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四大掌门
纵横派以布置好师傅的灵堂,终弟子以是素衣。
听得有人高喊:“驰骋派掌门,到。”
只见一名五十岁的男人,身后跟着十来名弟子,他目光坚毅,身材魅梧,一张国字脸,显得很是正派。
门外站着纵横派弟子,他们肃立着。
“掌门,请,”金隆鑫恭敬的说。
屋里的灵堂上有大大的奠字,师傅师娘的画像,以及他们的灵位。
乾如意哭成个泪人,瘫坐在地上烧纸钱。
一名纵横派弟子递来三根香,驰骋派掌门接过香,随后点燃,插在祭坛上。
“江湖中人传南纵横北驰骋,如今南纵横以去,北驰骋独在,少一知音矣,论剑法纵横兄高我一筹,论寿命,驰骋弟苟活矣,此乃师门不幸,弟将以你为训,不要将这悲剧重演,弟时常想,有闲时,定与兄论剑,一较高低,弟听到此恶噩,闻兄仙逝,此生憾矣。”
“马掌门,请节哀,先师以逝。”金隆鑫安慰到。
马掌门含着旧,望着金隆鑫,“金掌门,年纪轻轻,就当上掌门,定是前途无量,希望你继承乾掌门的遗志,光大纵横派,乾掌门泉下得知,定会含笑的。”
“谢谢马掌门提醒,禀承师傅遗志。”
“金掌门,这是我的大徒弟,以后驰骋派的掌门人,牛识途。”
马掌门身后跟着一年轻人,他二十多岁,看那模样,也是从小习武。
“牛识途见过掌门人,以后请多关照。”
“不敢当,不敢当,牛师兄也是英雄年少。”
马掌门见地上的乾如意一脸泪痕,是疼惜不以,“侄女切莫伤心,哭坏了身子,逝者以矣,生者还要继续活下去。”
“感谢马掌门远道而来,祭悼我爹,”乾如意哭哭啼啼的说。
“马掌门,请随我来,到另屋用茶歇息。”金隆鑫说。
“金掌门,还是让贵派的师弟陪我去吧,今日,定有很多掌门来拜祭乾掌门的,你身为新任掌门,定是要接待的。”
“还是马掌门想得妥当,耿师弟,陪着马掌门喝茶。”
“是,掌门。”耿炎炽在旁答到。
“马掌门,这是本派的三师兄,您随他去吧。”
“马掌门,请,”耿炎炽示意到。
“贵派的三师兄,武功定是不凡,改日定当请教。”
“不敢,不敢,马掌门与我师傅齐名,晚辈怎敢,晚辈应该请教马掌门才是。”
“耿大侠,过谦了。”
耿炎炽引领着马掌门,离开了灵堂。
“正义派,白掌门到。”
白义正身后跟着二十个兄弟,左边是青龙,右边是黑虎。
“白掌门,远道而来,请。”
“金掌门,客气,乾掌门先逝,我当亲祭。”
白义正接过三柱香,随后点燃,而后插在祭坛上。
“耳闻乾掌门不幸离逝,我等哀伤,几年前,曾见过掌门一面,其剑法高深莫测,我等自叹不如,视乾掌门如神样的人物,如今先逝,我等痛惜不以,天下又少一豪杰。”
“白掌门,请节哀。”
“金掌门,乾姑娘,请节哀。”
“白掌门,亲自前来,祭奠我师,纵横派感激不尽。”
“乾掌门遭此不幸,我等悲痛不己,这是我儿白显威,正义派的接班人。”
“白显净见过金掌门,以后有得罪之地,敬请见谅。”
白显威生得白净,看似书生。
“白掌门有此子,正义派将匤扶武林了。”
“金掌门取笑,此子偏爱习文,武艺上不太喜欢。”
“我就看白兄面如书生,定是文武双全,武艺上就全靠白掌门悉心传教呢。”
“白显净,你得多向金掌门学习,他都当掌门了,你还在我翅膀下面,我何时才能放手。”
“白掌门,时日还多,白兄还得历练数年。”
“金掌门,贵派的耿炎炽,三师兄呢?请问那位是?”
“白掌门,本派三师兄,正陪同驰骋派的马掌门喝茶,江师弟,带白掌门过去歇息。”
“是,掌门,“站在一旁的江忠渺走出。
“白掌门,江忠渺,这是本派的四师兄。”
“金掌门,纵横派的弟子都很年轻啊,年轻有为,武林的希望啊。”
“白掌门,过奖了。”
“白掌门,请。”江忠渺示意到。
“启明派掌门到。”一人喊到。
“启明派掌门,启光明,见过金掌门。”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对金隆鑫说。
“耳闻启明派掌门异常年轻,今日一见,果真是年轻,启掌门,请。”
启光明长的风流倜傥,潇洒自如,他接过三柱香,小心的点燃,随后非常虔诚的拜了拜,将三柱香插进香炉。
启光明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弟子,都长的非常英俊。
“久闻乾前辈大名,随只见一面,也让晚辈终生难忘,乾前辈是我们后辈的楷模,如今乾前辈以先逝,我们晚辈只好勉怀,前辈走好。”
“谢谢启掌门,来悼念我爹。”乾如意说到。
“乾师妹,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贵派发生这样的事,真让人心痛。”启光明安慰到。
“启掌门,请随我五师弟去另屋喝茶。”金隆鑫邀请到。
“金掌门客气,金掌门也很年轻,就掌管了天下第一大派,让人敬佩。”
“启掌门过奖了,我这是临危受命硬着头皮也有上。”
“扶大厦将倾,金掌门好才能矣。”
“启掌门,我是本派五师兄,请随我来。”袁权坤示意到。
“革新派掌门到。”随着一声长调。见一五十多岁的男人大步而来,他身后跟着十来名年轻弟子。
“金掌门,侄女节哀。”
“杨掌门,请。”
杨革新拿着三柱香点燃,拜了又拜,将香插进香炉。
“突闻乾掌门去了,我等非常意外,我所仰望的一座高山以然不见,我一直潜心修炼,试图超过你,我在不断的追赶,而乾掌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不极矣,你的剑法炉火纯清,令人生畏,如今乾掌门去了,我到那里去找那座山呢。”
“杨掌门,请,随我至另屋歇息。”
“金掌门,年纪轻轻就当了掌门,朝气蓬勃,新人新方法,本派也得效仿,让年轻人上,才有所革新。”
“杨掌门,老当益壮,我们晚辈不及矣。杨掌门,请。”
“金掌门,请。”
白掌门到的一客厅,见体格健壮的男子与另名五十多岁的男人谈话喝茶。
“敢问你是纵横派的三师兄耿炎炽吗?”
白义正问到。
耿炎炽放下茶杯,立刻站起,“三师兄不敢当,我就是耿炎炽,阁下是?”
“在下正义派白义正。”
“久仰正义派,白掌门,我也是闻其大名,白掌门,请坐。”
“这位气度不凡,请问这位是?”
白义正问到。
“在下驰骋派马驰骋。”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原来是马掌门,久仰久仰。”白义正向马驰骋拱拱手。
“白掌门,快请坐,今日是几个派的掌门都聚齐了,真是难得。”
“马掌门,请坐,有一事,我得与三师兄谈谈。”白义正说道。
“白掌门有何事?请坐下说,我听着呢。”
“三师兄,还是请你移步到别地说,较为妥当。”
“白掌门,您是前辈,请别叫我三师兄,您叫我耿炎炽就行。”
“白掌门有什么机密的事不能在此地说,怕是被我马某听见。”马驰骋插嘴到。
“机密到谈不上,只是这是本派的丑事,我也不想外扬,这事牵扯到耿炎炽。”
“白掌门,说的是那事啊,那天因走的急,怪我唐突,我与贵派的兄弟起了点磨擦,我应该亲自登门道赚的,不知那两位师弟伤势如何。”
“多谢炎炽兄弟手下留情,没有出剑,区区小伤,养几天就好了,怪我管教不严,多有得罪。”
“白掌门,严重了,我下手没轻没重的,恐怕是伤了几个师弟。”
“皮肉之伤,不碍事,多谢炎炽兄弟替我教训手下的弟子,他们真不知天高地厚,教训教训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