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路遇鲁汉

正义派内,当纵横派的几百名师弟聚在一起时,天以明亮,周围景物清晰,正义派的人被他们杀光,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血流成河,而纵横派的师弟们也多带伤痕。

“三师兄,掌门死了?”江忠渺问到。

“死了,二师兄谋害师傅师娘,移祸给大师兄,然后挑起两派撕杀,一切都是他引起的。”耿炎炽看着地上金隆鑫的遗体说。

“二师兄,真是该死,害死了我们几百名师弟。”袁权坤愤恨的说。

“三师兄,我初步统计,本派死伤五百多人。”江忠渺说到。

“本来是不该死了,都是二师兄要复仇,纵横派支离破碎啊。”耿炎炽悲凉的说。

“三师兄,下一步该如何打算?”江忠渺问到。

“马上返回纵横派,立刻出发。”耿炎炽说。

“掌门,掌门,不好了,不好了。”一男子高喊到。

一男人从人群中钻进来,急忽忽的问,“掌门呢?”

来者二十来岁,是纵横派的师弟常坚守。

“掌门二师兄都死了,你有事,就跟三师兄讲。”江忠渺说。

众师弟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耿炎炽,耿炎炽在无形中以经成了纵横派的掌门。

常坚守用袖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喘着粗气说:“三师兄,驰聘派联合革新派和启明派突袭本派,占据了本派,师姐让我逃出来报信。”

“常坚守,你师姐呢?她逃出来了吗?”耿炎炽非常关心的问。

“师姐恐怕是被俘了,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

“马驰骋,你这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居然趁虚而入。”耿炎炽谩骂到。

“三师兄,赶紧回去救师姐吧,再晚,恐怕就来不急了。”常坚守着急的说。

“纵横派的师弟们,随我杀回去。”耿炎炽气急败坏的喊到。

“三师兄,不可。”袁权坤劝到。

“五师弟,为何不可?”

“师弟们在夜里连番大战,以是疲惫不堪,心力憔悴,现在肚子以经饿了,肌肠漉漉的,怎么有力气回纵横派,我建议先弄些食物填饱肚子。”

袁权坤此话一出,众师弟们都说“饿了。”

“有的以经饿的全身发软,瘫坐在地上,“我是没有力气在跑路,再杀回纵横派的。”

“我渴得喉咙里都冒青烟了,得先找些水喝。”

“我这残躯再奔回去,就是送死。”

耿炎炽听到饿字,自己才知道饿了,腹里空**,咕咕作响。

“各位师弟们,在正义派找食材,我们吃饱喝足后,再竭息一会,就杀回正义派。”耿炎炽发话了。

随后,几百名师弟全员出动,在正义派找吃找喝的。

酒足饭饱后,耿炎炽找到了江忠渺和袁权坤,他们坐下交谈起来。

“两位师弟,眼下局势,我们昨夜与正义派一战,本派死伤过半,小师妹被俘,如今驰骋派联合两派攻取本派,三派联合,实力大增,两位师弟,眼下可有良策。”

“只有与三派议和,争取不动刀剑,以免更大的死伤。”江忠渺说到。

“议和,恐怕有些难,马驰骋那个老狐狸,一直视本派为眼中钉,自师傅死后,他沾沾自喜,他就能在江湖上居第一,如今兴师动众,占了本派,他没得到好处,岂会善罢干休。”

“有些师弟们都受着伤,有些师弟元气耗尽,得休养一段时间,若是争取一些时间,我们忍辱负重,再招些门徒,扩大实力,方可与他们对抗,眼下敌我双方实力悬殊,他们以逸待劳,我们再杀回,岂不是白白送死,恐怕纵横派将全军履没。”

“四师兄,说得在理,恐怕他驰骋派容不下我们,也不会让我们东山再起。”袁权坤疑虑的说。

“现在小师妹还在他们手里,稍有差迟,师妹的性命不保啊!”耿炎炽担心到。

“三师兄,三嫂子还在纵横派呢!”江忠渺提醒到。

“三师兄,我想了一法,看能否?”袁权坤说。

“你说,有什么法?只管提出来。”耿炎炽利索的说。

“拿正义派的全部钱财去赎人,看他们放人否。或者抓他们驰骋派的人,驰聘派不是抓了我们的人,我们也可以抓他们的人来换。”袁权坤说。

“五师弟,这个方法可行,眼下只有这样了。马驰骋占了本派,我们去占他的老窝,抓他的人,就这样以牙还牙。”耿炎炽想想说。

“以人换人,和平解决最好,希望再没有死伤。”江忠渺企盼到。

“眼下只有这样了,那就把余下的五百多个师弟分成两队,一队去驰骋派抓人,另一队就回纵横派要人。”耿炎炽谋划到。

“三师兄,若分一半人去驰骋派抓人,恐怕有些浪费,另一半人去本派要人,力量就显单薄。”袁权坤考虑着说。

“假若驰骋派放了一半人在他们窝里,我们这要去窝里抓几个活人,岂非困难。”耿炎炽也在思虑人员分配问题。

“几百人要抵挡两个半派的压力,另几百人只要抗衡半派的压力,孰轻孰重,自可惦量。”江忠渺计算着人数。

“两位师弟,我就担心人少,去驰骋派抓不到人,反被他驰骋派干掉。”

“如果他驰骋派留的人真的很多,我们也可以徉攻,也可减轻这边的压力,让马驰骋首尾不能相顾。”

“唯有如些了,小师妹是师傅唯一的血脉,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们怎么对得起师傅的再天之灵。四师弟去驰骋派抓人,需要多少人?”

耿炎炽焦虑不堪。

“三师兄,你是让我带人去驰骋派抓人?”

江忠渺望着三师兄说。

“眼下,四师弟,只有你最合适了,能不能救出小师妹,就看你的了。”

“给我一百人吧,我尽力而为。”

“一百人有些少,我给你二百人。”

“一百人以经很多了,我抓到人后,立刻与你汇合,纵横派的存亡在此一举。”

“为了纵横派,我们拼了。”

“拼了。”

在纵横派危难之机,三个师兄弟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江忠渺带着一百名师弟出发了,他们的目的地是驰聘派。

天阴郁沉闷,厚厚的云挡住了太阳,没有一丝风,师弟们一路无话,只记得赶路。

师弟们行得一个时辰后,见路上有诸多行人,他们扶老携幼,也有匆匆前行的年轻人。

“老哥,你们这么急匆匆的,要去那?”一名路人问另一人。

“我要到前面集市去,晚了就见不到了。”

“你是去买东西吗?今天见不到,货郎明天也会来啊!”

“我不是去买东西,我是去见一个重要的一人。”

“这一路上,我遇上这么多行人,也是去见那个人的吗?”

“也许是吧,我可是走了一早上呢,天还没亮,我就开始走了,我要去见那个人的。”

“他是谁啊?让你走那么远的路?”

“一个我仰暮的大英雄,边垂守将徐将军。”

“这里可不是边垂,他可是路过前面的集市呢,还真要去看看。”

“徐将军要被斩首了,徐将军精忠报国,却被小人陷害,说他通敌卖国,为什么忠诚良将到头来都得不到一个好的下场?”

“老子相信皇帝老儿卖国,也不相信徐将军卖国。”一个粗鲁汉子对天骂到。

“这位壮士,可不敢乱骂。”中年男人有些害怕,慌忙阻挡到。

“老子心里憋屈,连骂个人,他也犯王法吗?老子就骂了,他能啃了我的鸟。”

“壮士,小点声,别被不良人听见。”中年男人左右瞧瞧。

“狗屁朝廷,一群狗官。”粗鲁汉子又骂起来。

“壮士,不可肆意谩骂,小心朝廷耳目。”中年男人劝告到。

“怕他个鸟,老子就是不服,凭什么说徐将军通敌卖国?老子就是不服。”鲁汉义愤填膺的跳了起来。

“朝庭所派的秦大人都查了,人脏俱获,秦大人秉公执法,人证物证俱在,徐精忠通敌叛国,错不了。”一个柔弱书生说到。

“那个鸟人帮狗贪官讲话,那个狗贪官是你老子吗?”鲁汉子撸起袖子骂到。

“就你这德性,我与你争,就是有辱斯文。”书主无奈的摇摇头。

“哼,秉那门子法,当年岳元帅的罪名是什么?狗皇帝是自毁长城,陷害忠良,到时金人来了,谁去替他冲锋陷阵,到时,他好去做金人的奴隶。”

“你自己不懂政,就不要在这瞎叫唤。”书生不耐烦的说。

“你懂,你懂,就你这副德性,也配做读书人,干脆去做金人的走狗,去摇尾乞怜。”鲁汉毫不示弱。

“你所谓的徐将军守着大宋边疆,又去拿金人的钱财,金人一来,就门户大开,这等通敌卖国的小人,就是该杀。”书生说到。

“你诽谤诬谄徐将军,与金贼何异,你若在瞎犬吠,信不信我拿刀劈了你。”鲁汉从怀里摸出一把菜刀。

“清者自清,想我大宋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他徐将军犯下的事,证据俱全,岂容他狡辩,尔等愚民还替一个卖国贼声张,真是可笑。”书生冷笑到。

“哼哼,还大宋呢,祖宗留下来的江山,都被昏遣无能的皇帝老儿败光了。”鲁汉叽讽到。

“你所崇拜的大将军,今天就要被斩首了,你又能如何?”

书生直白的说。

“我能如何,我只能骂苍天无眼,他们今天要想斩杀徐将军,就先从我的尸体跨过去。”鲁汉大义凛然。

“自不量力,螳臂当车,就凭你。”书生冷笑到。

“嘿,大侠,你手上的剑,借我一用,用完再还你。”鲁汉看着江忠渺说到。

“壮士,不好意思,此剑是恩师所赠,不能外借。”江忠渺客气的说。

“什么狗屁大侠,只记得好勇斗狠,窝里斗的热闹,你们这么多人又去攻那个派?”

鲁汉笑着问。

“这位大侠,你别招惹他,他就是个疯子,你的剑也别借给他,小心有去无回。”书生提醒到。

“敢问大侠是那个派的?也是去集市看热闹的?”

鲁汉问江忠渺。

“在下纵横派,派里有私事要办。”

“闻名天下的纵横派,久仰久仰,敢问大侠在纵横派排行老几?”

“排行老四,自先师死后,纵横派大不如前了。”

“四师兄江忠渺,耳闻纵横派五个师兄都能独挡一面,武艺高强,自是孤傲,今日一见,很是平易近人,今日能见上一面,也是三生有幸。”鲁汉突然客气了。

“壮士过奖,我也是平民百姓,也没有做出什么功绩,不值得夸奖。”江忠渺谦虚的说。

“我看大侠也是一身武艺,为何不投军报国?”

书生有些诧异的说。

“朝庭腐败无能,贪官横行,我纵有一身本事,也无用武之地。”江忠渺不无感慨。

“江湖之人眼光短浅矣,待我科举高中之时,必将给皇上讷言献策,以死相谏,亲贤臣远小人,以良策复兴中原。”书生慷慨激昂的说。

“果真是书生意气,就凭你一人谈何容易。”江忠渺摇着头。

“大侠,与我所想的朝庭相同,大侠,能否传我一招半式,让我救得徐将军一命。”鲁汉恳求到。

“你平时练过武吗?你有什么基础?”

你想干什么?江忠渺询问。

“我没有练习过一星半点的武功,我空有一身力气。我想劫法场”鲁汉实话实说到。

“壮士,你觉得临时抱佛脚有用吗?就你一人去劫法场?”

江忠渺反问到。

“就我一人,就算是送死,鲁某心甘情愿,就算飞蛾扑火,也了无遗憾。”鲁汉坚定的说。

“壮士,其心可嘉,其行慎之,江某告辞。”江忠渺一拱手,走上了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