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尾

天下依然在两大势力间震动，李应、任易天、李林相继飞升，人族新主是一个叫杨帆的人，之前一直名声不显，是李应飞升前传位于他，并且他也不负众望地迅速平定了下面人的异心。更是趁任易天飞升之后组织了一场大规模的进攻，一举灭了上官飞雪为首的多名圣者，为人族战略的推进迈出了大大的一步。

天下并没有因为草民的离去而动**什么，也不会因为苗公主的消失而改变什么，想着他们的人只是知道苗公主在草民消失后也消失了。

……

一条小河边，一个坟墓，一个独臂的汉子，一个精致的姑娘。

“你来做什么？”

“找你。”

“你已经是天下第一的杀手了。”

“我现在不想做天下第一。”

“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你放了我，而我却毁了你的仙路，我是来道歉的。”

“成仙有什么好的，我只想陪在坐在这里，陪着她，看着她。”

忽然，一个猫尾巴被扔了过来，老河接住，看了一眼，吃惊道：“你疯了？仙路不留不全之人，你真是疯子。”

姑娘闻言睁大眼睛，哼了一声，转眼道：“仙路有什么好的？我只想坐在这里……”说完，悄悄地看了老河一眼。

老河一脸看疯子的样子，他不明白妖怪究竟是怎么思考的，简直天马行空。

“我喜欢你，如果你不接受我，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她。”

“你果然是疯了！”

……

还是小河边。

“李应、李林未借奇石就成了仙，任易天未得奇石也成了仙，奇石没有它应有的作用却死了那么多人。”一邋遢汉子面无表情，眼神似刀，盯着旁边站着的一双白目老人。

“怎么会没有作用？引起杀戮本就是它当时的作用。”

“你……”邋遢汉子眼睛眯起了一个危险的细缝。

“你杀不了我，甚至伤害不了我，即便我现在是个废人。你可知道我这双眼是怎么来的？”白目老人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接着道：“人们都说我的一身本事来自于双目，呵呵，事实上并非如此；人们说我是离仙最近的人，其实也不然，确切地说，我曾经是离仙最近的人，一千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