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进行研究
此时的殷尚财微微垂眸，而在百里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将手里的相框翻了个面，将相片暴露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这也是为什么百里会开口质疑他的缘故。
“照片这种东西可不只是有一份的，他那里保存了一份，我这里自然也保存了同样的一份，如果你觉得我们两个人用的相框太相似了，那你的感觉也是没错的，因为这相框是我挑选的。”
殷尚财抚摸着手中相框的同时，脸上又露出了有些怀念的神情。
“我和陈季那孩子认识的事情……实在是说来话长了，但我相信你们也有时间听我唠叨，那我就尽可能长话短说的同时，将过去的事情告诉给你们吧。”
虽然对方的态度十分配合，但是这一来就要听对方讲故事，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然而这样的想法似乎只是成和有的，百里这会已经十分自觉的做到了距离殷尚财最近的沙发上，并且拿出了笔和本子准备记录下来，成和也就只好跟着坐在了旁边。
“这事要从挺多年前开始说起，那时候我步入中年已有些时日，说起来有点惭愧，虽然我知道人生终究是有尽头的，可我还是对衰老与死亡感到恐惧，身体检查也做的比同龄人勤快许多。”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陈季，那个时候的他刚刚做上实习医生，而我也是在一次次检查当中和他逐渐熟悉的，他的兴趣很广泛，而且喜欢钻研，而我也非常欣赏他的这一点。”
“说起来，你们所认识到的陈季应该是精神科的医生吧，但是在他实习的时候，应该算是外科医生，精神科的学位是他的双学位，但同时因为与我的交流，他听取了我担忧的部分，因此也开始研究基因……”
殷尚财说到这里，又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们一眼。
“说起来……虽然动了违背法律的想法，但是并没有去做，应该也不算犯法吧我老实的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要找我的麻烦。”
居然坦白到了这种程度吗？成和再次发出了类似的感慨，而百里则是在第一时间回应了。
“如果你没有触犯法律的话，我们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但前提是你没有如果在事后我们的调查当中发现你对我们有所隐瞒，那么……”
“我明白，所以我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老实交代的，免得之后再发生什么误会，所以今天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绝对没有假话。”
殷尚财连忙补充解释了一句，随后又继续说着。
“因为陈季那孩子把我害怕衰老的话记在了心里，暗地里也开始进行了些研究，在有一段时间没在医院看到他之后，忽然他主动的找到了我，一是想要圆我的愿望，二也是想要拉些资金。”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有些心动的，但是又觉得这样做不对，所以出于爱才的心情给了她一笔钱让他去做研究，但是让他答应我不许在活人身上做，只能研究研究动物，而且我们还贴签了一份协议，那份协议我现在都留着，也可以给你们看。”
殷尚财一边说着，一边从他右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用牛皮纸包裹着的文件，打开看来看，里面的纸也有些泛黄了，似乎是有些时日了。
百里这是走上前去，从对方的手里拿过了这份文件并仔细的翻阅着，而在他翻阅的同时又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分析这份文件。
“不过我虽然在口头上拒绝了他，可心里却忍不住对他研究的事情感兴趣，中途也有去关心过许多次他的研究进程，但也没有了解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小子不是生我的气，所以这次我问他些什么，他都只是跟我强调我之前拒绝了他，所以现在也没必要打听太多，但考虑到我是他的投资人，也会偶尔和我透露一点进度。”
“据我所知他研究的其实就是克隆的那一套，虽然在世界上已经有人有了突破进展，但是关于研究的细节并没有向外透露，他算是从一点皮毛开始研究，研究到了最后也有做成果。”
“因为他之前就已经对我有所承诺，不会用人类做实验品，所以他都是用小白鼠做的实验，在我最近一次联系他的过程当中，得知他的研究已经到了可以完整的克隆出健康的小白鼠，并且在之前的老鼠肾脏衰竭的时候移植新老鼠的脏器给对方，从而达到无排异功能的永远保持健康，这也就不会衰老。”
明明说的是一件当事人自己都明白是违法的事情，可殷尚财却在这个时候说的眼睛发亮。
“当然身体一直保持一个健康的状态，也不代表人能够一直活下去，只不过科学一直在发展，只要活得更久，那么早晚会想到让人类寿命继续延长的方法吧。”
“所以我一直觉得如果他的研究能够成功的话，那么或许真的能造福不少人，但前提是法律要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只可惜即便的孩子死了，也没有见到法律被更改的一天……”
成和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对方。
“这种法律不会被更改的，而且如果你不想触犯法律的话，最好也早些把你这种心思收起来，把自己的身体健康与幸福扼杀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而且你说的这些话，还有些没有做出解释，一个是关于他的研究内容，你觉得他的研究是对人类有益的，但是小白鼠的生长速度和人类的生长速度都并不同，就算小白鼠能够移植，但人类却未必可以，大多会因为自身的衰老而完全等不及，你那么笃定，难道是因为他做了什么非法实验吗？”
“另外一个是关于我们发现的受害人几乎都和陈季长相相似的这一点，他有和你说过自己的什么兄弟吗？对于这件事情，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百里对于指责对方的这件事情暂时不感兴趣，因此接着成和的话题，将问题转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部分上。
而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殷尚财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早有预料一般的笑意。
“我知道的其实也是你们知道的，而且你刚才不是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吗？”
“他虽然答应了我不会找别人作为实验材料，但是他可从来没说过不会把自己当成试验品啊，他的专业知识还让他学会了一些效果极强的暗示，在这几点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你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