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东海王居然如此厉害!
这边刘博宇他们忙着收编黄巾军,追杀张闿,忙的不亦乐乎。
天亮之后,周围郡县的人得到消息,却是集体炸锅了。
广陵郡。
刚起床的张超,得知刘博宇大败黄巾军的消息,震惊的直接失了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东海王以一己之力,对战黄巾贼首张闿。”
“而他麾下的士兵,也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以千人对阵万人而不败?”
张超回过神来,念叨着刘博宇的战绩,觉得很是荒谬。
有汉一朝,从汉武帝那时候起,诸侯王便开始一个比一个废。
之前还有诸侯王有夺取帝位的野心呢,后来就个个都甘愿当肥宅,在自己的封地里圈地自萌。
黄巾军席卷天下的那几年,各地的诸侯王,也着实出了不少洋相,证明了自己除了地位便一无是处。
只听闻陈王刘宠,勇猛过人,胆子也大,在黄巾军攻入他的封地时,无惧朝廷责怪,违反规矩,私自征兵。
不仅保住了封地,还拥众数十万,有了点声势。
可陈王能够崛起,凭的是人家家底厚,藏着数千张强弩呢,他自己也是箭术了得,才赶跑了黄巾。
而刘博宇呢,从未听闻他有什么特殊的才能,而且全家都死了,办葬礼把家底都给掏空了。
非但如此,他还要改封地,得罪了陶谦,结果手下全是老弱病残。
张超觉得,就算他是东海王,面对这样的局势,基本上也只有死路一条,除非陶谦良心发现派兵救援。
可是现在,刘博宇不仅没死,还大败黄巾军,战胜了张闿。
要不是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是他的心腹手下,张超肯定认为责任是在忽悠他。
真以为有天降**呢,再厉害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啊。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信,还真有天降**。
“东海王居然如此厉害,看来汉室确实气运不衰啊。”
“恭贺东海王继位的贺礼,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多一倍吧。”
张超沉吟良久,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
他这边得知消息如此震惊,离东海国更近的郯城,得到消息之后,那更是全城轰动。
“听说了吗,隔壁的东海王大发神威,把上万黄巾军给干掉了!”
“何止啊,我听说的是东海王大喊一声,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好几万黄巾军就全都趴在地上不敢动了呢。”
“终归是咱汉室的诸侯王啊,硬是要的,西边有东海王在,我就放心了。”
“本来我听说黄巾军要来,都准备搬家了,这下子总算不用折腾了。”
“咱们郯城,之前也是属于东海国的,本来我们应该算是东海王麾下的子民呢,结果被刺史硬生生割下了一半。”
“刺史这般得罪东海王,等东海王收拾完黄巾军,肯定有乐子瞧了。”
……
郯城的市井之间,无数的汉人,对东海国发生的事情津津乐道,甚至与有荣焉。
“外面那些鄙夫,是这么议论本刺史的?”他们的言论,自然传到了陶谦的耳中,让陶谦肺都快气炸了。
你们是在我的地盘上生存的,不是他东海王的子民,怎么一个个胳膊肘全都往外拐了?
就因为他打了一个大胜仗?!
“主公,这些市井小民,乃是井底之蛙,不知你的深谋远虑,才口不择言,主公你不必挂怀。”
一个幕僚见陶谦如此神奇,连忙安抚道。
“哼,本刺史犯得着为那些升斗小民置气吗?”
“本刺史只是在想,东海王居然能战胜黄巾军,这简直太过荒谬了。”
陶谦才不会承认自己生气的原因,转移话题道。
“此事确实怪异,但确实是这么发生的。”
“毕竟是传承数百年的诸侯王,有些家底也是很正常的。”
幕僚回应道。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这些个诸侯王,真不知道他们一个个,手底下到底有多少底牌。”
陶谦接受了这个解释,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忌惮。
原本他以为,刘博宇是可以任由他拿捏的。
现在看来,他是属刺猬的,要是真的下手,指不定就得被扎的满手是血。
看来,那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主公,中军校尉袁本初的使者求见。”陶谦这想着呢,有人进来说道。
“快快有请。”陶谦回过神来,很是热情地说道。
中军校尉袁本初,也就是袁绍,那可是出身于四世三公的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他可不敢怠慢,即便是使者也不行。
“陶刺史,我是来找你辞行的,这些日子多谢你的招待。”那使者一进来就直接说道。
“怎么这么快就辞行,是陶某招待不周吗?”陶谦奇怪道。
“当然不是,陶刺史的招待已经很好了。”
“只是我有任务在身,是要去恭贺东海王继位的。”
“之前东海国有战祸,我滞留于此,不能前行,现在听闻东海王已经获得大胜,自然要赶快前去道喜。”
“言尽于此,我这边启程了。”
那使者说明了情况,还不等陶谦反应过来呢,就直接离开了。
“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注意到使者的态度,陶谦眼中闪过了一丝阴霾。
刘博宇不就是赢了一次吗,至于这么上赶着去当忝狗?
“主公,典军校尉曹孟德的使者求见。”不一会儿,又有人上前禀报。
“让他进来吧。”陶谦的声音有些低沉,见那使者进来,还是打起了精神。
曹操同样出身于官宦世家,其父曹嵩官至太尉,在朝廷中树大根深,陶谦同样不敢怠慢。
曹操使者的来意,自然也是为了辞行。
他走后,又有数人来找他辞行,全都带着一车车的礼物,跑到朐县去了。
陶谦本来还耐着性子接待那些辞行的人,后来干脆闭门不见了。
“东海王,好一个东海王!”
等他们全都走后,陶谦站在城头,看着一支支去给刘博宇贺喜的队伍,心中愤恨难抑,重重地拍了拍眼前的城墙,手都流血了。
“主公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旁边的幕僚见状,连忙劝慰道。
“对,我就看那刘峰小儿,还能得意到几时!”陶谦喘了口气,眼神中尽是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