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师傅惨死
连日的奔波,风餐露宿,让林雨森也感到疲惫之极,他今到的派里,也是心下踏实,人也松驰了许多,他回到自己房间,以是头昏脑涨,眼皮都睁不开,也顾不上许多,倒下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雨森被人推醒,他迷迷糊糊的,不愿睁开双眼。
“大师兄,大师兄,你醒醒,醒醒。”一个师弟的喊叫声,并不断用手摇动着他,林雨森在朦胧中渐渐的苏醒,他眯着眼,看着喊他的人,是贾晓仁。
林雨森抵抗着睡意,“师弟,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大师兄,现在还不算晚,只是你睡得早。大师兄,师傅找你有急事。”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呗,“林雨森有些不耐烦,实在是太困了,他都懒得睁眼。
“师傅这时要见你,定是有急事呢,大师兄还是赶紧起来,以免误了师傅的大事,师傅若是责怪下来,大师兄可别埋怨我没给你传达。”贾晓仁说完话,就转身走了。
林雨森眯糊间看见贾晓仁转身,还有他修长的背影,隐约间听见贾晓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林雨森突然醒了,记得贾晓仁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仔细回想起来,也不像是在做梦,好像是师傅找他有事交待,让他立刻赶到师傅的书房。
林雨森迅速的坐起,只觉得头昏眼花,他揉了揉脑门,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林雨森开了门,只见皓月当空,亮如白天,有些屋里的灯还亮着,是他睡的太早,屋外安静,别的师弟还没睡,他径直向师傅的房间走去,不知师傅找自己什么事,难道是药的事,这可是他跋涉千里,延路打听才知神医的住处,难道神医的药不灵,真是庸医,枉为神医,白白花费他好二几百两银子,还是神医的药有效了,对症下药了,那他所有的幸苦都没有白费。
林雨森见师傅的书房里还有光,大门紧闭,屋里没任何声息,林雨森毫不犹豫的敲着门,“师傅,师傅,林雨森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师傅的回复声,难道师傅不在书房,可明明是师傅让我来的啊,他重复喊着,“师傅,师傅,你在吗?”
林雨森不断的敲着门。
林雨森侧耳倾听,屋里豪无动静,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有些莫名其妙,书房里还亮着灯呢,师傅这是何意啊,他轻轻推门,门没栓,这是师傅给他留着门呢,他稍一使力,门应身而开,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难道师傅毒性又发作吐血呢,他有些莫名的慌张。
林雨森到得屋里,随手关上门,他再看屋里,映入眼帘的是,书桌倾斜,高椅翻倒,一个人侧身躺在地上,看那衣着,分明是师傅。
林雨森大喊一声,“师傅,你怎么了?别吓我。”他以惊慌失措,几步之间就来到师傅身边,到的近前,才看到师傅身下有一滩殷红的血,是如此的醒目,师傅双眼圆睁,脖上皮肉翻转,似是割断了喉管。
林雨森见到此情此景,也是惊呆,瘫软在地上,他臂膀上还扶着师傅,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林雨森的头皮发麻,谁杀了师傅,是谁,他见到屋角也有人躺在地上,见那服饰和身形,却是师娘,他惊惧的不敢相信,他放下师傅,跑向师娘躺着的地方。
“师娘,师娘,您怎么呢?”
林雨森看到师娘无辜的双眼瞪着,身上有伤痕,地上全是血,他一摸师娘鼻息,是毫无,全身冰冷。
林雨森看到了一把剑,一把熟悉的剑,那把剑是自己的,剑上刻有”纵横派林雨森”的字样,阴森的剑上沾着殷殷的血迹,我的剑怎么会在这里,他颤抖着。
屋外有纷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着,“快,快,师傅的书房。”
“哐当,“一声响,门被人用脚突然踢开,林雨森惊愕的看着来人。
有十来名师弟闻讯赶来,他们一看屋内情景,大师兄手中握着剑,手上和衣衫之上沾染着血迹,再看地上躺着的不省人事的师傅及师娘。
他们尖叫着,“不好了,不好了,大师兄杀了师傅师娘。”
林雨森连连摆手,“各位师弟,师傅师娘不是我杀了,你们误会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不好了,出大事了,大师兄杀了师傅师娘。”贾晓仁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纵横派。
“林雨森,师傅师娘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杀害师傅师娘?”
师弟吴情义怒目质问到。
“各位师弟,请听我解释,我刚进师傅书房,就看到师傅师娘被人杀害了,凶手不是我,当务之急,你们要抓真正的凶手,你们要相信我。”林雨森慌忙的辩解到。
“林雨森,你这个逆贼,居然谋杀师傅,想当纵横派的掌门吗?你还贼喊捉贼,说凶手是别人,那凶手分明是你,“贾晓仁红口白牙喝斥着他。
“各位师弟,你们要相信我,不是我杀的师傅,是有人栽脏嫁祸。”林雨森忽然明白,不由得浑身一颤,冷汗冒出来。
“林雨森你不用再狡辩,我们看到是你杀了师傅师娘,你手中还拿着带血的剑,你还想为自己开脱,你大逆不道,“吴情义喝斥到。
“你,贾晓仁,是你喊我的,师傅让我进他书房,师傅有急事招我,待我前往书房,师傅师娘就被人杀了,“林雨森愤怒的指着贾晓仁。
“你这个逆贼,不要诬赖我,我什么时候去喊过你,是你杀害了师傅师娘,“贾晓仁指着林雨森。
“贾晓仁,你,是你推醒了我,我看得清楚,是你设得圈套,你还不承认吗?”
林雨森突然明白了,这是陷阱,是别人设计好的,恰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林雨森与他们的吵闹声异常激烈,再加上贾晓仁和吴情义的惊声叫喊,让纵横派在不多时,以是喧啸不堪。
几百名弟子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书房挤得水泄不通,书房内还在争吵不休,贾晓仁和吴情义数名师弟,明晃晃的剑以在手中。
“林雨森,欺师灭祖,杀害掌门和师娘,我们应当铲除这种败类,清理门户,师弟们一起上,杀了这个本门败类,为师报仇。”
“贾晓仁,不得无理,我们不相信大师兄杀了师傅师娘,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谁敢动大师兄。”
“赵甘胆,你敢包容杀人凶手,你跟大师兄狼狈为奸,我们都看见大师兄满身是血的拿着剑在师傅书房,不是他还有谁,他想逃,正好被我们堵在书房,有他们做证。”
“贾晓仁,你血口喷人,我们相信大师兄的为人,大师兄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冤枉他。”
“我们也相信大师兄的人品,虽然他施舍给我们许多小恩小惠,但是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而今日,我们看到了大师兄的真面目,是如此的伪善,令人不耻,他居然杀害师傅,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你还替他推脱,居心何在?你们私下有何勾当,还是他做了掌门后,你会得到更多的利益。”
“师傅以将掌门之位传给大师兄,请问大师兄还需要争掌门之位吗?”
赵甘胆反问。
“赵甘胆,我们都不知道林雨森要当掌门,他武功又差,凭什么当掌门,能服重吗,师傅会选他吗,所以他想当掌门,只有杀了师傅,他才可以当掌门。”
“吴情义,你不要胡说,大师兄的武功差,师傅多高深的武功,他怎么可能杀了师傅,“另名师弟段相照挺身而去,指责他们。
“段相照你与赵甘胆走得最近,你们是一丘之貉,林雨森是第一个来到本派的,也是师傅的第一个弟子,师傅与他情同父子,谁不知道师傅与林雨森最亲,而林雨森就是利用这一点,趁师傅不备,师傅一时疏忽,被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杀了。”吴情义声嘶力竭。
贾晓仁一声怒吼,“师弟们给我上,为师傅报仇的时候到了。”
“杀了林雨森,为师傅师娘报仇。”吴情义喊到。
“谁敢向前,你们想杀本派新掌门吗。”赵甘胆以迅速的拨剑。
“谁敢挡我们惩罚凶手,谁就是与凶手同谋,我们也不会轻饶他。”
“谁敢伤害大师兄,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段相照厉喝到。
林雨森见到一方是挺他的人,一方是倒他的人,他也急了,生怕他们动起手来,他奉劝到,“各位师弟,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师弟们要冷静,都把剑收起来,都是兄弟,不可伤了和气。”
“林雨森,谁跟你是兄弟,你也配,你杀师傅师娘,与禽兽何异,你罪恶深重,我与你不共戴天。”
“贾晓仁,你不要混淆视听,分明是你在背后作祟,挑动是非。”赵甘胆直言不讳的说。
“赵甘胆,你不要执迷不悟,林雨森杀师傅师娘,我们十几个人证,物证俱在,你和林雨森关系不浅,不要黑白颠倒,还有你段相照,你们要明辩是非,林雨森是个阴险小人,这次被我们逮个正着,你们还要和他同流合污。”
“贾晓仁,你人如其名,分明是你有意栽脏。”
贾晓仁气不过,剑以挥了过来,赵甘胆匆忙使剑来挡,林雨森慌忙用剑来拦。
吴情义持剑,大声喊:“师弟们上啊,将这伙杀害师傅的同伙,全部一网打尽,为师傅师娘报仇的时候到了。”吴情义加入打斗中,而段相照用剑堵住吴情义,更多的师兄弟混进来,剑与剑的碰撞声,喊叫声夹杂在一起。
林雨森见场面失控,师弟们起了内江,一组是支持林雨森的师弟,而另一组是要扳倒林雨森的师弟,一时混乱不堪,更多的师弟参入进来。
刚来书房外的一些师弟见到乱斗,“什么情况,怎么打起来呢?”
有人回答:“大师兄杀了掌门师傅,欲取掌门之位。”
“林雨森还是人吗,连师傅都杀,这等人,还留着干什么?”
“那怎么有些师弟抵挡,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师弟,你说对了,他们是些乌合之众,欲立林雨森为纵横派掌门,他们好从中受益。”
“师弟们,上,把这些谋杀师傅师娘的同伙,都给我干掉,为师傅师娘报仇,“有人吆喝到。
有些师弟不问清红皂白,以是持剑加入打斗,一时之间,有师弟中剑,倒在血泊中,更多不明真相的师弟涌了过来,他们咆啸着呼喊着,“杀了林雨森,为师傅师娘报仇。”
林雨森见有师弟倒下,如果在不控制,情况就会更糟,林雨森委屈的喊到,“各位师弟,先放下你们手中的剑,不要打了,住手,不要打了,住手,不要被奸人鼓惑,都是本派的师兄弟,有事心平气和的谈。”
林雨森的喊声淹没在打斗的声响中,他急出泪来,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局面一时失控,林雨森根本维持不了,焦急的往后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