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冤枉

邱小雅看着柴云初非常严萧的说道,“柴云初,我们怀疑你和冯安途被害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我们的调查。”

柴云初还没有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就糊里糊涂的被带到了刑警队。

审讯室里,柴云初因为高烧脸色潮红,嗓子眼疼的快要冒烟了,但她仍然在坚持着问面前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邱警官,我要见陆队长。”柴云初想起昨天晚上见过的陆守之。

陆守之是刑警队长,是她见过的刑警队中最大的官了,她认为他说话管用,所以指名道姓的要见陆守之。

邱小雅听到柴云初说要见陆守之,她收起对柴云初是孤儿的同情心,公事公办的说道,“你想见我们队长,先把问题交待清楚。”

“我们在案发现场,只发现了你的指纹和脚印。”邱小雅问道。

柴云初见邱小雅审问犯人一样审问她,她也来了倔脾气,“见不到陆队长,我什么都不会说。”

柴云初薄唇紧闭,一副誓死不开口的样子。

陆守之把现在的情况尽收眼底,他让邱小雅出来。

邱小雅出来后,陆守之对邱小雅说道,“买点退烧药过来。”“队长,你发烧了吗?”邱小雅以为陆守之发烧了,她关心的问道。

陆守之没有听到邱小雅的关心,他进了审讯室。

柴云初脸颊发烫,身体因温度的上身而酸痛,她像只生瘟鸡似的勾着头。

陆守之把手里装有温开水的纸杯放到她的面前,“喝点水。”

处在悲痛和气愤之中的柴云初听到人声,她抬起头,看到是陆守之后,她那双因为发烧而变得猩红的黑眸燃起了愤怒。

眼睛发红,咬着下唇,所有的愤怒尽显脸上,陆守之看着这样的柴云初,他淡淡的开了口,“先喝点水,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说出来。”

“你们就是这么破案的吗?”柴云初愤怒道,“随便抓个人就说是嫌疑人?”

她每吐一个字喉咙像被刀绞般疼。

陆守之什么都没说,手放在面前的文件上轻轻的一推,文件因他使的力滑向柴云初。

“看完这个再说你的委屈。”陆守之说道。

“这是什么?”柴云初看着面前的文件问道。

“案发现场采集到的指纹和脚印。”陆守之回道。

一听说是案发现场的证据,柴云初茫然的看着陆守之。

见柴云初处在呆愣当中没有反应过来,陆守之正要开口,柴云初问道,“谁的?”

“你的。”陆守之回。

“什么意思?”柴云初小眉头一皱,潮红的脸上闪过不悦。

“案发现场发现了你的脚痕和指纹,换句话说你是这起案件的重要嫌疑人。”陆守之一针见血的说道。

“什么?”柴云初嗓子眼快要冒烟了,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们怀疑我是凶手?”

“凭什么?”她因为愤怒而情绪失控,“蹭”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凭在现场有你的指纹,凭受害人冯安途身上有你的指纹,凭现场除受害人外只发现了你的指纹。”陆守之一副指纹就是铁证的样子。

“呵呵!”柴云初发出两声冷笑,“我还以为你们刑警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那个工作室,我也在那边工作,发现我的指纹,发现我的脚印,都是合情合理的。”柴云初怒道。

“我们知道你在那儿工作,现场留有你的指纹和脚印符合情理,就是因为这一点,你才变成了嫌疑人。”

“案发现场,只有你和受害人两个人的指纹和脚印,没发现第三人的。”陆守之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明白。

柴云初越听是越糊涂,她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在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所以才怀疑我?”

“我们是靠证据办案。”陆守之一副他们是以证据为依据的样子。

“证据?”柴云初因为被怀疑,愤怒之火熊熊燃烧着,原本因为高烧的脸颊更红了。

“凶器了?动机了?你们有我直接杀害师傅的证据吗?”柴云初愤怒到了极点。

陆守之见柴云初怒火中烧,他淡淡的说道,“如果这些都有,那就不是传你来配合我们调查了,而是直接逮捕。”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柴云初直觉得自己受了冤,还受了一肚子窝囊气。

“侦破这个案件需要你的配合。”陆守之说道。

“配合吗?”柴云初的手放在桌子上,,因为紧张也因为愤怒,她的双手握成拳,青筋暴绽。

陆守之点点头,“当时是什么情况?”

“我车子上的行车记录仪,它足够证明我的清白。”柴云初用一副你们都是饭桶的表情看着陆守之。

“你交给我们的行车记录仪,我们调查过了,行车记录仪里没有任何文件,是空的。”陆守之回道。

“不可能。”柴云初喊道,“我从来没有删除文件的习惯。”

见柴云初不相信,陆守之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转了一个方向,他示意柴云初看电脑里的文件。

从行车记录仪里没有找到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号的行车记录。

“你昨天的行车记录是空白的。”陆守之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删除了昨天的行车记录。

“不可能……”柴云初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这个说法让她难以接受。

“我们要正视现实。”陆守之的话语很简洁,但却句句说到了点子上。

“就算行车记录仪的文件被删了,我也是清白的。”柴云初一副清者自清的样子。

“我也没说你是凶手。”陆守之回道。

“你……”柴云初被噎的无话可说。

确实没有人说她是凶手,只是说她有嫌疑而已。

“说吧!你们想让我怎么样?”柴云初一副无奈妥协的样子。

陆守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说道,“你再好好想一想,昨天你都做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我昨天晚上都说清楚了。”柴云初一副不愿意再重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