事。对于你来说是上好的机会。”
“请老师赐教!”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让曹丕在曹操那里的印象变得极差。他现在也很着急,想要找一些事情弥补。
现在曹茂失了蹄,曹丕自然也要抓紧这个机会,好好表现自己才是。至少,得撇开曹操对他失礼的那些印象。
“你不用急着去表现自己的能力,主公是你的父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能力?你现在需要的是在人前营造一副沉稳的模样,这是你前几日自己所丢弃的,也得好好找回来,知道了吗?”
曹茂的突然崛起,对曹丕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这一点,鲍勋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可即便如此,曹丕都不该去着急,去表现自己。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让曹操对他更加不重视。
想到这里,鲍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微微蹙眉,将曹丕召到面前,用仅二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轻声道。
“你去策反那些将士的事情,如何都不能传出去。若是传到主公的耳朵里,结果如何,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公子,你要机灵点了!”
“老师放心!学生一定不会辜负老师这么多年的教诲,该怎么做,学生也一定会安排妥善。学生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毛头小子了,会将事情都处理好的。”
那些士兵们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反应,自然不是因为突然想通了。而是因为有人在他们的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至于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曹丕也是个聪明的,他收买了一个士兵,让他们在那三千人人面前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等到那士兵过来取钱财的时候,早就已经被曹丕安排好的人,杀人灭口。
现在即便是有人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也死无对证。所以,曹丕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知道就好。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记住为师对你说的话,莫要犯糊涂。”
了然的点了点头,鲍勋随后便摆了摆手,让曹丕离开了这里。
只能说他们的算计实在太好了,可曹茂却又不是一个吃素的。曹丕这才刚得意没多久,便传出了曹茂早已让那些士兵收心的传闻。
尤其是第二日一大清早,那些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到了曹茂的府门前站立,等到曹茂出府,便又齐刷刷的都跪了下来。阵仗之大,倒是让过路的其他人吓得一激灵。
“你们这是做什么?”预料之中的场面,所以曹茂并没有显得很惊讶。
眼看着这阵仗弄得这么大,心里倒是有些得意。但他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反而还带了些不满。
似乎是在怪罪眼前之人,如此矗立在自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