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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明白了，小岛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姑娘，她在电影里看过，书里读到过。生活里也旁观过，但她只会敬而远之，永远不交集。

这是放电无界限的一种女孩，就像她唱出的《外面的世界》，精灵鬼魅一般。

那于海洋呢？

这个男孩把两个世界都接触了，现在跟自己在一起。

于海洋像虫洞，莫名其妙，连接了不同世界。

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林辰全身烦躁起来。她微信问于海洋，你以前打算去武当山许什么愿？

于海洋统统都交代，一如既往地老实。

“小时候我身体不好，瘦弱多病。我妈找了个小城的道士，给我取名，中学时还教我打太极拳，后来真的有用。我妈让我长大了自己去还愿，顺便再跟真武大帝求一下，找个好媳妇。”

林辰张口就说，“我们一起上山吧，咱们也去拜拜呀。”

于海洋说“好”，又补充说，“不过不急，等我多赚钱，明年我要准备大礼敬神。”

有的时候，林辰很想问问于海洋，你知道吗？我也有过去。你在乎吗？

看起来，于海洋似乎全不在意，甚至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倒像是耿耿于怀斤斤计较的，只有林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