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时光容易把人抛

渐渐的,孩子长大了

岁月的沧桑,熬白了父亲黑亮的鬓发。

生活的重担,压弯了您那笔直的腰脊

每逢佳节团圆日

心酸的泪水,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

肆意地挥洒

冲破心海的堤坝

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那不是泪的倾泻,而是感恩的表白

天霸的父亲不曾想伤害儿子,无奈种种迹象把他推向了万丈深渊,一个懵懂无知的孩提,哪里知道社会那么复杂?

相传一个兜售假冒伪劣药品的公司想要在本市销售,可惜没有政府颁发许可证,情急之下,花了近百万块钱,准备贿赂天霸的父亲?

他知道其中的利害,药品关乎民生,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万万不可大意,暗中派出一队抽查人员,潜伏进那个人的公司?

发现他们为了牟取暴利,什么都做的出来,胶囊竟然可以用塑料袋熬制?

再三考虑后,把钱财全部退了回去……正巧黄绍辉听说了巡视组要来市里督察,好时机来到呢。黄绍辉用重金买通了天霸父亲手下的秘书,送了一份合同书,给他盖章。

由于诸事繁忙,天霸的父亲忙不过来,疏于防范,把尔等小事全权交给了他最信任的手下,贴身秘书去完成。

没料到,其实不是普通的文件,是一份介绍信,加上合作备忘录,为了占据法理,秘书匆匆忙忙的跑到了他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主任,还需要签名!”

二话没说,大笔一挥,天霸的父亲签署了备忘录……目前形势完全处于被动。他已经出卖了人格,为了几百万,让一个假冒伪劣产品的公司即将在本市落户。

那封信,便是给市政府工商局的办证通知,天霸的父亲署名出面,他们多少得考虑一下!

为了不打草惊蛇,又能吸引巡视组的注意,校长黄绍辉便在校园掀起了失踪案。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在不知不觉中黄绍辉把所有的证据收集完备,把矛头直指与他有深仇大恨的那个人,花花和天霸的父亲。

得罪人就像猝不及防的东西,有时风雨有时晴。花花的爸爸忍痛说出其中的原由,为何落到如此地步?

我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校长简直欺人太甚,猪狗不如的东西,为了自己的颜面,煞费苦心,什么都干的出来。

俗话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落落牙齿咬着嘴唇,凶狠的脸扭弄得皱皱巴巴的,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像是有什么心事吐露给我。

“哥哥,你知道木头做的门是什么门?”

木门!

“铁做的门,是什么门,不容多说,哥哥一定会说铁门。”

那通往幸福的是什么门?

我拍了拍脑袋瓜,心里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哈哈大笑,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落落转了这么大的弯子,不就是想说我们呢?

没有一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因为我完全不会在意,洛熙才是我的菜,不过被人喜欢着,心里美滋滋。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就在身边找?落落,我的妹妹太天真呢。

天上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我没必要回答,可落落羞涩的眼神看的我犯困,她一定打算吐露芳心。

殊不知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落落的话像晴空中突然袭来的一阵霹雳惊醒了睡梦中的我。

一看哥哥两只眼睛轱辘轱辘的转,一定心里胡思乱想,和落落比翼连枝情不愿,真是自作聪明的孩!

一朵金花,放着都会发光,再加上万里飘香,还怕没人发现喜欢上,至于专注身边的牛粪吗?些许它有营养,对成长有点价值!

傻哥哥啊,我说的明明是花花和黄文轩的幸福之门到底现在打开了,还是闭塞?

生命中最悲哀的一件事就是花花遇到了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黄文轩,漫步过风霜雨雪才发现,爱一个人爱的很痛苦,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不如任其随风而逝,只当他在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

花花听出了我们讨论什么话题,连忙走到我们跟前,不用窃窃私语,我不会在意呢!

“对黄文轩没有感情了,一切只当有人从你的生命中匆匆而过,留下的痕迹就此抹去!”

爱到最后受了伤,看来感情是把双刃剑,我和落落不想过多的领会,只想好好的惩治作恶多端的校长,让他知错就改!

趁着清风不燥,阳光正好,落落和我骑着自行车到达学校,实施我们的计划。

正巧做着面子工程的校长,像是变了一个人,上班不开豪车,大概因为巡视组过来督察的缘故。

处于风口浪尖,有谁那么傻,往枪口上撞,因此黄绍辉的亲戚有福了,用自行车换了一辆豪车,天天开,到处炫耀。

不过也为落落和我的计划提供了良机,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教师专用车棚,把校长那辆自行车轮胎扎了一个小小的孔……又酝酿了片刻,觉得不太过瘾。

我趁着落落浮想翩翩,摆出一副洋洋得意样子,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快乐的时候,继续动工,将轴承衔接的螺丝扭松了几个。

恍恍惚惚一个人影飘了过来,不用多看,一定是黄绍辉那毛。心惊胆战的落落和我匆忙逃窜,可惜逃离的路只有一条,无奈还是撞见的校长。

心澎湃的跳着,吞吞吐吐的向校长打了声招呼:“校长好!”

隐隐约约校长发现我们的神色不太正常,像是做了亏心事,把脸憋红呢。所以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两个是不是迟到被罚站在这里,不堪忍受,所以匆忙逃窜。”

“不是,不是……有点……点…憋不住了……人有三急呢!”

校长会意的点点头,没有想的深入,只是莫名其妙多了些疑问:“厕所不是在那边,待在这里干什么,风马牛不相及啊,现在的小孩子心不在焉,糊糊涂涂,做大人的真替他们着急。”

正如黄文轩那样,失恋了,多大的事,大不了从头再来,再说了家底雄厚,还怕找不到合适的女朋友?

每天像丢了一条魂似的,上班晃晃悠悠,无所事事,再不恢复正常,公司就要转盈为亏呢!

罢了,不多想了,骑着自行车出去溜一圈……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是风光……

一首编的歌还没唱完,摔了个人仰马翻,跌倒在地,磕出血来……可霉运并不会因为见到血,不再开光,反而愈演愈烈。

楼上有一个美貌少妇亭亭玉立,看模样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微微一笑,媚态横生。

玩游戏玩的有点长,头昏脑胀,把一盆水从三楼直接往下泼,正好洒在校长黄绍辉的身上,沙沙作响。