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人体描边大师

叁七在A小道桥上蹲着,防止被潜伏从这里偷。

潜伏者扔了一颗烟雾在A小卖部过去的通道,一下子就把凉风的视野挡住了,无法判断对面来了多少人,她把手雷扔过去,对着墙扔一颗,然后利用反弹给对面造成很大的威胁。

“叁七过来,冲小卖部。”凉风喊上叁七一起,趁对面还在烟雾的效果中把对面打算收了。

他们在枪林弹雨之中穿行,硝烟四起,双方展开激烈的交火,炮火耀眼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

“箱子后面有一个!”叁七大吼着,眼看凉风就要被偷,她拿起M4先打了一波提前枪。

箱子后面的人听到枪声露头,一步跳出来,凉风在刚才的交战中掉了血,这个潜伏者主要是带走她,同归于尽。

“对面还有三个。”凉风被刚才躲在箱子后面的那人带走,在此之前她已经打掉了对面一个人。

“来个人来个人。”听到叁七需要支援,苏星纯从B门跑过去:“靠,A桥有个狙我掉了。”A桥下的狙击手早就蹲点在等人过去支援了。

白鹤立刻上A桥把狙解决掉,随后去小卖部那边支援叁七,绕水路冲B仓库,路上遇到埋伏,子弹横飞,潜伏者三人都在这了。

“梁絮来B仓。”

梁絮从B点过去,刚好是在潜伏者身后,一把大狙瞄准对面的人,一颗子弹飕飕响着从高空飞过,拉着长声的子弹溜子声音划破了玻璃似的天空,爆头带走。

邢淮鹤和叁七直接冲进去硬钢,炮火轰鸣,硝烟弥漫,炮弹从四面八方袭来,潜伏者反应迅速切换炸弹,可梁絮的狙比他拉插销的速度更快,这个年轻的掷弹兵军士倒在了密集的步枪火力之下,他右手还紧握着一枚已拧开盖的手雷,鲜血从他胸口流出。

这一局是他们赢了。

“梁絮和这局不错啊。”拿了两个人头,确实出乎意料。

下一局,让凉风拿狙,其他人拿步枪,而且让刘安替叁七上。刘安,她连压枪都没压好。

第二局他们还是保卫者,对于保卫者来说,中门不仅可以击杀地方的复活点狙击手,还可以防止潜伏者从A小道进攻A点,所以这次凉风拿狙在中门对狙。

邢淮鹤带着刘安出生就冲B点,保卫在这个点位的时候需要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因为不仅要注意潜伏者复活点方向的敌人,还需要注意周围有没有潜伏者的狙击手,以防被敌人的狙击手狙杀。同时还需要注意B水位置,如果B水有敌人的话,我们同样有可能会被击杀。

果然,刚到B点就遭遇埋伏,对面的狙击手早就蹲在这里了,狙击枪不住气地在邢淮鹤的头顶上打过,幸好打空了,他手握AK反杀,将刘安挡在身后,护住。

打掉了狙击手,没想到B水还有一个,水下潜伏者趁虚而入,射速快又集中的子弹把邢淮鹤和刘安带走了。

“梁絮过来,这边一个人。”

梁絮来得很及时,对面人正在换弹,她正好Ak爆头带走。

在A点的苏星纯和凉风,此时也在激战中,夹杂着的还离得很远的噼噼啪啪的枪声。

凉风的狙枪被对面躲开了,苏星纯扔烟,对面飞来的子弹流淌在阴云和黑幕之间,缓缓如流星陨落,那支离破碎后的光芒落在了她的肩上,掉了点血。

对面扔来一颗手榴弹,听见炸弹的落地声,两人立刻跳开,对面的潜伏者不知何时过来的,没等凉风反应过来就被打掉了,苏星纯反应灵敏,和他们刚枪,锐不可当的枪法让敌军的气焰**然无存。

“苏星纯怎么回事?人体描边大师吗。”

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发现一颗子弹也没打到对面身上,也没人注意到,她的手已经浸湿了鼠标垫,因为出汗太多了,影响手感。

现在保卫者只剩梁絮了,对面潜伏者还剩三个,两个在A点这边,另外一个在B点下包了。

A包点和B包点之间有两个小房子,无论是潜伏者还是保卫者都可以利用起来攻击敌人,保卫者可以在小房子里面通过听脚步声判断有没有敌人经过,而潜伏者则可以在小房子里面声音有没有保卫者在拆包。

B点的潜伏者下包之后就进入了小房子蹲着,不大一会,房间便起了烟雾,眼前寒光一闪,不知怎的自己已经没了,那一瞬间,那双凝望着房顶的眼睛,却终究是没有闭上。

“这是!鬼步刀,是月亮的刀杀。”解说主持人的心像一壶刚烧开的沸腾的水一样,激动得要溢出来,他认得出来这一刀法是月亮的。

解说员认得出来,王爵自然也认出来了,看着这一局游戏,他想起梁絮前几天说过的:“因为我见过月亮,我知道你才是那个逍遥法外的人。”

心里像有七八十个辘轳在旋转,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凶狠,眼中闪过一冷,整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的寒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场。

又想起与队员们的赌注,深邃而充满危险的双眼正直直的盯着比赛间的梁絮,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给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在夺目的灯光下光彩照人,很是好看。

这一局梁絮寡不敌众,输了。

苏星纯自动要求下场,手汗体质实在是太影响手感了,这一局本来有几率赢的。

“不行,要打双狙了,刘安下,叁七上。”总裁不让她下场,因为双狙必须要有很厉害的步枪,苏星纯的步枪是邢淮鹤之外队内比较厉害的,一定要上。

可苏星纯还是有些犹豫,万一输了,她会自责死的。

“我说你行你就行。”总裁的语气里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苏星纯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把手上的汗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