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第二天，幽灵也消失无踪了，不但是我，艾霜也看不见她了。范静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哭得很可怜，我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毁了别人的人生。

“我是不是有点多事？”我问。

“卢梭说过‘再离奇的巧合，或许仍旧是必然的代名词’”她头也不抬地说，“你能看见她不是偶然，也许是她需要你的帮助。”

“帮完之后连声谢谢都不说就消失了，鬼也这么势利。”我站起来走向袁晓梅平时出没的书架，这里空空****，清晨的阳光像金子般撒落在一排排书脊上，我有点怀念这个寂寂漂浮在书海中的幽灵。

我习惯性地抽出一本书放在那里，注视良久，书没有动，当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哗啦”一声清脆的声响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时，书页正轻轻翻过一页，发出私语般的沙沙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